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强。
一时间,对方的拒绝反而更激励了他的想法,被连续否定两次也不回头,仍旧试图说服傅世谦,“我知道不是钱的问题,是机会,对我来说这个机会很难得,是我当下能找的最好的去处了。”
“你也知道这个机会像天生掉馅饼,仔细想想这可能吗,星尧?”面前的小男孩如同被传教了似的,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看着这一拒绝就噘嘴生气的模样,让傅世谦对他的质问加上了一丝不屑,“再说了,放到荧幕前,你能干什么。”
沈星尧也被这么一问问的有些恼,怎么能碰见自己可以把握的好机会,就被他否认又说成是臆想,“我被人看上就是事实,其他的不会我可以学!”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练习生培训的事,气焰这才软了点,但还是执拗的试图强行解释着,“他们也有练习生培训的,会分配导师包食宿……”
“食宿?你还得住那儿?”越来越不可能了,条件荒谬到令傅世谦都有些哑然失笑,在沈星尧点头之后,让他更加无语。不禁冷笑一声,“更不可能放你去了。”
男人的再次否定让沈星尧气焰上涨之余又多了一丝的慌乱,如果傅世谦不点头,那他什么事都做不了,就算被骗就算去了吃苦,那也比放任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在自己眼前白白流掉的好。
沈星尧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尽量稳定的和傅世谦沟通,跟对方吵起来事情也谈不拢。“住宿也只是暂时的,我又不会出去乱跑,这个dyn已经给我讲过了,我们在里面……”
“星尧,沈星尧,别说了看着我。”男孩又在自顾自的讲解着,把用来洗脑他的说词套用在自己身上,傅世谦只好无奈的加重语气,打断滔滔不绝的沈星尧,“你听好了,这件事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别说放你去参加什么培训,我都不会让你再接触半点这个公司。听清楚了吗?”
傅世谦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语气严肃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田地,让心里还有无数个想法的沈星尧一句话都说不出,不只是委屈还是气的涨红着脸,没有接着说下去,却还是红着眼睛瞪着傅世谦。
又想给他扮可怜,也不知道臭着这么一张脸给谁看。傅世谦今天没有给他把话说软,见自己不答应,男孩还是没大没小的瞪着自己,像是警告一般,一脚踹上沈星尧坐在床沿上的屁股。“听清楚没有?回话!”
傅世谦没用力,他怎么舍得用力,就是说话声音狠了点,踢也只是轻轻踢了踢,是沈星尧自己没坐稳,下一被踢到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磕到哪里了,捂着肚子面部一阵扭曲的痛。
男人的狠声让沈星尧从疼痛中不得不抽出一寸神经来应付,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等疼痛逐渐消散后,才龇牙咧嘴的说出口:“听清了……”
“听清记住了就好。”只听傅世谦一阵无奈的叹气,也有刚才伸手打了他的歉意在,任凭沈星尧怎么惹自己生气,他都甚少动手,对刚才男孩摔疼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先动手是我的错,起来,我看看摔着哪儿了。”
他以为男孩会像往常一样,受了委屈般的下一秒就抱上自己大哭一场,结果自己刚伸过去搀扶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胳膊,就被对方不留情的打掉。
沈星尧一换刚才狼狈倒地的姿势,眼中含着泪花却仍旧愤恨般的瞪着傅世谦,就在男人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用刚才打掉傅世谦的手,当着男人的面,给自己狠狠来了一记耳光。
“主人没错,主人怎么会有错,是我不知好歹,是我贱,我不听主人的话,活该挨打。”这种话放在平常,沈星尧是一个字都不想听,没想到有一天会自己说出来来用激将法。
看着翻身的大好机会从自己面前走过,沈星尧气不过是其一,被傅世谦再次拳脚压制才是现在有些冲动的怒火爆发的关键,刚才在地上疼的狼狈的自己又像是回到了任人宰割的奴隶。
想着他又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整间卧室,“我错了,我不该给主人顶嘴,就不该出门丢你的脸,请主人赏我耳光惩罚我,随你怎么打,反正你高兴就好。”说着,膝行两下把脸凑到傅世谦面前,早已经把眼眶里含着的泪花打了出来。
沈星尧的下手可见不轻,傅世谦从来都没打过他脸,惹得男人特别生气的时候,顶多就是像教训小孩一样打几下屁股,如今顶着两边都已经肿起的脸蛋,让男人对他这个无理取闹的男孩无奈又心疼。
见傅世谦不下手,沈星尧抬起巴掌又想着往自己的脸上扇,以为疼痛即将降临之际,他的手腕却被对方温暖的手掌死死抓住,一时间傅世谦的动作有些用力,掐的他的手腕都有些疼。
“我没有那些意思沈星尧,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傅世谦拉着他的手,男孩试图挣扎,他直接把对方的胳膊一扭,让沈星尧根本动弹不得,“这事没得谈,我说不行就不行,有些事你可以闹,但有些话你得听,犯不上这么轻贱自己。”
沈星尧的脸疼着,胳膊也被傅世谦扭着抻的筋疼,疼的直挣扎,却还是不松口,带着哭腔的喊,“我也不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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