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误会真的挺好的。时茵贴心地转移了话题:“对了,雨衣男丢的那几只猫在哪?我让黑米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就是这几只。”江松言指了指最下面那一排笼子,“有四只都在这里,另外三只都得病了,在那边治疗。”“怀孕的是这只折耳猫,我们是计划给它引产的。”江松言叹了口气:“这个品种特别容易患遗传病,一旦发病无法医治,猫会很痛苦,也很难找到合适的领养人。”时茵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有些人做的事是真的很残酷,为了牟利会去人为地制造一些畸形的可爱,折耳猫就是其中的典型。时茵蹲了下来,把黑猫放到了笼子前:“黑米,问一下它们是坐车来的吗?”江松言本来就好奇时茵这个所谓的“寻物”是个什么流程,他当时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才发了私信。直到刚才,他其实也不是很相信时茵真的能找到人,不提出任何疑虑,只是不想扫有好感的女生的兴。他只看到时茵在说完之后,黑猫和笼里的英短就开始喵来喵去,看样子好像还真是在沟通。紧接着,他就看到时茵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两个小按钮。她把按钮摆在了黑猫面前,又问:“是坐车来的吗?”黑猫没有犹豫,直接在右侧的按钮上按了一下。“不是。”江松言都震惊了。他感觉他就像那个刘姥姥进大观园,一副完全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而时茵表现得就很稀松平常,好像能和猫交流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时茵低着头若有所思:“不是坐车来的,那就说明离这边比较近。”“江松言。”江松言一下子回过了神,紧张地喊了个:“到!”时茵没忍住笑了:“别那么紧张,我就是想问一下,今早送来的猫是哪几只?猫的记忆力没那么好,我得让黑米多问几只,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信息。”“哦……”江松言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又抬起手指了一下:“这三只,还有两只在隔壁,是猫瘟,你最好还是不要把黑米带进去,被传染就不好了。”“嗯,我知道了。”时茵又低下头:“黑米 ,问一下它们知不知道自己的领地在哪,还有关于它们的人类的消息。”黑猫又开始在笼子前面来回走。过了一会,它又看向了时茵,开始喵喵叫。“是有消息是吗?”黑米又按了按钮:“是。”“你知道在哪里了吗?”“是。”黑米又按了按钮。“行。”时茵将地上的按钮收了起来,站起了身看着江松言:“我们可以走了。”江松言完全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人,他不可置信地跟在了时茵身后。黑米最后停在了一栋老式居民楼面前。时茵一下子就确定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因为楼底大门上就张贴了一张广告。上面写着,这栋楼的五楼开着一家“萌萌猫舍”。江松言二话不说,就率先上了楼,走到了五楼,开始敲门。“谁啊谁啊……敲什么门!”一个矮小的男人打开了门,没好气地喊道。江松言也懒得和人掰扯,单刀直入地说道:“我是江米宠物医院的院长,就是你在我的医院门口丢猫吧?”“……”男人愣在了原地,在看到时茵手里拿着的设备后,他立刻低下了头,试图把门关上:“不是,不是……你们认错人了。”“什么认错人?”江松言个子高人也壮实,冷着脸的时候,看着也是很有震慑力:“我那边监控都拍到你了,要不然我报警,让警察给你对比一下?”听到“报警”两个字,矮小男人更心虚了。“别啊,哥……我错了,我是实在没钱,治不起猫,为了救它们我才把它们送到你那边去的。”男人越说越理直气壮:“你反正救野外的流浪猫也是救,救这几只猫也是救嘛……同样都是猫也没多大差别,我还给你送到门口了,省的你抓。”江松言差点气炸了,他是个文化人,一时之间都想不到骂人的词,只想给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人来一拳。一直没有说话的时茵望向了男人,语气冰冷:“他做救助只是因为他善良,而不是要为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人买单,更别说,你养猫也不是因为爱猫,这些猫只是你牟利的工具。”“……”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出了应对的话术:“养牛养羊养鸡的人那么多,我养猫卖猫赚点钱怎么了?也不违法吧。”说完,他还得意地笑了。“是啊。”时茵也笑了笑,若有所指地说道:“养猫是不违法,但你以此赚的钱不见得不违法。”
时茵抬起了手机,出示了她搜索到的内容:“你好像是惯犯了,专门卖病猫给别人,受害者好像还不少,我想想,如果大家联合起诉,你确定你能安然无事?”男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下楼的路上,江松言佩服地看着时茵:“班长,不愧是你,我竟然还能从这种人手里要到精神损失费。”“……”时茵的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叹了口气:“他明显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还是个法盲,如果他懂法的话,就会知道我刚才说的内容实行起来很难。”“……唉。”江松言闻言也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官方才能出台相关的法律啊,现在的宠物行业简直是个三不管的灰色地带。”“会有的。”时茵看着手中捏着的相机,坚定地说:“一定会有的。”一只在亚马逊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就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这种现象被称为蝴蝶效应。也许,她可以试试当那只“蝴蝶”。 奇遇关于如何cao作, 时茵大概有了些想法。对于自己的视频能有多少播放量,以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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