麦粟粟是被酥养的感觉闹醒的,她的意识回到了很远的过去,小时候在乡下养的狗喜欢蹭她,毛茸茸的大家伙会将整个脑袋拱在她身上来回撵着蹭。
宿醉的后果,麦粟粟眼皮沉重,几次微颤抖后才睁开了一小缝隙,然后她便后悔了,为什么要睁开,要看到自己胸前埋着的脑袋。
女人的反应是懵的,记忆断片,她昨晚和吴茜去酒吧玩,漂亮的特调酒,再没有再,她都记不得了。
麦粟粟身体僵硬看着和自己相拥男人的发顶,男人结实的手臂圈在她腰身上,自己则亲昵地搂着他的肩头,这个角度,麦粟粟看不到男人的长相,但是对方脖子里系着的红绳太过于眼熟。
粟粟姐,醒了吗?沈厉明抬起头,他在女人的乳间磨蹭了太久,软发毛躁。
晴天霹雳。
粟粟姐?没有惊慌失措,女人的木讷呆滞落在沈厉明眼中,他再次出声。
厉明麦粟粟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沈厉明用了最简单的回答,尽量不刺激到她,他在揣测麦粟粟的情绪。
麦粟粟张张唇想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她机械地转过头看了看房间,陌生的环境将所有的安全感抽离,她茫然地坐了起来。
沈厉明自然地松开搂着的手臂,没有强留麦粟粟在怀里。
怎么会这样麦粟粟不敢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赤裸着,毫无遮蔽,被子下掩盖的地方肿痛,私处有种被撑开久了的空虚感,很明显,她和厉明做爱了,说不清的感觉侵袭着麦粟粟,她曲起腿将脸埋在膝头。
粟粟姐。沈厉明眉头皱着,麦粟粟没有愤怒吵闹,过于安静反倒难处理。
对不起。女人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什么?沈厉明愕然。
对不起。麦粟粟重复一遍,这回带上了哭腔。
操,沈厉明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什么时候轮到她麦粟粟说这三个字,女人单薄瘦削的肩膀因为抽泣颤抖着,肩胛骨后背残留着啃咬留下的吻痕,她就顶着这具被蹂躏熟烂的身体道歉?
男人展臂将人连着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下巴碰碰麦粟粟,女人反应过激,沈厉明还能把控,现在这样,他只得压下烦躁沉声:麦粟粟,你看着我。
对不起麦粟粟哽咽着没有抬头,眼睛里全是水雾,她盯着沈厉明胸前的金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想过。
没想过什么?
就我我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跟老太太说,你还在上学,怎么可以对不起。
听着她哭音颠倒,沈厉明总算是明白了,合着女人是以为自己醉酒睡了他这清纯男大学生在自责,男人一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姐姐,觉得对不起我?沈厉明当惯了恶霸,从未想过也有扮演民女的一天。
嗯
麦粟粟手抓紧了被子已经从最初的情绪里缓过来,25岁的她因为生活经历,比同龄人还要保守,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甚至到了连春梦自慰都会自我嫌恶的地步,可昨晚她醉了,不省人事,把一直以来当作心中楷模的好学生沈厉明睡了,那可是她的弟弟,这种自责罪恶感感超越了破处开苞的羞愤。
那我是自愿的,怎么办?快速进入角色,大尾巴狼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手掌垫在人后颈。
两个人再次相贴,动作幅度过大,麦粟粟奶子一晃,沈厉明看得呼吸一顿,晨勃的肉棒发硬,但现在不是时候,攻心为上,他半撑起身躯将女人完全困在自己的臂间。
什么麦粟粟躺着,表情更楞了,眼泪止住在颊侧滑出泪痕。
我喜欢姐姐。表白话语张口就来,沈厉明最擅长的伪装和欺骗,他拿出了十足的温柔凑近麦粟粟想要吻她。
不要开玩笑。麦粟粟侧过头想要躲开男人靠近的唇,和沈厉明有过肌肤之亲的事实令她不安,尤其现在两个人赤裸相对,她紧闭着眼不敢看男人的躯体。
刚刚还有被子裹着,现在麦粟粟只能用手臂竭力环着想遮挡住胸口,双腿紧紧合拢,欲盖弥彰,她找不到自己衣物的影子。
没人告诉过姐姐,这样欲迎还拒的更欠操吗?
见她躲,沈厉明索性吻了女人的耳朵,小巧的耳垂有点肉,没打耳洞,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喘息,爱语诉说,执着又卑微的假象:认真的,我好喜欢姐姐。
嗯,喜欢身子也是喜欢,不算说谎。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样直白的表白,麦粟粟脑子里轰然,她怔怔回过头,正好望进年轻男人似深渊般深邃的黑眸。
姐姐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想。麦粟粟答得很快,小小声。
你还真是有够诚实,沈厉明无言,幸好演技高超,很快变脸委屈巴巴,所以姐姐是打算睡了我不负责吗?
我没有。麦粟粟连忙否认,想到什么后又落入低谷,我谈过一次恋爱,唔其实都不算上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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