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算”？他还能有什么“打算”？
男人早已把他的路堵死，他在这里发问并不是为了确认少年的想法，而是要让少年确认自己的立场。
少年努力睁着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他的口腔里充斥着精液的味道，不习惯的味道让他又有了反胃的冲动。
好恶心。
虽然大半都顺着食道滑了下去，但喉头却始终有被浊液覆盖的质感，粘稠又腥臭，只让他不住地想要呕吐。
“说话。”身前人用手机拍着他的脸颊，“别当哑巴。”
“我、还能……”于是话语终于断断续续地从少年口中流了出来，“……选什么？”
“哈哈。”老大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在深夜的公园里回荡，“说得好。”
他猛地站起身；这措不及防的动作让少年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在他身前，老大像一堵黑色高墙，又像是无光的巨幕，投下的影子把少年彻底笼罩。
但不知怎的，少年觉得他能清晰地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的笑容——
狰狞的、嗜虐的、仿佛要将他在这里彻底打碎的。
“起来。”眼前的暴君如是说道，“把手放在椅面上。”
“——”
少年当然知道这样做会有怎样的后果。
长椅的椅面最多只到他的膝盖，他这样做了，无疑是将自己的下身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
恶心与刺耳的轰鸣声再度向他袭来，少年咬着后槽牙，忍住了直接给他一拳的冲动。
选择？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还能选什么吗？
此时此刻的沉默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反抗，他做不到更多，他反而要承担随时可能有人前来的风向。
所以，少年再度咬了咬牙，他艰难地起身，忽略维持长时间蹲姿而致的酸麻，与下身本就存在着的不适感。
他转身、扶住了椅面。
下身因而丑陋不堪地高高抬起，在这个场合下，彻底暴露在了施虐者眼中。
后者嗤笑一声，他伸出手捏住少年的臀瓣——
然后将手、伸向了少年从未想到过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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