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喻喃缓过余韵。
拔出手指才有空闲仔细看方喻喃的脸,唇瓣被咬得艳红,微张着小口喘气,睫毛颤动,眉头扔紧皱着,额前一层细汗。
像刚受过刑,又爽成那样。
陆桁真看腕表,还有十分钟下课,下节体育课,加上课间时间刚好。
方喻喃像娃娃一样被摆弄,身体翻转,校服推到腋下,上半身像芭蕾演员练功那样被陆桁真按下去,手臂扶着水管,双腿分开,腰就被陆桁真用两只手握着,以绝不允许反抗的力道逼迫他塌腰。
阴茎蹭到臀缝里烫的方喻喃打个激灵,情欲把他的脑子烧坏了,他浑浑沌沌的想这不是人该有的体温。
方喻喃身材纤细苗条,臀肉却恰到好处的丰满,捏一把溢出指缝。
陆桁真爱不释手毫不收敛,几下捏得臀肉布满红白交替的痕,肉根磨着会阴,伞头顶开阴唇挤在这畸形器官里慢慢的磨,时不时顶上过载的花蒂。
快感的刀子又缓又钝,凌迟似的一下下划开方喻喃的皮肉,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气息却已经紊乱,呼出的热气打在手背,和后方的硬热肉棍一样烫人。
陆桁真的手掌顺着肌肉线条滑到方喻喃凸起的肩胛骨,没来由想到被折断翅膀的天使,主犯是方喻喃可悲的身世,陆桁真狂妄自大的想,自己是加害者,也能做拯救他的稻草。
他扶着阴茎拍打汁水丰盈的雌穴,一下比一下重,肉与肉的拍打声和激出的水花声快盖过外面的铃声。
痛爽黏连在一起,异样的快感令方喻喃感到一阵恶心,这具身体连这样都会感到欢愉,悲催的让他想笑。
方喻喃轻微的嘶声叫停了陆桁真的恶趣味,女穴张合,伞头滑过理所当然的顶进去,破开紧致穴肉一进到底。
肉根比手指粗硬几倍,甚至不给任何缓和就强制进入,方喻喃被捅得双眼翻白,觉得这根东西要顶到胃,喉咙发涩冒出干呕的错觉。
“我要死了…”
前面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都软了下去,方喻喃声若蚊呐的控诉,在安静的空间里很好分辨。
陆桁真腾出一只手去安慰方喻喃软下去的阴茎,一面去揉他的小腹帮忙放松,肉根尝试抽出却被绞的死紧,无奈停在原地等待。
“你不会死,没有耕坏的田,”他恶劣地笑出声,圈起的五指缓慢撸动,俯下身靠到方喻喃耳边,“我会死,被你夹得快死了,保证喂饱你,放松点好不好。”
好不好?话语那样温和,语气却是另个极端,喂饱这词说得多暧昧,好像热恋期偷吃,情事粉红。
可他们的交媾是红的,黑的,是血液和墨汁的融合,没来由没感情,是一张湿透的烂布被甩到石头上的发泄。
方喻喃的身体适应力极强,很快接受了进犯的肉根,从陆桁真嘴里说出来就是骚,再疼都能变成爽。
终于有抽插的余地,陆桁真扶着方喻喃腰胯鞭笞这一汪肉泉,不用技巧就能让泉水喷涌,从紧密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漏出来,把方喻喃的腿根又弄得黏腻湿润。
方喻喃快受不住,体内的东西剥夺所有感官,他眼神失焦的盯着面前的墙板,手掌虚虚握着水管。
阴茎青筋盘踞,他似乎也能感受到那些不平滑的表面,这一次进的更深,陆桁真的胸膛贴上他的背,体温交融。
接下去每一次都浅出深入,肉穴裹着肉根,陆桁真也爽的快窒息,好紧好热,就快和方喻喃融化成同一滩水。
两具身体耸动不停,方喻喃被插得晕眩,龟头不经意蹭过敏感点激出他一声闷哼,被陆桁真捕捉。
“爽了?”
他愉快的向那一处发出进攻,来来回回顶蹭戳弄,方喻喃被他搞得想要惊叫,勉强压在喉咙深处,憋得嗓子涩痛。
腰身又绷得像被扭紧的弦,塌得更低,在颤栗中潮吹,射出的白浊弄脏墙板。
余韵被身后不断夯动的人拉长,他长长哀出一声闷喘,阴道一下下收缩挤压陆桁真的阳具,直到陆桁真泄给他。
肉道被肏出陆桁真的尺寸一时闭不合,被阻拦了去路的淫液混着陆桁真的精液随着他退出一起淌出抽搐的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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