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冶只觉得自己睡了极其香甜的一觉,睁眼后骨头都松了,身体热乎乎的,说不上来的松懈舒爽。他睁开眼,就看见奕君那双红色的眼睛正在盯着他——老实说柳奕君刚恢复的那会儿,他还挺不适应他的注视的,但现在也已经习惯了。他就在柳奕君脸上捏了捏,好像在捏某种宠物:“早安。”
虚空里没有早晚,可是隋冶还是养成了睡前睡醒问安的习惯,那让他感觉自己仍然有所把握,即便在时间概念已经完全弥散的此处,隋冶仍然坚持着用他琐碎的方式来冲淡着一切不幸带上的虚无感。他真的很擅长生活,正是因为那份近乎偏执的不安,他才会更加努力地从细枝末节出寻觅一切可以品味出淡淡甜味的东西。
他用手抚摸着柳奕君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背,带着睡醒后的慵懒和懈怠,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柳奕君手背上蜿蜒如同蛇行的血管纹路,他喜欢这些能够证明柳奕君“强大”的细节,比如他手臂发力时随之而紧绷的肩颈筋络,明明放松却仍然鼓胀如有生命的腹筋,还有那张因为缺乏情绪表达而总显得十分凶恶的面容……
隋冶都越看越觉得合心意。唉,想来也是,如果当初柳奕君没有长得这么色情,隋冶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发泄。他埋在柳奕君怀里,语气有点后怕:“奕君,要是当时的尸傀不是你的话,我肯定会特别崩溃吧,如果又不说话,长相也不符合我的喜好……那我可能会哭好久的。”
柳奕君一直都知道隋冶对自己颇有点见色起意的意味,但是他也差不多……唉,毕竟隋冶真的长得很让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有保护欲,可能换一个更符合大家对于男性要求的帅气类型把柳奕君给上了,他都不会那么快释怀。
而且两人已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几十个副本,长则月余,短的也有小时的惊魂一刻,更不用提虚空中厮混的时间。隋冶自然而然地依赖着柳奕君带给他的安定,他长久地陪伴着隋冶,就像……“像……灯塔一样啊,奕君。”
隋冶柔软地笑了笑,总是那样带着点微妙羞怯的意味。有时候他会在做爱时露出某种带着得意和恶趣味的表情,那表情会让柳奕君想要磨牙,但平常他笑起来却只让柳奕君觉得可爱。隋冶觉得该给自己放个假了,和他心爱的人偶温存温存,玩点或激烈或平和的游戏,然后做做手工,练字、写日记,啊,练武当然是必备环节。隋冶问:“宝贝,我们这次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好不好?”
因为有柳奕君在,所以虚空都不那么消耗隋冶的心智了——尽管这仍旧无法被称作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能让隋冶感到安宁的,是柳奕君一人而已。不过如果隋冶能不乱叫柳奕君奇怪的昵称的话,柳奕君应该会更高兴的。
……说到底究竟是什么人会叫一米九的壮汉宝贝啊?柳奕君一听就觉得浑身都痒。
隋冶已经贴上来了,手指顺着柳奕君的裤腰向内探去,轻车熟路地摸到那肉缝里——不出意料是湿的。他的指节勾动,感受那高热而谄媚的甬道是如何近乎狂热地吸吮着自己的指腹,那里湿得厉害,层叠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准备迎接更加恶劣的对待。柳奕君下意识地试图向下沉去腰身,想叫隋冶的手指再进入一些……里面、里面很……
“……嗯?”但无论是隋冶还是柳奕君,都发现了这之前从未发生过的迎合。柳奕君是被生死排除在外的尸傀,以前除非隋冶命令他摆腰,他才会做出这样看似主动放浪的动作。但这回隋冶明明没有说啊?柳奕君立刻就想到那黑毛说过的话……他的权限是否也代表了一定的身体主动权?可是等他真的下意识想要做出什么举动、或者攒出什么话来讲时,却又不得其法了起来。
隋冶也只是愣了愣——他对柳奕君是傀儡这件事相信得太根深蒂固了,哪怕看到了这种轻微的异常,也只觉得是馀容的那个沙包对柳奕君做出的改良。好事呀……隋冶这样想着,“裤子脱了,腿张开。”他的眼睛眯起来了,因为想到有趣的事而神色狡黠:“衣服也脱掉,奕君真是变了呀……让我看看你能怎么骚给我看呢?”
柳奕君就只能又甜蜜又烦恼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他光裸而及富爆发力的身体暴露在隋冶肆意的注视下,随着他视线的游走,那皮肤也好像因此而泛起了阵阵热度。他敞开腿,向隋冶展示自己毫无保留的湿润女穴口,这个畸形的器官顶替了他本来应该存在的、极有分量感的阴茎,属于熟女的深红色穴口不断张合着吐出淫液,诱惑着隋冶快些给予他极端的情欲。
隋冶伏下去,手掌在那饱满细嫩的软肉上一拍,黏腻的爱液于是沾染在他掌心,被掌掴的肉瓣泛起疼痛和高热,而夹在肉缝中的阴蒂环也因此狠狠碾在敏感的花核上,逼得柳奕君仰头闷哼了一声。他胸口闷得厉害,哪怕下身再怎么流水也难以缓解,隋冶却说:“还不够啊,再发情给我看看,可惜你没有鸡巴了,不然现在应该像条公狗一样磨床单给我看吧?”
他不让柳奕君恢复男子身体并不是因为更喜好这样纯粹女性的下体,只是因为药物有限,他不好意思用完了就和馀容要,而且柳奕君打了环,隋冶难以去判断如果恢复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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