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你还小,不能做这样的事。”秦漆禾性格一直很好,被占了便宜也不恼怒,温声劝道。
槐轻羽意识昏沉的闭着眼,什么都听不见。
秦漆禾见他的手逐渐向下,几乎要移到冒犯之处,无奈的弯了弯唇。
径直握住槐轻羽的手,压进了被子里,让他动弹不得。
又吩咐了两句,他才离开。
这一觉,槐轻羽睡了很久。
睡得后脑杓疼。
他起身穿衣,刚爬起来就捂着头,痛呼一声,问,“我睡了多久,怎么天都黑了?我还没上学呢!”
蓝柳立刻现身跪在地上,“一整天了,如今都已下学了。”
“你怎么不叫我?”槐轻羽忍不住埋怨,“学习之事可不能懈怠一分!”
蓝柳心说,看来公子是忘了早上之事了,那样也好,免得记起摸大公子之事尴尬。
他也不反驳,直接应下了。
又问,“公子饿了吗?可要传膳?”
槐轻羽自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他去了学堂。
他的脸色苍白,像是大病一场似的。
在秦府养了半年,他原先黝黑的皮肤,已经变得白皙透亮,宛如白玉。
此刻的那张脸,就更显孱弱,更让人心生怜爱了。
然而刚温了一会儿书,便见林大儒阴沉着一张脸,拿着教鞭,敲了敲槐轻羽的书桌。
“槐轻羽,你跟我过来!”林大儒怒气衝衝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槐轻羽不明所以。
但见林大儒即将暴怒,他也不敢怠慢,立刻放下纸笔,跟着走到了林大儒的书房。
林大儒“砰”得一声,关上书房们。
然后冷漠的盯着槐轻羽,厉声喝道,“你给我跪下!”
槐轻羽愣愣的,然后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耳边传来了哭声。
槐轻羽扭头看去,只见秦宛书跪在角落里,正哭得梨花带雨。
一看见槐轻羽,秦宛书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指着他大喊起来,“都是他的主意!他说璃星会模仿我的笔迹,我才让书童璃星代笔的!要罚就罚他吧,与我无关!”
“是这样吗?二公子?”林大儒手持教鞭,走到槐轻羽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那张温文儒雅的面容上,不见往日的温和,隻余凌厉与厌恶。
槐轻羽心臟颤了颤, 有些慌乱。
他将林大儒当做了尊敬的长辈,才想要帮他,不曾想却弄巧成拙, 反被厌恶了。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嘴硬道, “我没有,不知道三弟为何会污蔑我!”
“三公子为何会污蔑你?”林大儒直直盯着槐轻羽的眼睛, 神情仍旧不善, “他本可以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书童,说是书童媚主,主动要代他写作业, 轻易便能推卸责任,为何会舍其道而行之, 大费周章栽赃给你?”
槐轻羽问,“先生可有证据?”
“没有又如何!”林大儒眼底满是怀疑与不屑, 毫不留情呵斥道,“槐轻羽,我本以为你认真好学,是个好苗子。没曾想,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说着,他捏紧了教鞭,仿佛下一刻就要抽下来, 诘问道,“你是不是嫉妒三公子乃首辅亲子, 所以才使用阴谋诡计, 想让三公子荒废学业,成为草包纨绔, 自己变优秀,从而取代他?”
“我没有,我从没这样想,也不知三弟为何会说是我。”槐轻羽跪在地上,仍旧摇头,坚决不认。
林大儒深吸了几口气,褪去了怒火。
低眉觑着跪在地上的槐轻羽,冷笑一声,“无论你也没有这样想,这口锅下来,没有也有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此事与你究竟有没有关系?”
槐轻羽到底不是真正的十三岁少年。
他不会认下此事。
反而还面色委屈的看向秦宛书,“三弟,你为何诬陷我?”
秦宛书哼了一声,气得怒目圆睁,“我何时诬陷你了?就是你告诉我,璃星会模仿我的笔迹!”
“我又不认识璃星,哪里知道他会模仿你的笔迹?”槐轻羽反问。
秦宛书,“……”
他被问住了。
他怎么知道?
可分明就是槐轻羽告诉他的!
他觉得自己冤枉,分外憋屈,抓耳挠腮想要辩驳,却忽然听到林大儒开口,“好了,此事我不计较了,念在此事是初次发生,也不会向首辅禀告。”
秦宛书一听,瞬间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计较就好,若是告诉给了父亲,他肯定要被抽一顿。
如今能免罚,算是天大的幸事了。
他欢欢喜喜的从地上站起来,满脸埋怨道,“不计较?你早说啊?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说罢,他飞快地跑走了。
槐轻羽也缓慢地站了起来,垂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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