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进来的时候,你正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被张辽抓着皮质项圈强迫仰头吃着男人的口水。
两颗奶头被乳夹夹得红肿,俏生生的挺立在水滴状的奶子上,两根细银链合成一股向下延伸而下连着阴蒂夹,小小的阴蒂被虐的不成样子,合拢的花穴只能听见跳蛋嗡嗡作响。
“后背挺直,双手背后,不准偷懒。”
只见男人摘下手套,解开袖扣,露出鸦青色的纹身,接着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把檀木戒尺。
你吞吞口水,下意识挺直背,链子绷紧,三处敏感点不断被拉扯着,小穴收缩着把跳蛋吸得更深。
“哈…乳头好痒……”
张辽把玩着戒尺,时不时抽着你的脸、乳头、阴蒂,好整以暇地看着被性瘾折磨的你。
这根本不够,性欲越来越强烈,原本清明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好想要……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嘴巴和小穴……
“呜……文远叔叔……求求你……”你忍不住弓起背,向前膝行两步,侧着脸讨好地贴上男人冰凉的鞋面,乞求给你个痛快。
“这就忍不住了?骚货。”
张辽勾起你胸前的银链,缓缓拉动,欣赏着乳房和阴蒂被拉长变形,你颤着身子微微前倾。
“再动一下你试试。”
“唔……啊!”夹子被突然拔下,嫩白的脖颈猛地扬起,瞳孔紧缩,跳蛋被挤出体外,下身湿的一塌糊涂,显然是爽感远大过了痛觉。
“咔嚓——”
你迟钝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
吕布将打火机随手扔在柜子上,挑眉朝着你吐了口烟,烟雾缭绕,模糊了男人锋利冷清的脸庞。
“去,给你奉先叔叔舔舔鸡巴。”张辽把跳蛋重新塞回去,踹了下你的屁股,示意你爬过去。
吕布斜倚在门框上,左手夹着烟,单手将略长的头发向后拨了拨,俯视着缓慢爬动的你,眸色幽深,像盯上猎物的野豹般蓄势待发。
“唔——哈啊……”
毫无预兆地,后脑勺被男人死死扣在裆部,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你恐慌,不由得张大口呼吸,口鼻间瞬间溢满了浓浓的麝香味和烟草味。
“光是闻闻鸡巴就流水了?骚狗。”
“是不是现在插进去就直接能喷出来了?嗯?”
被香烟浸染过的声线沙哑磁性,露骨羞耻的言语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闻言你抓住男人的裤脚,小屁股翘得更高,不断扭动着,逼里要涌出的淫水被跳蛋堵回,难受得很。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弹了下烟蒂,还带有余热的烟灰轻飘飘地洒落在白嫩的肩头,你身体一颤贴在男人劲瘦的大腿处。
“货谈崩了。”
吕布声线毫无波动,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然后弯腰朝你吐出一口烟,拽住项圈往后扯了扯,饶有兴味地用拇指摩挲着软软的红唇,随即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你两个耳光:“婊子。”
“不急,等孟起回来再说,”张辽仰头灌了口酒,起身向你们走来,烈酒在喉头滚了两圈咽下,“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吕布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你面前,继续抽着未燃尽的烟,眯着眸子欣赏着你想吃鸡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撅起来,老子要肏你。”
张辽踢了踢你的屁股,见你眼睛一亮,听话的背过身,撅起屁股,倒真像条欲求不满的母狗,狭长的眸子微眯,微微抬腿精准无误地碾上小逼。
“啊——”胳膊一软,脸直接埋进了吕布胯间。
“母狗也配用主人的鸡巴?嗯?老子用脚就能把你踩高潮。”
“啊……”张辽的皮靴轻蔑地踩着脆弱的阴核,冷冷地看着下贱的少女。
“怎么这么贱?很爽吧?用脚踩你两下就喷这么多水?”
“你这张骚逼就只配吃主人的脚。”
“真不要脸,贱狗。”
“呜…哈……要被踩坏了……不、不……啊呜…要到了……”
即便双腿打颤,屁股追着男人的脚尖不断向后上方顶,试图达到灭顶的快感。
“不、准、高、潮。”男人勾起唇角,缓缓吐出命令,同时将马丁靴移开,踩上你的后背,强制停止了高潮。
骚穴中的淫水越积越多,却被跳蛋堵着无法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你,却只能含泪抬头望着吕布,无声地控诉着身后男人的恶行。
却忘了跟张辽混在一起,吕布又能是什么善茬。
“怎么,跟你奉先叔叔告状呢?小婊子。”
张辽嗤笑一声,又用力踩上裸露出的小阴蒂。
脑袋被身前的男人钉在又硬又烫的鸡巴上,麝香味夹杂着丝丝血腥味,性瘾作祟,你像条狗一样,大张着嘴,隔着粗硬的布料又嗅又舔。
你被男人的鸡巴和脚死死固定住,频率越来越快,你忍不住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抖动,快感随着窒息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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