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麻烦了?”
他和徐艺泱认识起因于一场麻烦。
娇艳如花的少女,不免引得一些臭鱼烂虾蠢蠢欲动,寻了机会堵在放学后的暗巷里欺负,被下山买药的释铎撞个正着。
以一敌多,但他没有输,对方屁滚尿流,扔下一句“你等着。”
释铎送她回家,想到以后,提醒,“他们可能还会再找,你得小心点,最好让你父母知道,想想办法。”
少女摇头,“我爸知道了麻烦就大了,他们也是和我一样的学生,缺胳膊断腿也不太好。”
“……那怎么办?你又打不过他们。”
“我可以叫你吗?你这么能打,他们一定怕你。”
释铎有些为难,但见她弱小无助的样子,勉强答应“也行……不过我不一定在,有时候是我师兄弟下来……”
“没关系,我相信你。呀,你也受伤了,进来我帮你包扎吧……”
……
徐艺泱的眼里刚才还在闪光,此刻黯下来,脚尖碾着地上的小树枝,低声说:“不是,我没事,是……我要搬家了。”
“搬去哪儿?”
“海城。”
“不在B市了?”
一阵沉默,释铎问:“还回来吗?”
少女摇头,“我也不知道。”
清风拂过头顶的树叶,沙沙沙响,她看到细碎的暮色跳过帽檐,落在少年微抿的唇角。
他可真好看,比那个什么校草好看多了。
她问:“你会回我消息吗?”
“嗯。”释铎点头。
“我要是能回来,放假回B市找你玩好不好?”
“好。”
徐艺泱笑起来,释铎想让徐艺泱开心,不喜欢看到她难过。
少女纤细柔软的小臂突然缠上来,他被拉低了脖子,“啵唧”一声,脸颊留下一个湿热的唇印。
“你……”他话都不会说了,俊脸烧红。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这一幕还落到了旁人眼里。
“徐艺泱!”低沉微冷的一声,夹杂着火药味,在两人身后炸开。
狡黠偷笑的少女立即敛声屏气,乖乖道:“爸。”
“过来。”
男人不知是什么时候立在那里的,身量修长,面色冷峻,只眼神看过来,周遭的温度就低下去几分。
视线在释铎身上打量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帽子上,男人扯起嘴角,似笑非笑,“送这位……师父,出去吧。”
释铎在徐艺泱巴巴的眼神里被请出去,他听到身后渐远的低谈。
“这小子长得像挺像一个人。”
“像谁啊?”
不知是谈话的人声音刻意压低,还是突然的那阵风太大,总之释铎没有听见。
“别看了,人都看不见了。”男人沉声道。
徐艺泱扭起性子,愤愤跺脚,“爸!”
“怎么,送你回了几次家,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你……你知道?”
男人轻哼,“放着好好的车不坐,非要天天步行回来。也就他和你不是一个学校的,以为你好欺负。”
没错,徐家明珠飞扬跋扈,名声在外,在学校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那次被堵,因为对方是有眼无珠的校外混混,释铎要是慢出现几秒,跟在暗处的保镖就出手了。
可他实在是太帅了,掉落了帽子,光头也那么帅,简直印在了她心窝子上,她不得不忍痛捏汗,给呼之欲出的保镖使眼色退回去。
等着吧,她想,这个男人一定要得到,哪怕他是和尚。
毛妙妙睡眠一向稳定,今夜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邸南在一旁也受了影响,迷糊问:“睡不着?”
“我在想今天帮忙找回多多的那个人。”
“怎么了,有问题?”
“不是,就是很奇怪,我突然想到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她离开前托着虚弱的身体,执意不肯打掉的孩子,“如果生下来,应该也有他那么大了。”
“你看清他了?”
“没有,只看到个身影,躲在货架后面,他不想见我。”
邸南抱着她,低声道:“他不是说了,做好事不求回报,或许是个害羞的孩子。别多想,那个胎儿你怀了没几个月,活不下来的。”
那胎儿妙妙自始至终没能看上一眼,总有遗憾,但那是她的代价,也罢。
释铎没能遵守和徐艺泱的约定,因为上山后不久,净慧上人圆寂。
他一生感知过许多人的死亡,唯独对方丈的圆寂没有丝毫察觉,就在相邻的禅房。
释明风是他的师,也是他的父,于荒山野岭中捡他带回寺庙,抚养成人。
方丈说他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说他是佛祖的孩子,因为发现他的时候是在一块光秃秃的大石上,只是一个刚成形的胎儿,比一张手掌大不了多少,人人都说活不了,可在这寺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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