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行为已经惹怒了主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能放弃,尽管箱中人,是魈。
无数次的吞咽后,箱中的水位终于下降到可以呼吸的高度。魈大口吸入空气,哪怕那空气浑浊不堪,充斥着泄物的恶臭。他定了定神,再度仰起头,已然被冲刷干净的舌尖恢复了嫩粉色,朝着上方一点点探去。
神明的恩赐,无论如何,都要心存敬畏。
空无法形容眼前这一幕,在隐雾和白霜中行走的仙人,此刻竟已如此卑微的姿态,用那被露水滋润的舌尖,企图去触碰他人最肮脏的后穴。曾经少年的清冷矜贵荡然无存,如今的他只剩下一副卑微讨好的躯壳,用尽全部力气扶侍头顶的男人,一如一直以来的自己。
舌尖终于接触到了花蕊,就像凡人终于触碰到神明的足底。它开始围着花蕊打转,将散落的花蜜清理干净,随后缓缓探入花蕊,将所有玷污神圣之物携走,直到那花蕊洁净如初,再无半点污浊。
“感谢主人使用仙桶”
神明的恩赐,无论如何,都要心怀感激。
曾经清冷的声线多了几分沙哑,但言语中却有几分难以察觉的虔诚。空静静的聆听着,心中却愈发的失落,眼泪从眼角溢出。
魈,也被驯服了。
那个清冷的少年,终究也成为了下贱的玩物。
……
一切结束了,对于达达利亚而言,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如厕罢了,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箱中的那个仙人,最开始还拼命抗拒,现在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吞下泄物了。
相比之下,还是驯服的过程更有趣些。
尘世的神明也好,异世的旅者也好,隐去的仙人也好,于达达利亚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何使用他们,只是他的一念之间罢了。
抬起踩在空头顶的脚,达达利亚坐起身子,冷冷的打量着脚边的少年,下达着最后的审判。
“连尿壶都做不好的狗,看来是没什么用了”
……
不可以……
无论是谁,不能取代我……
哪怕是魈……
似乎在心中做下某种决定,空突然跪坐起身,扶在达达利亚两腿之间,张口再度含住那巨物,卖力的吞吐起来。
他吸紧脸颊,用嘴里的软肉将那巨物寸寸包裹,舌尖不断在棍身和龟头上徘徊,唇瓣内抿,遮挡住牙齿,感受那巨物在口中渐渐膨胀,抵在喉咙深处。
达达利亚好整以暇的望着胯间人的动作,嘴角勾起嘲讽的微笑。
鞋跟踢了踢座下的木箱,魈立刻会意的抬起头,再度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达达利亚的后穴,余光透过玻璃,看着外面陌生的空,眼底尽是心痛。
巨物完全胀起,触碰到喉咙深处,空开始不自觉的干呕。
然而,没有丝毫犹豫,空将手指伸入口中,用口水打湿后探入自己的后穴,在伺候达达利亚的同时,打开了自己的洞口。
仅仅是几个呼吸后,手指也才勉强进入,空便迫不及待站起身,横跨在达达利亚腿上,将后穴对准那高耸的巨物,忍着疼痛,咬牙坐了下去。
空害怕,晚了一秒,达达利亚就会制止他的动作,将他如丧家之犬般赶走。
如同刺破黑云的圣光,达达利亚的巨物瞬间抵入了空的后穴,未完全扩张的紧致,反而带来了极致的享受。腿上人哪怕因疼痛渗出冷汗,也依旧卖力的在他身上晃动,那副祈求的表情更让达达利亚心情舒畅。
若是这样,倒有些意思…
空感觉世界变得模糊,时间变得静止,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达达利亚加重的呼吸,看得到对方脸上愉悦的神情。
身体上的疼痛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神上的欢愉。
每一次迎合的扭动,空都能感受到那巨物在体内抽插的动作,察觉到对方因为舒适而勃起的青筋,带着棍身在肠道中不断雄动。
“主人”
空望向达达利亚,眼中积蓄雾气,神情几近哀求。
“啧”
男人的身影骤然站起,险些滑落的空被抓住衣领,悬在空中。
达达利亚转身将空丢在茶椅上,看着那写满惊慌的小脸,落入椅面上的圆洞中,和木箱中的仙人面面相觑。
随手抓住面前那条金色长辫,达达利亚如同策马的战神,巨物在空体内肆意地搅动。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落在空遍体鳞伤的臀瓣上,那一道道血痕开始崩裂爆开,鲜血将白皙的臀部染红,再被一次次撞击涂抹开来。
木箱中,空看着里面狼狈的魈,忽然兀自的笑了。
他笑那样痛苦,却又那样珍惜。
一次次震颤中,他的怀中掉出一抹纯白的花朵。
那纯白落在魈的头顶,花瓣散落,飘到下方金黄色的厕水中,很快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未存在过。
清心,却清不掉心中那份欲望。
在最后一次猛力撞击后,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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