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只能环抱着男人的胸膛,被堵着嘴唇无法用极力的喘叫发泄欲望,只能一遍遍的捶打在男人身上。
傅世谦的性爱从不温柔,沈星尧与他见面的第一次就深有体会,当时一度以为自己是羊入虎口,快要被操死在床上,好在只是爽的晕了过头,从此也才开始了解傅世谦。
一如现在,男人的每一次腰胯的耸动都近乎是把鸡巴抽出来,仅留龟头卡在骚逼的穴口,又快速的贯穿他的身子,把沈星尧狭小的阴道全部占满,每一寸的嫩肉都感受着他阴茎的炙热。
下身的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方便了傅世谦抽动的速度,男人的两个阴囊一次次的撞击在他的会阴处,阴毛也时不时的磨蹭着阴蒂,让沈星尧很快去了第二次,射出的精液粘合在两人的身上。
相较于后庭,傅世谦平常玩弄他女穴较少,沈星尧多次也是用前列腺高潮,可今天一共被操射了两次,骚逼因而却更加的敏感,即使是没有撞击只有磨蹭,光是对着那水光潋滟的嫩穴吹一口凉气,他就能性欲激蹦的全身发颤。
下体传来如同心脏泵血的肌肉跳动感,让沈星尧还在持续感受着高潮的快感,不自觉的把那根还在操动他的大肉棒往逼的更深处吸,爽的光用鼻子根本换不过气。
似是感受到沈星尧下面又被操射,身后捶打抓挠他后背的力量更是柔成了一块海绵,傅世谦眼中掠夺者的温柔一时间宛若深谭,不在乎沈星尧咽喉中憋出闷喘,一吻吻得更加深沉而绵长,似意在提醒他还没结束。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只会变得更加敏感,再接着迸发会让爽变成疼,却也能强制的撩拨起沈星尧的第三次欲望,男人粗大的肉棒还在他已经被操湿透了的逼穴中运作,他仰着脖子却被禁锢在傅世谦的吻中,只能发出一声声近乎哀求的闷喘。
傅世谦的鸡巴每次都能顶蹭到他的g点,那块整个骚穴中最脆弱也是最淫荡的褶皱,让沈星尧几乎欲仙欲死,已经没有力气再捶打傅世谦,只能如脱力的海绵一样任男人操弄,分开着双腿被每一次深顶,都湿的淫水四溅。
沈星尧感觉自己要被操得晕过去,不知道傅世谦已经搂着他顶撞了多少下,只感觉快要在对方有力的怀抱中深深的睡着,又突然感受到舌头一阵绞痛,疼的他都蹦出了眼泪,“呜呜呜!”
男孩随即夹紧嫩穴,傅世谦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已经被伺候的高潮将至的肉棒,被这么紧紧一夹,终于将一滩象征欲望的白浊射在了沈星尧的阴道里,又似不满足的在嫩穴中抽插两下,把精液射到更深处的子宫。
只感觉小腹下传来一股热流,沈星尧瞬间有了种被占有的满足感,下面的骚逼无比激动的夹紧,像是害怕那精液跑出去一般,连同滚烫的肉棒一起紧含着。
床单被两个人的汗液浸湿了一大滩,沈星尧本就在外累了一天,此时却因为浑身的燥热根本无法放松,窒息感令他的太阳穴都跟着发疼,但显然只来一次并不满足体力旺盛的傅世谦,那根鸡巴还插在沈星尧的逼穴中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是今天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男孩太会勾引人了,提及他最喜欢他的时候,早在十五岁就把自己勾在身边。傅世谦紧紧搂着沈星尧失力了的身体,好像要把他捏碎融入骨血一般,下面又开始第二波抽动。
沾染着精液和淫水,在不停抽插的洞口被傅世谦操得出了白沫,沈星尧也如一只折颈天鹅,任由傅世谦随意摆弄着他的骚逼,即使已经没有力气,下面还是在下意识的随着抽动而夹紧,天然就是一具挨操的身子。
不知自己操了多久,阴茎被他的逼穴夹射了多少次,身下的男孩还是朦胧迷糊的眯着眼睛,发着有气无力的闷喘着像是在求饶,傅世谦才放开一直以来禁锢着的他的嘴唇。
两人短暂的分开拉出那银线,沈星尧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却被操的无力呻吟,续满口腔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好像一只被操到失智的动物。
又一次深顶,自己的阴囊击打在他的屁缝,磨蹭到敏感的阴蒂,鸡巴又顶过男孩的g点,直抵储存着自己精液的子宫。随着男孩一声抑制不住用尽全力的嗔叫,傅世谦看着这个状态下的沈星尧只觉得更加满意,低头再次吻了吻他已经被亲红的嘴唇,“记住,是骚味,母狗的骚气味。”
操弄到最后,傅世谦记不清已经射在了男孩体内多少次,沈星尧也早就迷糊的记不住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束后床单早已被扭成了团,两人身下一片泥泞。
傅世谦先用纸巾擦了擦被淫水粘湿的鸡巴,又抽了几张纸给男孩。沈星尧早已经被操累,现在是失去了自理的能力,最后傅世谦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帮男孩先简单清理了下泥泞的下体,顺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被操晕了?”
沈星尧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摇摇头,下面依旧保持着敏感,被傅世谦掰开肉缝,就有精液顺着阴道溢出来,感觉到那股热留顺着会阴还流到屁缝里,沾染上屁眼,更是羞耻又敏感,又下意识的夹紧骚逼,差点把傅世谦给他擦拭阴道口的纸巾给吸进去。
无奈,傅世谦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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