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要让他看见吗
或许是许久没有见到李如愿,有种莫名的思念掺杂其中,也可能是有着计划进行中的兴奋,总之这次的床事上李安澜格外的配合和放纵。
和曾经喜欢甚至现在也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就有一点不好。即使这个人做了无数伤害他的事,在某种特定的时间下,再次看到与记忆中重叠之人的神情,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加快。只是和之前纯真炙热的爱情不一样的是,心跳加快的同时也在抽搐着难受。
在记忆中李如愿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叮当猫,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是不是他的错,李如愿都不会疾言厉色的教训他,也不会一脸严肃的说教他,他就像那个远方表哥故事里的兄长,贴心的安慰和默不作声的处理好一切后续事宜。
李如愿恶劣的笑脸和记忆中的每一个李如愿都对不上号,但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是止不住的流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的心和脑子好像都被李如愿这个人填满,然后又被掏空。他现在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李如愿身子底下婉转承欢。
李如愿担忧惊慌的脸和记忆中有了几分重叠,他大概知道李如愿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表情,大概是因为他像以前一样开始用泪水来谋求同情心了。
“怎么了?安安,怎么了?别哭,别哭。”
“哥,哥,抱抱我,抱我……”
李如愿听了他的话,俯下身子抱着满脸委屈的李安澜。上半身的动作牵引了下半身,粗壮的阴茎往湿热的甬道深处前进,被破开的甬道深处像是炙热的烤炉一样火热,李如愿的顶端被内部的湿热烫的几乎忍不住,不断收缩的后穴考验着李如愿强大的自制力。
他抱着不断往怀里蜷缩的弟弟,缓缓的抽动腰身,小幅度的进出让李安澜的呜咽哭声渐渐发展成淫荡的呻吟,猫儿似的拟声音好像小刷子一样牵动李如愿的理智,那根弦一直都没有断,他希望今后也不会断。
“安安,我爱你。”
寂静下来的卧室里没有人回应李如愿的这句告白,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就像他说不清自己对养父母的感情,李安澜也说不清对自己的感情,他们好像一个陷入死循环的无解题目,就算有一方妥协,也不会出现解题思路。
难道因为没有解题思路,就将这道题目放弃了吗?他有想过没有李安澜的生活,也体会过那样的生活,就是因为无法继续忍受那样无趣的生活,才将李安澜从法国诱骗回来关起来的啊。
他自认为自己没有周寒岁那样极端,也没有方经年那样精密的算计。他唯一拥有的就是从李安澜那里抢来的权力和金钱。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人情社会,人脉和权力是可以画等号的。
他用这些抢来的东西将李安澜完全封锁在自己的心里,不管是谁,都休想把李安澜从他身边带走。
——
自从建晟集团因为吴谦晟的除名有了些许好转的时候,突然传出来消息说还在取保候审阶段的吴谦晟跑了。此时距离开庭只剩下不到一周,吴谦晟卷款外逃的消息传到法院的时候,吴老爷子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这个不孝子。
只有李如愿和几个当事人清楚卷款外逃这件事就是吴老爷子自己亲自策划的。吴谦晟逃走的消息对李如愿来说是个很好的消息,他逃去的国家已经已经安排了人在机场门口接待,等到了西班牙就会有人将他带到美国旧金山。
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之后,李如愿终于闲下来了。自从秋千那次交心之后,李如愿又外出了三天,然后所有的时间都在温泉山庄里陪着李安澜。
建晟和吴谦晟的事情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唯一剩下的威胁就成了那个多恩?科洛博。
李安澜见到多恩时是距离李如愿的生日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在an那个隐蔽式酒吧的二楼看着一楼卡座里不断望向门口的多恩,而他,在二楼的废弃杂物间里被李如愿按在脏乱的阳台上进入。
“安安,你的小穴好紧。”
粗壮的阴茎破开一切阻碍进入有些干涩的穴口,李如愿的手握着他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虎口的老茧刮擦着敏感的柱身,他恨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硬的起来,也恨自己这种时候还能沉沦于身体的欲望。
“在这种地方也能硬吗?还是说,安安你本来就喜欢这种?”
“放开……放开我……你嗬呃……哈……”
“这就射了?安安的后面开始变得柔软了,啊,真是淫荡啊,是因为看到朋友所以兴奋吗?”
“你说过,要让我和多恩见面的……啊别……”
“你搞错了宝贝,我只说让你见他一面,但没说你和他见面。在这不是看的很清楚吗?”
李如愿的阴茎像是杵棍进了杵碗一样快速抽插,原本还干涩的后穴变得柔软湿滑,李如愿摸着后穴里因为捣弄泛出来的湿润,用手指沾了一点后穴的淫水塞进了李安澜的嘴唇,
“安安,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咸腥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来回玩弄,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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