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完食材,郁恆章帮不上太多忙,被舒琬赶去客厅让他自己玩会儿。
郁恆章摇头笑笑,小朋友最近脾气见长。
他今天不想看文件,打开了电视,正好推荐页的封面是舒琬,就点了进去。
郁恆章已经看过很多遍舒琬的舞台了,不妨碍他每次刷到还是想再看一遍。
舒琬的笛子独奏起名叫《向生》,导师问他为什么起这个名字,舒琬说:“我希望自己,还有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都能摆脱过去的阴霾,看向现在的生活,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就问过身边的人:“对你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
彼时已是深夜,舒琬该睡觉的时间段。他抱着郁恆章困得不行,听到郁恆章的发问,可能是害羞,不想回答,于是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堵住郁恆章的嘴,让先生别再问了。
郁恆章:“……”
一吻毕,重新获得发言权的郁恆章问舒琬:“摆脱过去的阴霾……舒琬,是妈妈那天对你说什么了吧。你也希望我能站起来?”
舒琬半睡半醒地靠在郁恆章怀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等郁恆章以为他睡着了,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站不站起来都没关系……只是想让先生不再那么难过……”
……
炖菜间隙,舒琬从厨房出来,看到超清大屏上的自己,面容通红:“先生,您怎么又在看!”
郁恆章笑了笑:“谁让你最近这么火,电视一打开就是你的推送。”
“您又打趣我……”舒琬擦了擦手拿过桌上的手机,给葛瑞秋发消息。
“这怎么就是打趣了?明明是在夸你。”郁恆章侧头看着这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男孩,挂着一件小熊围裙,在家里娴熟地做饭。
都要成大明星了,却一点儿也没有该有架子,还是那副乖乖软软的模样。
“舒琬。”舒琬看向郁恆章,郁恆章轻淡道,“你要不要冠军。”
像是在问舒琬晚上要不要再加个菜。
舒琬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过来郁恆章在说什么,他干脆地摇摇头,道:“不要,先生,您不要浪费钱。”
郁恆章:“……”
郁恆章:“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郁恆章想了想,道:“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成为冠军,值得拥有更多的舞台。如果这个节目没有水分,你凭借实力,也该拿到一个好名次。”
“我是在帮你拿到本就该属于你的东西。”
“那也没有必要。”舒琬弯了弯眼,温声道,“我明白先生的心意,先生能这么说,我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冠军,真的没必要哦。”
手机响了一声,舒琬看了眼消息,匆匆解下围裙道:“葛老师找不到地方,我下去接他。先生,帮我看下锅里炖的肉,菜放着我回来炒!”
郁恆章:“……”
电梯门很快合了起来,公寓里只剩下试图给老婆送资源失败的霸总一枚,和厨房火上的热锅两口。
葛瑞秋走出电梯直接到玄关, 还没来得及感叹电梯入户的设计,一转头,就看到穿着小熊围裙的总裁在半开放式厨房里挥了挥锅铲:“欢迎。”
葛瑞秋:“……”
何德何能, 让分分钟几百几千万上下的总裁下厨。
舒琬换了鞋,指了指给葛瑞秋和他家属准备的拖鞋,跑进厨房,问道:“先生, 肉没糊吧?”
“我看着呢, 没糊。”舒琬脱下郁恆章身上的围裙,自己穿上,扭头对葛瑞秋道:“葛老师,你们先坐, 我现在炒菜, 马上就好啦!”
郁恆章自然而然接替了舒琬的手,替他系上围裙。
嗯, 明显是做过很多次这种事。
此前葛瑞秋对郁恆章和舒琬的相处方式有诸多猜测, 据他在剧组的观察,留下的印象是舒琬极其在乎郁恆章, 什么都以郁恆章的需求为主。他甚至怀疑如果郁恆章让舒琬别演戏了,就在家待着, 舒琬也会一口同意。
简直是再典型不过的恋爱脑。
网上的传闻就更离谱了,有说两个人是互相利用协约婚姻的,有人说郁恆章是巧取豪夺的, 更有甚者说郁恆章腿不好, 所以有特殊癖好, 但舒琬为了他的钱,自甘堕落……明明只是恶意揣测却写得有鼻子有眼, 简直像在舒琬家床底下安了监控。
现在亲眼看到二人在家中的相处方式,葛瑞秋叹道:“早知道网上的传言不可信,还是控制不住爱看花边新闻,实际上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嗯。”
葛瑞秋看眼身旁的家属,笑道:“你‘嗯’什么‘嗯’。”
家属瞥他:“‘嗯’你说得对,网络传言不可信。”
舒琬给两位客人倒了水,就去厨房炒菜了。葛瑞秋在客厅里坐了会儿,很没有义气地将家属扔给总裁大人,独自溜去厨房找活干。
电视节目正播放到组队后的采访环节,舒泽一通茶言茶语,将长风破乐队的旧事添油加醋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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