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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愿站在书房的阳台抽烟,一望无际的黑夜里,城市中的灯红酒绿好像是所有人的向往。这种时间应该是所有人纾解烦闷的好时机,但他没办法纾解。他只能在书房看着这样愁闷的光景,吞吐片刻消散的烟。
李如愿走到后院的花园里,坐在秋千上,拉着窗帘的卧室一点光亮都没有。花园里那些不断绽放的花朵根部布置着暖光灯带,明明是十分温馨的场景,但李如愿却感受不到温暖。他的心早在两年前的那场爆炸,已经美国的风吹冷了。
他只在花园坐了一会,随后就进了房间,他躺在李安澜的身边,那颗已经破碎的心被融化成一滩水渍,被太阳蒸发掉消失不见。
李安澜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层皮质腕带,双手被固定在双腿上,小腿和大腿被皮带固定在一起,这个姿势他只能跪着,根本站不起来。
除了手脚的桎梏,身体里外都没有被放置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嘴角上了药,胸上的铃铛也没有解下去,身后还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但总体没有忍受不了。两年,他接过多少单子,已经在各种环境中摸爬滚打的练出来了,身体素质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多少。
虽然没有在被困在床上,但现在的姿势他甚至走不出别墅,更别说离开北市。桌子上果然没有放手机电脑钟表一类的,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日期。他联系不到任何人,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等着,等着李如愿下班回来操他。
李安澜不知道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李如愿的电脑中上演,角落里的摄像头没有光芒,它只是李如愿的另一双眼睛,而人的眼睛是不会发光的。
李如愿端着一碗清淡的粥推门而入,光源只出现了一瞬间,李安澜还没有看到。灯光打开,李安澜眯着眼睛看向门口的李如愿。李如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托盘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碗清淡的玉米虾仁粥。
“早上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洗漱过了,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醒你。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李安澜将托盘里的水杯递到李安澜嘴边,李安澜牙齿咬着玻璃杯突然用力,玻璃杯的边缘被咬碎,李如愿愣了一下立刻捏住李安澜的下颚,他强迫李安澜将那些玻璃碎渣吐出来,随后打电话叫卡尔去请医生过来。
这期间李如愿一直掐着李安澜的下颚,手指压在他的舌根深处,不许李安澜做吞咽动作,铁锈的腥气在口中蔓延。大约五分钟左右,卡尔带着医生小跑着过来。医生将碎玻璃取出来,卡尔就带着他离开了。
李如愿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手机不知道在发什么。这期间李如愿一直没有生气的迹象。李安澜什么都不说,他的嗓子昨天晚上已经废了,出声都艰难的很。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待着,直到卡尔又拎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走进来。
卡尔放下手提箱就立刻离开了。李如愿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又看了看床上跪坐着的男人。“我说过,你尽管试探我的底线。”李如愿将那个银色的手提箱打开,一支金属注射器和一瓶透明的针剂。
李如愿抬手将针剂抽到注射器里,他的手指敲击针筒,将针筒里的气泡都排出去。“这是墨西哥那边达米阿那的提纯物网上随便查的,都是假的别信,简单来说就是催情药,还是经过提纯之后的催情药。”李安澜看着那支针剂,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灼烧自己。
“我今天上午本来有个国际会议要开,但现在来看我可能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已经让卡尔将今天的行程挪到了明天。你的行为为我增加了明天的工作量,所以需要得到惩罚。我作为你的哥哥,没有管教好你,所以我也有错,也要接受惩罚。”
李安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和工作有什么关系?李如愿将针尖刺入自己的左臂,针剂推了一半,他将注射器抽出来看着李安澜。这操作给李安澜看蒙了,不是,他给自己注射催情药干啥呀?脑子有毛病吗?
李安澜看到李如愿的行为身后的重要隐隐作痛,他看着李如愿朝他走过来,他挪动着膝盖往后撤。“你有毛病啊!李如愿!你有没有常识啊,注射器不能共用!操,你离我远点!滚开!”常识要谨记!不要学!千万不要学!
李如愿拖着他的膝盖就将他拖回来,针尖扎进手臂,药剂被推入静脉,李安澜看着那支被扔进垃圾桶的注射器,心里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李如愿一身板正挺拔的西装被扔在地上,他正在解衬衫扣子,明明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但眼中完全看不出被注射了药物。
李安澜还没有察觉出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面前是已经脱得精光的李如愿,身上是挣扎不开的皮铐,他尽力的往后挪,胸前的小铃铛一动一响。渐渐的身体好像有些兴奋,肚子里好像有团火在燃烧,他的阴茎已经硬的离谱,现在只想找个什东西纾解前面的欲望。
他无意识的转过身趴在床上,上下扭动自己的腰磨蹭着被子和床单,柔软的布料根本没办法让他释放,他晃着屁股上下律动个没完。李如愿将他翻转过来,手指在他的阴茎上弹了两下,“你怎么能操床?床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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