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通知你了,我也要礼物!”
林寒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彩蛋:
“呜、呜啊……太快了……”
林寒把床单抓出一团混乱的褶皱,细白的腰不住拧动着,甚至把被子都蹬下了床。但是没有钟衡的允许,他不能去抚慰前端的性器,也不能拔出女穴里嗡嗡震颤的按摩棒,只好仰着头,被那根仿照男人阳具做出来的东西玩出淋漓的淫水。
钟衡坐在床对面看着他,微笑着安抚:“小林刚刚不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吗?现在自己用手把东西塞进去,做得好就放过你。”
他说的是一旁乳白色的串珠,林寒如果今晚不能把那串串珠塞进自己的后穴,可能就要一晚上都含着女穴里的按摩棒。
钟衡面善心狠,不会过于剧烈地玩他,但各种磨人的手段都不少。林寒满脸是泪地喘息着,用湿润的手指去开拓自己的后穴,同时曲起的双腿让他腿间一览无余,钟衡能清楚看到臀缝间那处嫣红的穴口是怎么把手指一点点吞下去的。
后穴刚刚被钟衡用手玩过一遍,现在自然也很容易地吞下手指,缓缓流出透明的肠液。
只是现在隔着一层肉膜的女穴里还有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在不停震动,甚至后穴里手指的动作都会使它偏移位置,顶上之前还没被照顾到的部位。
“啊……”林寒再度被按摩棒插到一个小高潮,腿根的嫩肉抽动着,被堵住的逼口艰难溢出一点淫液,沾在床单上。
他咬住下唇,手指微微发抖地拿过串珠,把较小的前端圆珠抵住后穴翕张的穴口,用手指一点点向里面推去。
“乖小林,上次还有三颗没吃进去,我就放过你了。这次最多只能留一颗,嗯?”
林寒带着鼻音闷哼一声,湿软的穴肉紧紧含住被塞进去的三颗珠子,已经有了点挤压感。更不用说女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又换了不规律的频率,简直震得他两个穴都有些发麻。
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钟衡却能将肉穴吞吐着手指和串珠的景象尽收眼底,白软的屁股也颤抖着,就连膝盖都沁出情动的粉红色。
“小林,来,看看我。”
林寒刚刚又推进去一颗珠子,已经穴口都合不拢了,张开唇倒在床上喘息。他听到钟衡的话后侧过头,眼尾绯红,湿漉漉的睫毛掀起来,裹挟情欲的眼睛看向他,眼里只有钟衡一个人的身影。
下一刻,钟衡起身走过来,一把拽出后穴里塞入一半的串珠,将林寒抱起来,让他一点点吃下自己早就挺立的肉棒。
后穴现在已经能够轻松容纳下粗长的茎身,前面的按摩棒受到推压,顶端几次滑过宫口,震得林寒全身酸麻,后穴里都跟着绞紧,让钟衡嘶了一声。
“还那么敏感吗?”他仿佛是明知故问,揉捏着敏感的阴蒂,“吸得好紧……”
林寒被他弄得抽噎不断,小腹凸起一块,黑发黏在后颈,唇间吐出一点粉红的舌尖,像是即将摄人精血的妖怪。
法学院的体测在第一组,男生要考俯卧撑,林寒擦着及格线做完就受不住,坐在军绿的垫子上喘息。
帮他计数的男生打趣道:“哎,兄弟,真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啊。”
林寒摇摇头,很坦然地承认:“没办法,体育不好。”
他曲起一条腿,因为出汗,锁骨处泛起浅淡的粉红,眼睛却还是冷淡疏离的,沉默时显得既漂亮又难以接近。
男生看着他,竟然有了点不好意思,没话找话说:“你还挺白的,是不是平时都跟那些女生一样涂防晒啊?”
林寒:“那倒没有,我就是晒不黑。”
他们说着起身,体育馆内部闹哄哄的,第二组的人从大门走进来,正是计科院的。
江以河在一群男生里也挺显眼,进来就目光四下一转,抓到林寒后,隔着老远对他招了招手。他身边还站着钟衡,面上笑意微微,向林寒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
林寒却不是很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他打招呼,不动声色地装没看见,顺着人流走出体育馆。他还差最后一项,要跑个一千米。
一千米这种东西林寒向来是压轴人选,体育老师看到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口婆心劝他多锻炼。
好在学校的体测卡得不是很严,林寒擦着及格线过了,就万事大吉。
第一组跑完后就是第二组,已经测试完的人三三两两向体育场外面走。林寒记着江以河的话,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水,勉强算作是之前那杯过酸果茶的补偿。
他在体育场边找了个树荫站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缓下来,把冰凉的瓶身在额头贴了贴,冻得自己嘶了一声。
好冷。
于是准备给江以河的冰水就被放在一旁的台阶上,独自受着太阳的暴晒。
相比林寒这种体育吊车尾,钟衡和江以河就是轻轻松松跑在最前面的那种人,甚至下了体育场脸色都不怎么变。
林寒咬了咬瓶口,跳下台阶,却发现钟衡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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