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澜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如愿,他伸出手一点点描摹男人精致的面容,
“李如愿,我是恨你的。我想报复你的,但我没你的手段,也做不到像你那样。爸爸离开之前嘱咐我不要纠结过去,要向前看往前走。我做到了。我在国外过得很好,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你,但我已经向前走了。”
“你所谓的向前走的方式就是找个女人结婚?”
“是啊,不是吴家也会是别的什么人,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
这句话是李安澜的真心话,相伴一生这样重要的选择,除了李如愿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无论男女无论性格,只要不是李如愿谁都可以。他已经决定向前走,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李安澜并不认为李如愿会突然爱上了他,有了之前的教训,他想不通李如愿还想在自己身上获得什么,被利用过一次已经长记性了,他不会再重新跳入火坑。
回应李安澜的是李如愿凶狠用力地吻,或者说那算不上一个吻,嘴唇用力吮吸着李安澜口中的津液,牙齿在他下唇研磨啃咬,李安澜口中传来一股铁锈的味道,他猛地用力推开身旁的人,大口呼吸着空气。他刚想起身,却牵扯到身后的伤口,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了一件内裤,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身边这个给他脱得。
李安澜挣扎着撑起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离李如愿远一点,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一头狮子,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会被狮子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讲道理和解这个方案根本行不通,那就只能先示弱伺机而动了。
“我,我身后伤口还没好……不,不能……”
李如愿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向李安澜那边走,李安澜被男人抵在墙角无处可逃,男人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另一只手放在李安澜后背轻轻抚摸。
皮带咔哒一声被解开,垂感极好的西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李如愿的胯上,李安澜隔着内裤都能看出男人蓬勃的欲望,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昨晚是怎么容纳这根孽根的,太离谱了。
李如愿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拇指细细摩擦着刚刚咬破的下唇,食指和中指跃跃欲的想探入口腔,但被他的舌头推拒出来,他明白李如愿想表达什么,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又同是男人,他太清楚李如愿想要什么了。
身后的酸胀还在提醒李安澜无法久站,他缓缓蹲下,双手将松垮的西装裤完全褪下,李如愿还很配合的抬了脚。李安澜抬头对上鼓胀的内裤时,脸色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实际做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李安澜沿着紧实的小腿若有似无得抚摸触碰,一直到大腿根停了一下,转而食指隔着内裤抵上了会阴,柔嫩的手指在两颗卵蛋上打圈,另一只手握着柱身缓慢的上下套弄,寂静的卧室里他能清楚地听到李如愿粗重的喘息。
机械性的抚弄了一会,李安澜将男人身上最后一层衣物也脱下来,坚挺的阴茎弹出,直直抵着李安澜的嘴巴,顶端领口因刚刚的抚慰溢出许多透明液体。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能看清紫红色柱身上蓬勃跳动的血管。
李安澜做足了心理准备,双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双唇贴上顶端的铃口,溢出的液体打湿了偏干的唇瓣,李安澜张口将肉棒整个头部都含了进去,咸腥的味道在口中散漫开来,他伸出舌头去舔弄龟头下的系带。
湿热的口腔让李如愿绷紧了身体,才没失控的按着李安澜的头用力肏弄这张不会说话的嘴,顶端被完全照顾,粗糙的舌苔划过脆弱的血管神经,他能感觉到李安澜的舌尖顺着阴茎上的血管滑动,那双细嫩的手轻轻揉捏着他的卵蛋,他抑制不住的将手放到李安澜的头顶,轻轻抚摸两下,他压着欲望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缓了两口气才拍拍李安澜的脑袋,
“去床上。”
李安澜什么都没说,只是跟着后退的李如愿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李如愿的手一直按着他的头,那根粗长的肉棒随着李如愿的步子在他口中进出,好像床上的交合动作。
李如愿坐到床上,双腿大开着,时间太长了李安澜有些蹲不住,他跪在厚实的地毯上继续舔弄那根完全没有爆发迹象的阴茎,明明已经很努力的都照顾到了,为什么还是不行?他在吞吐的间隙抬眼看向李如愿,刚好对上李如愿的视线。他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一手玩弄着两个卵蛋,舌尖在顶端的铃口处打转,轻轻刺入又退出,再刺入再退出,李安澜听到男人愈发厚重的喘息声,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
他忽然撤了手,将阴茎含入口中尽可能的完全吞掉,但他太高估自己了,不到三分之二,粗大的龟头已经抵到喉咙深处,再往下李安澜只感到一股强烈的干呕。但他已经累了,李如愿再不射他真的要挺不住了。
他强压着干呕深深浅浅的吞吐口中的巨物,猛地一个深喉,手下揉捏卵蛋的力度也悄悄加重,干呕感让李安澜的喉咙深处急剧收缩,李如愿没想到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时不察猛地泄在李安澜嘴里。
李安澜被大量的精液呛得说不出话,阴茎退出口腔,李安澜咳个不停,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吞咽不及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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