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插进两个指节后,张角才把无针注射器插进屁穴。
袋子中的液体逐渐减少,张角继续推动针管,你无助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腹不正常的凸起,基本已经与乳房一般齐平,黄色油状物的液体还在继续缓缓注射进体内。
“呜……好了…好了……装不下了……”
“好好学着,以后每天都要自己洗干净,还有——”张角看着洗漱台上一滩白精,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不要让我给你处理烂摊子了,嗯?”
你抓着他的手讨好地晃着,也不说话,就那样巴巴儿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是不是管我了,张角向来拿你没办法,只有妥协的份。
“好好好——我收拾,乖,还有最后一点。”
注完灌肠液后,他摸摸你被撑得发紧的肚皮,塞好涂着润滑的兔子肛塞,出浴室没走两步便被孔融接了过去。
你跪坐在床上,扶着腰,挺着肚子把乳儿往男人唇边送,面庞昳丽红润,像极了孕期欲求不满的小骚妇。
“主人…哼……奶子又发涨了,舔舔嘛……”
经过一番玩弄后,被堵塞的出奶口扩张,双乳便又开始酸痛难忍,被男人一吸,痛感随着液体喷薄而出,一边用手顺着乳根向上捋动,一边用力吮吸起来。
“没怀孕就能出奶,真有做荡妇的潜质。”
你努力挺着身子,失神地望着那双凛如寒潭的眸子里小小的自己,情欲滔天,你抬手勾住张角的衣襟,握住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讨好地迎合上去,孔融不满你给其他男人献殷勤,狠狠咬了口嘴里的奶头。
你疼得瑟缩了一下,又挺着胸往男人口中送,变态的嗜痛感总能让人在粗暴的性爱中找到欢愉。
“呀……奶子被吸了……呜呜……好爽…啊——不要、不要咬奶头…呜呜……”
孔融嫌你聒噪,伸手探进口腔中搅弄,压着舌根用指骨顶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你忍不住吐舌头,水眸混沌,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男人抽出沾满粘液的手,一耳光把你扇醒。
“要说什么。”
“呜呜……想、想被坐脸……”
“大点声,那群东西没教你求人要大声吗?”
“想舔叔叔屁眼——啊!”
久久未被触碰的阴蒂头冷不丁被扇了一巴掌,你颤抖着被男人掐着脖子仰躺在床上,肉洞在意淫下不停冒水儿,小手胡乱扒开他的浴巾,借着床单的摩擦往男人胯下凑。
谁能想到平日端正自持的监狱长胯下竟是这般风景,小麦色的大腿肌肉紧绷,肿胀的紫红色性器从浓密的阴毛中刺出,一柱擎天,重硕的精囊垂坠在两侧。
孔融喘着粗气,五指成爪扣住你的脑袋,手背上的青筋暴凸,隐匿在骨子里的暴虐一览无遗。
你抬手攀住他大腿外侧,梗着脖子乖巧谄媚地含过肉棒和卵蛋,不小心扯下几根耻毛,黏在舌面上,你偷偷抬眼看男人的反应,想吐出来。
“吃了。”
孔融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威严姿态,语气冷沉,上挑的眼尾不显妩媚,更多的是矜贵。
你对这种来着上位者的压迫威慑感毫无抵抗力,将口中混着前列腺液的异物吞下,张着嘴巴给男人检查过后才敢有所动作。
软滑灵活的小舌细细描摹着菊眼,却不想他突然跪坐下来,整张脸埋在男人的股沟间,是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
男人爱干净,整个阴部都没有什么异味,倒是情动之下男性荷尔蒙气味更重,你忍不住挺腰夹腿,却被屁眼里灌得满满当当的水肏到失控喷水。
“贱货,连男人的屁眼都舔。”
男人的阴部紧紧贴着口鼻,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浓重的麝香味,你甚是卖力,舌面大面积舔着男人的会阴,在褶皱处不停打转,宛若条发情的母狗,卷起舌尖往小孔里顶。
双腿被张角屈起分开,用分腿器架起,骚水早已把身下的尿垫浸湿,又重新换了一张,兔子肛塞被紧紧插在屁眼,被疼爱外翻的逼肉饥渴地蠕动着。
孔融拨弄着自己的性器,警告般拍打着女孩额头。
“张开嘴,我要肏你。”
男人用力坐下去,整根鸡巴近乎垂直着顶进喉咙最深处,你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角,翕张的马眼流出些透明的前液糊在嗓间,你下意识做着吞咽动作,灭顶的快感直冲男人天灵盖,忍不住骂出声。
“你这张狗嘴怎么什么都吃。”
你忍不住夹了夹屁股,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下身失禁般源源不断地流水,时间一长你自己也分不清出的是尿还是淫水了。
孔融看着仰躺在自己胯下的少女,喉结上下滚动,女孩神色迷离,喉咙被肏成一个肉圈,被迫撸动着男人的鸡巴。
呵,除了当块废物点心,每天躺在男人身下挨肏还能做什么呢?
数十下后,经络盘桓的鸡巴又粗了一圈,有规律地跳动着,你知道他快要射精了,软滑的小舌卖力地舔着柱身,孔融挺腰,大手扣住你的上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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