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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细盘着这其中的心思,谢语冰呆呆地抬起头看了天上的月亮,便背了他们自己去沐浴了,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放松的时间,泡了药浴依然是雪白滑嫩的躯体,只是有些污糟却怎么也洗不掉了。

最近谢语冰天天和同一个客人待在一起,他待在席面上陪客人喝花酒,但是下一秒那个客人就将他按在桌上,掀开他的衣服,往他的屄里塞了一枚饱满圆润的李子。客人每天都住在他房间里,廊下的小丫头说那是个很有钱的公子,说是要连着这家妓院一起开赌场。风月总是和金钱脱不了干系的。谢语冰恍惚着跪下去挨肏,从后面进那东西插得最深,而他不用看见客人的脸,所以他最喜欢的体位就是被后入。他眨着眼睛想,这个公子姓什么来着,可是他脑子里空空的,就好像他的屄和屁股一样每天被人灌满精液,黄黄白白地流下来,他开始恶心得日日叫骂,现在那些精液流到他的脚面上他都没反应了。

那公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往里面又塞了一根粗大的假阳,说白腻得紧,要是再肥些就好了,可有药催一催吗?

谢语冰翻着白眼又迎来一次高潮,他是不需要回答的,他在房里,只是一个谁都能骑上来的肉套。他唯一被允许的出声,就是呻吟助兴和学狗叫。

他想,其实这个有钱的人还不错,至少他只用伺候一个人,等他把自己玩腻了,就会自己走了。所以那公子第一次偷偷跟他说要赎身的时候,那双迷茫的眼睛就像突然找到了群落的羔羊,他舔掉了唇边的精液,悲哀地意识到这只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可是像这样的话,自他被卖到这里也没有人跟他说过。

但是当他第二次提到的时候,谢语冰心里好像真的动摇了,他一生直来直去的,经历过最大的骗局就是在这妓院里,他现在所能见的也不过这一方小小的厢房而已,于是他感受着那个客人阳具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似乎对着那个隆起的肚皮格外喜欢,又舔又亲。

然后谢语冰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问我的孩子怎么办。那公子将他揽进怀里,你喜欢的话就生下来,谢语冰问他真的吗,他邪笑了一下,拉着谢语冰脖子上的项圈,你学狗爬给我看。

后来那人果然把他从小小的厢房里带到了外面喝花酒的地方,谢语冰想,这里离霸刀山庄远得很呢,谁会认识自己呢?只是后来他在和兄弟喝酒上头的时候,他的同伴揪着他的头发说这可是这家店最淫荡的母狗,他不习惯这样抬起头来被人观赏脸,所以闭上了眼睛。

一杯酒直接浇在他脸上,还好不是精液和尿。他失神地望着那个包了他一个月的公子,他仍然是笑嘻嘻的,炫耀道他什么都会干的。前两日我说要给他赎身,这贱货真信了,原先爱答不理的,最近早上还知道主动骑在我身上喊我起床。

一根针好像又扎进了他的心里,谢语冰木木地像个玩偶一样任他们摆弄着。

其中有人说这母狗的肚子真是碍眼,打将流了算了。他才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人用力扇了几个耳光,那人本是无心,见他出了烈性子才兴奋起来,当着大堂所有客人的面掀开他的衣服用拳头、用鞭子狠狠虐待那个白软的小腹,看他被抽得蜷成一团。

谢语冰看着众人眼里的嫌恶,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痛意不断从下体传来,他虚弱到了极点。他想,就是被自己的横刀腰斩死了也比这样好。他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落过泪了,但是他以后还有流泪的机会吗,他马上就要死了。

死之前,他突然很想杀人,用刀割断他们这里每一个人的脖子,尽管他已经是一把被折断的刀了,比樵夫的柴刀还不如。

忽然一片蹄声打碎了这妓馆里不少人的酒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瓷碎声,一骑红尘滚滚而来,雪白的骏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声。

一个人走进门,他周身围了绒白的狐狸毛,戎衣紫锻,别无装点,却自有一种华贵的神采。他的一众侍从均低着头恭顺地跟在他身后,若是有人细心就能看出来那侍从每一个都一身的杀气。那贵公子静静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明艳逼人的脸,笑吟吟地望着众人。

众人皆叹,像这般容貌气质的公子,不知是多少闺阁中的小姐的梦中情郎,怎么会来这等妓馆呢。

老鸨使着眼色领了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已经迎上去接待他:“这位公子快坐下歇息,一路舟车劳顿一定辛苦了。”

“无妨,普通的茶水就好,家里有个不成器的东西走丢了,我一心急着找他才到了这地界。”

老鸨一时落了脸,只是眨眼间又立刻换上一副殷勤的神色,贵公子沉吟了一下,“给我的侍从们上这里最好的酒,倒是辛苦他们陪我任性一趟了。”

贵公子盯着那堂里刚刚被推在地上虐打的那个人,那人下身渗出鲜红的血来,他盯着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在这当儿,他的侍从却将小小的薰香炉放在桌上,又拿了帕子将桌椅细细擦了一遍,才请公子上座。

但是他只是盯了一眼那个椅子,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儿最便宜的娼妓是多少一夜?”

老鸨满腹疑惑,这公子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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