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巨物在脸上摩擦传来阵阵刺痛,可他却浑然不觉,舌尖努力的朝那快速抽插的性器上贴去,努力在那快速抽插的棍体上,留下一点点湿润的印痕。
忽然,舌尖的达达利亚的性器抽动猛然加剧,平藏只觉脸上被摩擦的一阵火辣辣的痛,无尽的荷尔蒙气息便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浓郁的精华也从万叶的臀缝处不断溢出。同时,平藏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暖意,随即闻到一股腥臊的气息。
“呦,真是骚货,被操尿了?”
达达利亚嘲讽的看着空中的白发少年,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将残留的精华尽数蹭在胯间人的脸上,手掌在万叶白嫩的翘臀上抓了抓。
白发少年迷离的眼神中涌出几分羞耻,娇红的脸颊不住的躲闪,向一旁躲藏去。而在他身下,一滩黄色液体流淌在平藏白皙的胸膛上,连同臀尖溢出的淫水和精液,顺着紧致的颈线流淌在向平藏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漫过那舞动的舌尖,溢进对方凌乱的红发中。
喷薄的精华、涌出的淫水、腥臊的尿液,口中的混杂的味道已然无法辨认,原本微弱的枫木香气早已被阵阵恶臭取代。然而,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平藏没有感受到丝毫不适,相反,他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嘶吼,残破的精神早已被欲望完全吞噬,只留下无尽渴望。
水元素丝线断裂,两个少年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无助的落在地面上,发出碰撞的声响。
然而,得到自由的二人却丝毫不顾及身上的疼痛,瞬间缠绵在一起,伴随着黄白色混杂的浊液,不停的互相亲吻、舔舐。
看着在尿液和精液中依旧忘我啃食对方的二人,已然释放过的达达利亚并没有加入的意思,他淡漠的穿上黑色长靴,整理好衣着后,转身想要离开。他已经品尝过少年甘甜的肉体,剩下的肮脏的欲望就让他们自己消食吧。
突然,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的步伐一滞。顺着纤细的手臂看去,达达利亚的视线对上了平藏被泪水充斥的双眼。
“求求你,我也……想要……”
看着方才不屈的少年,此刻如发情的缠着自己,达达利亚挑了挑眉,一脚踢开对方的手,靴底狠狠碾在少年纤嫩的手掌上,如同熄灭丢弃在地上的烟头一般。
“作为玩具的赠品,也应该有点自觉啊。”
平藏眼中的期待被痛苦取代,充斥的泪水翻涌而出,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哀求。
黑色长靴缓缓抬起,终是毫无眷恋的离去,只留下屋内在地上一滩浊液中相拥的两个少年,以及回荡在空中的低吟声。
至冬国最好的玩具销售员,在稻妻满载而归。
璃月,璃月港。
正午时分,柔风轻拂过路边花坛中的琉璃百合,浅蓝色的花蕊含苞低垂,弯曲的身形在微风中摇摆。
对面的茶桌上,一位黑发青年身着精美的棕色长衫,长长的衣摆连同一缕发丝,在空中随微风轻飘。青年身形挺拔,即便坐在巷口,也露出不凡的气质,引得路人侧目。然而,那双微眯的金色眼眸中,却隐约夹杂着一丝寂寞与哀怨。
黑发青年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将最后一滴点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钟离先生慢走,账还记那位对吧?”
身后传来茶博士的声音,名为钟离的青年轻点下颚,便转身朝一旁的长桥走去。
青年走过长桥,漫步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应着路边小贩们的问候,表情却依然平静淡漠、无悲无喜。他来到一家名为北国银行的店铺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入一旁的小路,顺着蜿蜒的石砖前行,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门口,推开木质院门,走入其中。
小院不大,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侧厢房,左侧种满了各种花草,一看就经常被人精心打理,正茂密地盛开着。右侧厢房大门紧锁,连一旁的窗户都死死关闭着。厢房旁是一间茅厕,大小几乎和厢房一致。院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而正对院门的主屋,此刻却并未上锁,大门虚掩着。
黑发青年看到大门微开的主屋,平淡的眼眸中忽然泛起一阵波澜,沉稳的步伐也顿时加快,掠过小院,急切地来到主屋门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握住了门上粗糙的把手。
一瞬间,青年的动作停住了,呆呆地立在门口。
金色的眼眸中波澜更盛了几分,青年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拉开了房门。
正午的日光播撒入主屋,照亮了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厅,左侧的门似乎是通向卧室。方厅同样不大,但陈设极为精致。石砖堆砌的墙上镶嵌着上好的木板,装饰着精美的图画。窗旁的墙边,整齐摆放的木架上放着珍贵的饰品。唯有角落的一个铁制笼子,显得与这些装饰格格不入。
但青年没空注意这些,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配有软垫的桦木长椅,或者说,盯着长椅上的人。
一位橙发青年正惬意地躺在长椅上,头轻靠着一侧的扶手。修长的身躯横在椅面,身上的礼服被胡乱地解开扣子散落一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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