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坐在后排座位上,闭起双目,很安静,半晌后他睁开眼,看向窗外说:“今天的事,别告诉adonis可以吗,我没有给你添乱,你也可怜可怜我。”
保镖没说话,他的主人不是席佑。
席佑也沉默良久,然后又说:“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让李小姐和你约会了。”席佑说的平静,保镖却紧张起来,“您知道吧,李小姐真的非常在意我的话。”
“您不能这样……”保镖反驳,但是席佑并没有理会,于是他退了一步,”……只有这次。”
“当然。”席佑欢快起来,“祝您早日和李小姐修成正果。”
……
席佑到达公寓后,adonis已经在里面等了许久。
席佑脱下开衫搭在手臂上,眼神闪躲,不愿意和沙发里窝着的男人有任何交流。
他看到那人似乎睡着了,换上拖鞋想要悄声进入卧室,蹑手蹑脚,却还是在半道儿被人揽住腰,感受到拇指隔着一层衣服摩擦肌肤的酥痒。
“今天的社会生活怎么样,回来挺晚。”adonis咬着他的耳廓呢喃,手指已经顺着衣摆钻入。干燥温热的手掌和略显冰凉的皮肤相贴,暧昧的抚摸方式令他瞬间肌肉紧绷,甚至忘了怎样呼吸。
席佑僵硬地将头撇开,躲开adonis的气息,很不自在。
“别在客厅。”他白了一张脸,不舒服,好恶心。
身后的人肆无忌惮,嘴唇追着他的耳朵跑,湿软的触感刚一停留在耳垂上,他便失声而呼。
“你干什么!”席佑的声音几乎要穿过两人的耳膜震碎大脑,不仅adonis,连席佑自己都发觉他似乎有些过激。
adonis莫名笑起来,低沉的笑声夹杂着玩味,以及被人冒犯的不爽。
席佑终于知道害怕了,他最近真是被平静的生活惯坏了,让他都快忘了身边到底有个什么样的混蛋。
adonis骤然抽出衣服下的手,五指深入他的发缝,扣在后脑勺的指关节猛然缩紧,强烈的刺痛令他不得不向后仰起头,头皮的拉扯感即刻顺着神经流窜全身,疼得腿软。
“佑儿,我是不是对你好的有点过头了。”adonis恶鬼一样的脸扭曲在席佑面前,那张笑脸没什么善意,反而充斥着刽子手般的冷漠,说出的话也像是宣判死刑的前奏,“现在,把衣服脱了。”
席佑的眼泪被刺激着流出来,痛苦至极的脸上五官被揉皱,他的余光甚至可以看见李小姐的身影。
“等等……不要……呵呃!”
他企图求饶的声音被adonis向后拉扯的动作打断,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脊椎以可怕的角度弯折下去。
adonis并没有和他商量的打算,只是又说:“是想我替你脱?”
席佑呜咽的声音含混不清,他的无助从声音中传达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可惜的是,adonis只觉聒噪。
“你要知道,我可以帮你脱,但是代价……谁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呢。”
席佑一只手紧握着adonis的手腕,细微的颤抖通过接触传递给身后的男人,换来的是更狠厉的拉扯。他不得不发着抖松开死守胸前衣扣的手,颤巍巍依次将排扣解开,任由毫无遮掩的身体逐渐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白嫩的皮肉上,除了吻痕交错,青紫掐痕和深红色牙印遍布,触目惊心伤痕累累。
席佑将完全敞开的衬衫从胳膊上褪下,空气让他冷得打颤。此刻,仿佛屋子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在舔舐着他的狼狈,视线赤裸又不加掩饰。
他不清楚屋子里到底留下了几个佣人,但他清楚的看到李小姐似乎不忍地将头撇开。
就这样也好,至少他不想在那个姐姐面前丢脸。
上衣落地的瞬间,头上的手松开了。
adonis向后撤了几步,席佑感觉他们二人之间的空隙加剧变大。
“继续。”
席佑听见身后那道声音又冷冷响起,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总是握不住腰带,数次从搭扣上慌乱错过。他几乎要因这紧张站不稳双腿,大口喘息,连将空气纳入肺腑的勇气都弱了不少,呼吸的尾音染上不自然的抖颤。
他低下头,视线努力聚焦在手中腰带,手心一片湿滑,滚烫的液体成串滚落手背。
随着腰带被破开连接,裤腰再没了束缚,顺着双腿直直滑落。
席佑将双脚钻出裤腿,双手紧握在最后的遮羞布上,摸着内裤的裤腰他迟迟无法动弹。
“韩先生……我错了、能不能……”席佑双目圆睁,眼眶发涩,大颗泪珠涌出。
“脱。”adonis的答案让他彻底死心。
席佑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怎么将身上所有衣物除尽的,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中央了。
他的大脑被强烈的不安占满,想要从世界上消失的意愿几乎要把他吞噬。他的双脚不受控制地向着恶魔走去,每走一步就有一把为羞耻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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