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奴随即顺应地媚叫着,眼神中噙满了性欲笼罩的迷离,试图引起不为所动的傅世谦的注意,然而对方还是恹恹地刷着手机,看着社交平台上的消息,一时间觉得那女奴的叫声有些烦躁,“闭嘴,待会儿再发情。”
房间顿时鸦雀无声,傅世谦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怒意,可女奴却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息敛声紧闭着嘴,不敢有任何发出声音的动作,腿还是那么大开着,分开的肉逼也仍旧暴露在空气中。
傅世谦皱眉浏览着一个高档性服务场所的官方网页,上新广告里各种各样的性奴摆出放荡的姿势吸引着顾客,任何人看了都会难免的热血沸腾,然而他却注意到的是广告视频中,角落里一闪而过的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直到视频结束,那身影都没有再出现在镜头中,这让他看得更心烦。傅世谦长长地叹了口气,关上屏幕把手机扔在一边,这才把视线转到女奴这边。
他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出去,关上门后那女奴又开始发情起来,虽然仍旧不敢发出声音,却红着脸伸出舌头隔空舔舐着,让口水顺着唇角滑出,下体的手也在不安分地摆弄着阴唇内的嫩肉。
“他们喂你吃过药?”傅世谦看着放荡的女奴沉声问她,声音气息仍旧平稳,听不出任何为性欲而添加的颤动。
一些训奴机构为了让手底下出去的性奴更加放荡,在他们即将被送去伺候人的时候,都会喂奴隶一些媚药,有些又觉得奴隶的放荡还是原始得好,因人而异并没有明确规定。
女奴摇摇头,用带着喘音的娇媚声音回答道:“贱奴没有吃媚药,是奴太骚,贱奴光是看见主人就想高潮了,主人随便用贱奴放荡的骚逼。”说话间,还努力地收缩挤压着下体的肌肉,试图可以挤出一点淫水。
傅世谦并不在意她现在的淫荡有没有药物作用,只要能伺候好他,让他在繁忙的国事之余解解乏就好,便眼神示意那女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板,“过来吧。”
女奴不敢惫懒地立刻放下双腿,扭着屁股爬了过去,跪趴在床边等候傅世谦的发落,可这样规矩的动作却招来了傅世谦的不悦,“你在下面不动,是想让我下床去地板上操你吗?”
注意主人每一个动作以便更好地服侍,是每个性奴需要谨记的。男人明确拍过身边床铺,可她哪敢一上来直接爬主人的床,一个进退两难的过程,结果就是如同现在,没有好下场。
“对不起主人!贱奴分神没有注意主人的命令,主人把贱奴下面玩烂来惩罚奴吧。”女奴立刻害怕的磕头道歉,额头一下下地磕在坚硬的大理石瓷砖上,砰砰的重击声印证着她内心的恐惧与害怕。
这磕头声更让他听着心烦,傅世谦再次揉了揉眉心,让那女奴别再磕了,伸脚踢了踢她的肩膀,催促道:“还不快上来。”
遇上这种工作解乏的时候,傅世谦向来只想随便找个奴隶来发泄压力放松放松,偶尔有闲工夫又碰上对胃口的,才会暴露他的施虐的性癖,随手调教两下,事后也不了了之。奴隶们大多听话,他也秉承着娱乐放松自己而不愿太动气。
今天的工作量其实不算多,这是怎么了。傅世谦大脑内仍旧被烦躁积压着,看着已经听话地爬上床的女奴,才努力把注意力放到了这具美好的肉体上。
女奴爬上床后便开始不遗余力地卖弄风骚,爬向傅世谦的方向,柔软舒适的床没有让她忘记自己的工作,顶着一张红润的脸,谄媚地向傅世谦笑着。
奴隶也应该用最美好的笑容来接受主人的一切,不管那是温柔的安抚还是致命的击打,都是赏赐,如同现在这女奴一样。
可是傅世谦并不觉得这个笑容有多美,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自己不想笑的时候也不想看见别人开心,“笑得很丑,别笑了。”他拂了拂手,打断那女奴。
女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虽然对方只是打断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可还是让一进屋就受挫的她感到紧张,努力想要掩饰慌乱换成镇定,因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主人面前,尤其是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出半分纰漏。
现在这幅忧心忡忡的可怜模样倒是让傅世谦看着还算顺眼,他抬了抬眼睛,刚伸出手那女奴就顺应地把身体凑了过来,任由男人抚摸上那滑嫩的肌肤。
最好的性奴当然也要做最好的保养,就像赛级犬就算是狗,也要用上好的食材喂养一样。这女奴的皮肤吹弹可破,滑嫩洁白,定是被训奴人常年用牛奶洗浴,又被各种各样的精油培养涂抹而铸造的完美器物。
可赛级犬再美也是狗,就像奴隶致死也是贱籍,只是个相对娇气的玩物。
他的一只手抚上那女奴的脸,手指轻轻磨搓着刚刚磕头认错时被磕红的那一块皮肤,依稀还能看出来些淤青,可见她对她自己都不曾怜惜,不禁让傅世谦低骂了一句,“真贱。”
“谢谢主人夸贱奴,奴生来就是淫贱的。”女奴颤抖着嘴唇,顺着傅世谦的贬低说着自辱的话,以此来讨主人的欢心。
傅世谦抚摸那块淤青的动作并不轻柔,能看出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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