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的时候,身上仍盖着程昱的外套,项圈也没摘,人却已经不在车里了。双手被缚在脑袋两侧,你试着动了两下,使不上一点力气,索性放弃了挣扎,眯着眼睛打量起室内的环境。
屋内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入眼是大片大片的暖白,角落里堆着几台价格不菲的仪器,右边被白色的床帘隔开,看样子好像是在医务室里。
透过窗户,雾蒙蒙的天气将此地渲染地神秘可怖,外面整个世界都是黑灰色调,肃穆冰冷,就连“广陵监狱”四个大字都是银灰色的,在月色的照射下泛着冷光,让人胆寒。
“醒了?”身侧蓦地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你侧首,向声音来源看去,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眉眼冷峭,清透的蓝眸泛着水光,鬓边浅发垂落,左颊缀有颗小小的泪痣,抬臂间袖口滑落,皓白的腕间缠着一串雪松珠串,很是衬他。
视线落到左胸处的铭牌上,你不禁有些讶异,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
张仲景是大你两届的同系学长,人样貌生得好,学术能力更是一顶一的强,年纪轻轻就手握几篇顶刊论文,是不少女孩的梦中情郎。
你也曾跟室友打趣道爱上张仲景这辈子性癖就定型了,不过自他毕业后,耳边关于他的消息越来越少,只是偶尔听说他毕业后并没选择深造而是去了一所监狱,成了一名普通的医护职员。
“学……哼……”
一开口你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嗓子疼得厉害,沙哑不堪,嘴角也隐隐作痛。
“张嘴。”
声音轻缓却含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感,你听话地张开嘴巴,他似乎还是以前那个清冷温润的少年,但是好像又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张仲景凑近你仔细端详着,一股冷冷的暗香味萦绕上来,他的眼睛宛若一对清透的琉璃珠子,看什么都冷冷淡淡的。
棉签压住舌根,你不住地干呕,嘴角破皮的地方被扯得生疼,你语气可怜:“疼……”
“给他们含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张仲景凉凉地瞥了你一眼,手上动作却轻了几分,拿起喷雾朝喉咙处喷了两下,一阵清凉感袭来,疼痛感瞬间缓解了不少,指尖又沾了些软膏,温热的指腹擦过嘴角,你一时有些怔愣。
好半晌你才缓过神来,吞吞口水,咬着唇眼巴巴地望着他:“学长,我也是广陵大学的。”
“我知道。”他微微颔首,解开你手部的束缚,替你按摩着发麻的手臂。
“学长知道我?”
张仲景迟疑了下,看着女孩鹿眸里迸发出的惊喜之色,忍不住点点头,唇角不自觉的翘起,欲要开口却被打断。
“姓张的,小姑娘醒了没——”
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男人手里拿着个金属托盘,肩宽腿长,肌肉饱满,将白大褂撑得严丝合缝,面相凶厉,不像个医生,倒像是……一个屠夫,还是专门杀人的那种。
“我叫华佗,是张仲景的同门。”
他绕道病床的另一侧,看着你笑眯眯地说。
你点点头,看看张仲景又看看他,下意识往张仲景那侧靠了靠,才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学长好。”
他线条明晰的下颌微扬,喉结滚动两下,硬朗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朗声笑道:“好乖的学妹。”
随即放下手中的托盘,俯身把你的腿折成状,你看着他拿走自己身上的外套,下意识合拢膝盖,却被大手一把按住。
他摸摸你的脑袋:“不用紧张,做个检查。”
兀地,一股冰凉的感觉突袭私处,你瞬时打了个哆嗦向下看去,只见张仲景拿着镊子拨开肥肿的阴唇。
看着印象里光风霁月的学长此刻却俯在自己身下,你有些恍惚,不知是不是白月光的形象太过伟大,你总是下意识觉得他不会伤害你,所以尽管有些羞耻却没有出声拒绝,只是别过脑袋紧张地虚虚握着拳。
充血肿大的阴蒂被镊子夹住,你浑身神经紧绷,喉间溢出一道娇吟,穴口开开合合,摩擦着粗糙的内裤,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黄白的精斑,整个会阴红肿不堪,红艳的穴肉微微外翻,露出一角小小的鹅黄色布料。小小的内裤由于吸满精液淫水而变得沉重,卡在穴口,磨得本就红肿的软肉愈发艳丽。
张仲景神色自若,用镊子揪住那块布料轻轻往外扯出。
“呜啊……哼……不要、不要……会、会流出来的……呜……”
被精水泡透的小内裤已呈深黄色,酸麻的肉洞没了阻挡,谅你再用力地夹紧穴口,淫水、精液还是如失禁般一股脑的涌出。
你双眼失神,咬着拳头呜呜啊啊地叫着。
“叫什么叫,跟只小狗似的。”
华佗一手抓着你的右乳,粗粝的掌心不断摩擦着红肿硬挺的乳头,时不时抠挖下青涩紧闭的奶孔,一手覆上你的小腹有意无意地按压着。
“呜……不、不行的……”你噙着泪一个劲儿地摇头,哀哀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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