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他喜欢云愫依赖自己的神色,那是和许娆完全不同的情景,许娆的依赖带着条件,每每她与自己要“商议”什么,其实都已经拿定了主意,不过就是要求周景舒再付出一些别的。可是云愫不同,她会很认真地听着自己讲话,尤其是抿唇一笑,芳华无双。
衣衫慢慢凌乱,周景舒的肉棒从后面蹭在云愫的花穴口,现在已经不复刚才,湿漉漉得,仿佛是在引君入瓮。他自然不肯放过,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从后面深深进入到女孩子娇嫩的花穴里。云愫哼哼唧唧得,虽然刚被他肏了,却还是不习惯这样粗长的东西进入到身体里,手指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都要陷进去。
周景舒顾不得疼,咬着她的耳朵舔了几下:“放松点,每次肏你你都故意夹得那么紧。”
“是你、是你太粗了……”
“哦,是吗?”他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把剩下的那一截也插了进去。
云愫顿时尖叫一声:“你慢一些啊……”
“都出水了,明明就是想挨肏。”周景舒暧昧地低语细细,也不再和她纠缠,直接就大开大合地入她。周景舒抬高一些她的小屁股,又将女孩子的腰肢向下压,掐着她的腰狠狠干,花汁春水被捣得四处飞溅,云愫不敢喊出声,还用手捂着小嘴儿,周景舒拨开她的手指:“不会有人来,乖,喊我的名字。”周景舒诱哄着。
“周景舒。”云愫嘤嘤唤着他的名字,可是周景舒不满意,继续追问着:“这是名字吗?”
云愫迷茫地看他一眼,她的眼睛又大又圆,这般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仿佛一颗晶莹的水滴染了琉璃般通透的墨汁,周景舒心底瞬间软得发疼,不由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吸吮了一下,声音极为温柔:“再叫一声。”
云愫呜咽了几声,试着唤道:“景舒。”
他“嗯”了声,可总还是觉得哪里不太满意,云愫以为他是不高兴了,生怕他又要疯了一样地操自己,于是又柔婉地喊了声:“景舒哥哥。”
周景舒顿时觉得舒心起来,不由得逼着她喊了好几声,她每喊一声,自己就发狠肏她一下,调笑着“小母狗叫起来好听”,直把她弄得眼圈发红、娇啼不止。
周景舒爱死她的声音了,双手拉着她的腰前后快速地摇动,将柔嫩的小穴干得变形:“愫愫的嫩屄真好操,就让我一直肏好吗?不回家,就在这栋小树屋,只有我们两人,我每天都肏你,然后喂你吃好吃的,等你怀孕继续肏你,我们生很多孩子,永远在一起,可以吗?”
云愫用最后一丝理智,断断续续地说着:“唔、不、不行,我还要回家上学,我想我妈妈,你只是我的姐夫……”
“既是姐夫,又是你男人,两全其美,反正都可以干你。愫愫,舒服吗?是不是被干得要死要活得?”周景舒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部,“我甚至都能摸到我的鸡巴。”
“周景舒,你去死。”云愫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啐了一口,可接下来迎接他的却是周景舒暴风雨一般地肏干。
“你下面的小嘴儿可乖巧多了。”周景舒感受着那里一嘬一嘬得,额头青筋暴露,他把她从窗户边扯回来,少女上半身压在地面,只剩下小屁股高高翘起,周景舒从上往下尽情地发泄,汁液淫靡,肉体拍打,小树屋里春情无边,云愫再也无法忍受,所有的神经都被欲望裹挟着,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眼角沁出泪水,身子哆哆嗦嗦得,不知道被他肏得多少次高潮,任凭周景舒完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
“我真的要坏了,景舒、景舒哥哥,我求你好不好?”小姑娘抽抽搭搭哭泣着哀求,周景舒却没有丝毫缓和,直到将女孩儿肏得浑身酸软无力、眼泪都快干涸才偃旗息鼓告于段落。云愫翻个身都觉得无力,周景舒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自她身后环抱着她,指了指屋顶说:“我想把这里换成玻璃的,这样夜晚观星会很好看。你到时候陪我看好不好?”
云愫累得话都说不出,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那你、不要再这样、这样弄我好吗?我都快死过去了。”
周景舒笑了一声,探过身使劲亲了她的唇瓣几下调笑着:“姐夫的大鸡巴不好吃吗?”
云愫羞恼地瞪着他:“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周景舒听着她没什么威胁力的“狠话”,也只是宠溺地微笑,温柔地抱住她说:“行,不说了,只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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