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放开席佑的双唇,掐在席佑腰两侧,猛烈又火热地撞击着深处湿软的小口。
“唔……!要、唔……要射了……”席佑双眼睁得浑圆,被反绑身后的双手胡乱拉扯着adonis的衣摆,指甲刮蹭在他腹肌上,划出道道狰狞血痕。
adonis将精液全数灌进beta的生殖腔,灼烧着敏感的内壁。
诡异的饱胀感令席佑头晕目眩,腹中水声阵阵。滚烫的体液刺激着体内的神经,被腺液润湿的小眼内射出曼妙弧线,白色的精水在空中翻滚后安静钻进被单。
adonis退出席佑后穴,被操得合不起的肉穴空洞而绝望地张开口,生殖腔内的浊精混着血丝成股流下,哭诉着暴风般的虐待。
席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神有些散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一概不知。
……
第二天被客房服务吵醒时,席佑呈‘大’字趴在全新的床单上,身上一丝不挂地盖着一床被子。
身上被洗过了,裂开的私密处也抹了药。
昨天的傻逼给他叫了早饭。
服务生放下了东西就出了房间,席佑掀开被子站起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腰上发紫的指印,以及脖子上的勒痕,呆滞地伸手摸在脖子上,又发现手腕上无法忽视的一圈瘀痕。
“傻逼……”席佑咬牙道。
一想到昨天被人内射的感觉,席佑又是一阵反胃,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呕了许久,可他胃里没多少东西,除了水液就是胃酸。
席佑用水洗了把脸,找到床边放着的一身衣服,衣服旁边的袋子里装着一沓纸笔,以及一部新手机。
【你昨天的衣服扔了,穿我给你准备得衣服。还有手机,以后用这个和我联系。】
字条上的话是用席佑的母语文字写得,他拿出那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服,以及一条价值足以抵他半年房租的内裤,忽然怪笑起来。
是,打算包养他吗?
然后让他每次张开大腿欢迎男人的侵犯。
席佑打开新手机,上面只有一个联系人:adonis。
他忽然发狠地扬起手,想要把这部手机摔个粉碎,忽然又想到昨天被踩烂的自己的手机,最终缩回手,将手机揣进兜里。
管他妈的,今天还要打工去。
席佑走到最近的公交站,明明车上都是空位,但他实在坐立难安。
应该报警的,但是强奸男人算不算强奸?法律似乎没有律例,界定性侵男性beta的肛门是否属于强奸。
而且那傻逼看起来很有钱,如果报警会不会被他弄死。
席佑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目的地,他浑浑噩噩走下车,手机消息忽然响起。
【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去你大坝。”席佑扯起嘴角冷笑,“有本事来抓我。”
他和打工地方的店长请了假,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把门从内锁紧,废了大力气把屋内的老衣柜搬到门口,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
席佑把手机关机,躺在自己的破床垫上,被子蒙头,强迫自己睡觉。
睡着了就没事了。
……
没事个锤子。
出租屋外的敲门声咣咣当当响了十几分钟,席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八点半了。
他惊讶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然后又如临大敌般躲在衣柜后,手里拿了把菜刀。
如果外面的人敢闯进来,他就敢乱刀砍死。
“好前卫的武器。”
席佑闻声猛然回头,只见墙壁最上面的小窗外,一张宛如恶鬼的脸,贴着铁栏笑嘻嘻看着自己。
“你迟到了。”adonis说,“现在去把门打开,我不会生气。”
席佑和那双邪恶的眼睛对视片刻,半分也不想让步,气氛安静的吓人。
adonis忽然用t国话说:“佑儿,别让我生气。”
话音刚落,门外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正在用力撞击这岌岌可危的屋门。席佑清楚地知道,他们闯进来只是时间问题。
席佑用刀指着adonis,说可以谈。
adonis只是笑了笑,起身离开了那片小窗。
然后不大会儿的功夫,席佑的老衣柜应声倒地。
adonis在衣柜上用力得脚还悬在半空,席佑的刀已经被夺走。
“看来你精力还不错。”adonis捏起席佑的下巴,俯视眼前这个可口的晚餐,“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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