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管我,害得我出来摔了一跤,胳膊断了就是拿不动。”
“那这是什么,狗爪子?”沈星尧四肢健全的很,嘴上说着累却还有力气跟他耍赖,男孩把手背到身后去,令傅世谦也没办法,调戏了两句。
牛奶都放到了面前,总不能像刚才浴室里任何下他不管,傅世谦最后还是向男孩的无赖妥协,像沈星尧勾了勾手,得逞的对方立刻嘟起嘴巴往自己这边凑了过来。
傅世谦自己喝了一大口杯中的牛奶,含在口中,伸手扶着男孩的下颚,低头亲上男孩的唇,撬开对方的牙齿,把嘴里的牛奶顺到沈星尧的嘴里。
牛奶的温热和男人的气息占据沈星尧的口腔,分明刚在做爱的时候就热吻过,可是每次还是会沉醉在男人的薄唇之下,一丝一寸的气息都让他流连忘返。
没有像先前舌吻那样,傅世谦也只是把牛奶喂到沈星尧的嘴里,就离开了男孩的嘴唇,似是也有些累了,没想再借着现在的暧昧情欲而激进,抽了张床头柜上的纸巾沈星尧擦了擦唇角奶渍,“现在胳膊好了吗,能不能动了?”
被男人讽刺的拆穿那拙劣的谎言,沈星尧并不觉得尴尬,把背到身后的手抽回来挥了挥,“能动了诶,主人的牛奶是什么神奇魔药。”
“嘴贫。”傅世谦看着男孩装傻充愣无奈又好笑。把见底的杯子放到一边,扶着沈星尧躺下又掖了掖被角,轻柔的说了句,“睡吧。”
沈星尧显然是真的累了,侧着脑袋说了一句主人晚安之后,没一会儿就听见了一段小鼾声,眼睛紧紧的闭着眉毛舒展,显然已经熟睡过去。
傅世谦侧着身看着睡熟的男孩,在开始还是训奴所里训练的奴隶的时候睡眠很轻,刚接到自己身边半夜都要醒来几次,风吹草动都能让男孩从梦中惊醒,如今养熟了睡得才算踏实。
轻唤了两声男孩的名字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傅世谦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卫生间用牙缸接了杯清水,连续漱着口。
漱口水伴随着刚刚口腔里沾染过的牛奶一同吐了出来。
沈星尧日常如果不是傅世谦叫起床,都喜欢懒懒散散的睡到自然醒,在加上昨晚睡得晚了些,第二天迷迷糊糊起床的时候,外面已经艳阳高照,抬手看了眼手机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刚想起床,结果全身腰酸背痛,腰疼屁股疼,胳膊腿啊什么的都疼,吃力的扶着床沿站起来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最后站着缓了好久才勉强适应了身体的酸痛。
床的另一侧床铺整齐,卧室里也没有了傅世谦的衣服,加上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对方肯定已经不知道又去了哪里视察开会工作,要说当理事长,在沈星尧眼里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还是当理事长的爱人更加舒坦。
高兴之余,他的眼神落到床头柜上的鲜花,盛着牛奶的杯子已经不见了,而那捧花自昨天勾起傅世谦的情欲后就被放在那里,直到现在有几朵已经失去了活力。
雪城就是不适合侍弄花草,没有哪朵娇贵的玫瑰能在寒风大雪中还澳屹立不倒,反而倒下才能更映衬他身为鲜花该有的娇弱。
沈星尧没多想什么,傅世谦每天忙得很,自然没空估计花花草草,这花送到对方手里也已经算是完成了它们的使命。他随便找了个空水瓶,把花束直接插了进去,能不能活命全看花的造化。
不紧不慢的披了张柔软的披肩,沈星尧悠哉的走出卧室去餐厅吃完午饭,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想着下午要怎么消磨时光的时候,才察觉到好似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自己还要……发,传,单。
匆匆忙忙去过的时候,下午份的传单已经被老板派发完,上午又无故缺勤,沈星尧一脸尴尬又歉疚的对了对手指,果然不出意外的才干了一天,就被灰溜溜的扫地出门。
人生第一次尝试工作,又第一次体验到被解雇的男孩耷拉着眼,接着漫无方向的在大街上走街串巷的游走着寻找着招聘广告,走累了买杯奶茶吃点小吃,早就已经花超了昨天挣得四十块钱,这让他更加愤恨,含泪吃完了整一盘锅贴。
在路边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太多闭门羹的沈星尧一时有些气馁,才三天不到,当初想要出来打拼的兴奋头就被现实湮灭了大半,但心有想法的他自知自己根本没有放弃可言,能激励他的也只有自己,梯子是需要自己一节一节往上爬的。
然而消磨一个人兴致的是一次次的接连挫败和时间的消逝。沈星尧一连几天都找寻无果,每天都是泄气而归,最近几日晚饭都有点郁闷的吃不下。
沈星尧几乎用了小一月的时间,把雪城中心区的所有商铺门脸筛选了大半,一些街区的人看他都眼熟了,一些和他共同应聘的也在就找到了工作,甚至有些人把沈星尧当成了走访调查监督办的,毕竟他穿的一身贵气,哪里都不像是需要出来打零工的样子。
本来供他选择的工作就那么几例,都是苦活累活,有的试了半天人家不满意,白白浪费了一天的劳动力,又累又失败,还有些明着面的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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