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少棠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宠溺。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担心他提不动东西呢!
毕竟从他长得像头熊开始,身边的人也认为他力大无穷,搬任何大物件也理所当然地拜托他。既不会询问那些物品会否太重,更不会担心他会否因为搬东西而受伤,却没想到这位抠门老板竟是第一个关心他气力问题的人来。
即使他受伤,过去也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力气,被关心的感觉原来还不差。
「……先说好,要是待会你因为提东西回来时受伤,我可不会给你钱去看大夫的。」顾宥义带着点点宠溺眼神,倒让白少棠莫名地感到x口一紧,下意识地别过头去。「是你自己说不用木头车的。」他倒已经主动提起去借木头车,可对方却不领情,尽管顾宥义算是婉拒了他的好意,却还是让他感到一丝不快。
「放心吧,伤口才不会因为提这点东西便裂开的。」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担心他的伤口会裂开,这答案顿时让顾宥义失笑,有时候他都不确定白少棠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用铁公j的x格掩盖他的别扭。
这位年轻老板的言行举止,还真有几分让他捉0不定。尽管他们只认识数天,可白少棠那抠门的x格却让他大开眼界,更别说刚刚那跟小贩讨价还价的震撼。明明瘦得彷佛风起便会被吹走般,可跟金钱扯上关系便顿时多了几分气势。
原以为他就只是个铁公j,却因为担心他的伤口会裂开而只让他拿三匹布回去,还有现在说要帮忙借木头车给他把猪下水带回去,嘴上虽然没有明说,却都是暗自担心他的伤口会受影响。
特别白少棠总ai强调伤口要是因为什麽事情而裂开也不会给他钱找大夫,这句话怎麽听,也怎麽没有威胁的味道;反倒是有种心口不一的关心味道,就像是要他多注意身t状况才会这样说。
所以,他虽然没办法完全确定,却隐隐认为这位看似抠门的老板,或许只是个面冷心善或不懂坦率表达的人?
若真是这样,那这位白老板还挺有趣可ai的。
「这是你自己说的,伤口要真是裂开了,我绝对不会管的。」有点不自然地撇撇嘴,白少棠快步走进布庄,把人给丢在身後。
「嗯嗯,我要真伤口裂开,一定不会找你。」忍不住低笑,对方的反应更让他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或许,他该考虑找些事情多试试看,看看他的老板真的是面冷心善,还是一毛不拔的冷血x子?
「哼,你赶快放下布匹便去把猪下水拿回来。」瞄了一眼把布匹放到木架上去的顾宥义,白少棠快步走到长廊去。「不然摊贩都要打烊了,待会饭菜不够吃便得自己想办法了!」
「等现在便去。」听到那带着别扭的语气,再看着白少棠的背影,顾宥义忍不住低笑。
在确定布匹都不会从木架子上掉下来後,顾宥义便转身走出布庄,朝r0u摊的方向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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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那、一、只!」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的顾宥义,白少棠抬手指向那同是看似一脸无辜的黑狗。
「牠是只黑狗啊。」目光随那白净的指尖落到脚旁的动物身上去,顾宥义认真地回道。
「我当然知道牠是黑狗!」闻言,白少棠几乎有种怒气卡在喉间无法呼x1的感觉来。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也一定能看出那是一只狗!「我是问,为什麽牠会跟你回来!」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要求顾宥义去找一只黑狗回来啊!
「你说大黑喔?我在路上看牠怪可怜的,後脚受伤了便简单帮牠包紮一下,结果便赖上我了。」像是终於明白白少棠想要问的是什麽,顾宥义一脸恍然大悟地点头解释。
「大黑?你这是连名字都取好了?」忍不住提高声量,名字都取了,这不就想把黑狗给收养吗!「你还帮牠包紮?」目光狠狠地瞪向黑狗的後肢,只见那乌黑的左腿真有一圈麻布而皱眉。
「嗯,牠流了不少多血,不包紮我都怕牠的腿早晚会废掉。」说着便蹲下身t,大手温柔地r0u弄那身乌黑的毛发,彷佛顾宥义的动作十分舒适般,黑狗眯起了眼睛仰起脑袋。「看,大黑这麽可ai,养牠还能帮忙看家呢!」仰头看向白少棠,像是察觉到「救腿恩人」的心情般,黑狗亦仰首看向一脸不高兴的人。
对上一人一狗那极无辜的目光,白少棠一哽。特别在顾宥义那巨大的身型蹲下去後,竟与黑狗差不多高,结果倒像是被两头大狗以可怜兮兮的目光所注视,想要把狗给赶走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
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头发,烦躁地闭上双眼。
「我的布庄不用养狗来看门。」皱着眉开口,白少棠一脸困扰地盯着那一人一狗。「而且,牠那麽大只,会吓到客人。」
「大黑很温驯,一定不会吓到人的。」r0u了r0u黑狗的头,顾宥义的语气充满了肯定。「要是真的担心会吓到人,可以养在铺子的後院。」扬手点了点长廊的方向,虽然院子不大,但养一只狗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这是早就想好了对吧。」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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