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蚕食,额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尽管如此,他依旧咬着牙不肯屈服,话语里带着倔强,“还请师尊责罚。”
“责罚?”
温淮玩味的目光落在了少年身上,他脚尖往下滑去,渐渐移到下腹,见状,少年一把抓住纤细洁白的脚腕,冷冽道:“我愿意去行刑台领罚,这一切都是我昨晚失职该受的。”
因为温淮脚下没用力,所以被抓住,他并没有惊讶,只是慢慢威胁道:“可惜行刑台那些人手段没个轻重呐……你这么好的天资,万一毁了可怎么办。”
仙君生的极美,雌雄莫辨的面容隽秀无比,只是平日里被戾气覆盖,平白让样貌降了几分,如今淡淡的微笑,颇有种仙风道骨之态。
只是做的,却是那淫靡晦暗之事。
话语落在了少年耳中,他淡漠的神情蓦地出现了裂痕,眼眸中透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温淮只是用脚轻轻一甩,就脱离了桎梏,他的话如同千斤重的石头砸在了少年的心头,“我给了你得道成仙的机会,自然也能收回去。”
少年垂眸,语气染上了怒意,“师尊如此行事,就不怕被他人得知,堂堂仙门长老竟然是个靠武力威逼弟子委身之人么?”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刮就会消散。
但修士们个个都是耳聪目明,随着这句话的落下,那些个侍子匆匆跪了下来,恐惧得身子都微微颤抖,冷汗直泌,生怕被少年这出言不逊的话引火烧身。
温淮却勾唇一笑,话语满是讥讽与嘲弄,“怕?我为什么要怕,该害怕的应该是你啊,季惊寒。”
他慢悠悠地俯下身,指尖勾起少年额间一缕碎发,亲昵地用指腹摩挲着,随口道:“规则束缚的向来都是你们这种,用指头碾碾就会被压死的虫子,只是可惜了,万剑宗三长老秽淫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你就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温淮捏住他发丝的手猛的用力,便将季惊寒扯了过来,少年身上满是血腥味,浓郁的气息直冲温淮鼻尖,他下意识眉心一蹙,又将少年一脚踹到地上,嫌弃道:
“脏死了。”
季惊寒被撞的生疼,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空荡荡地盯着半空,一副失去希望的模样。
在他面前的与其说是选择,倒不如说是命令,只要能留得青山在……清白,放弃又如何。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对温淮的恨意也不断攀升,转瞬间面上便作着顺伏状,道:“我都听师尊的。”
温淮微笑,“真乖。”
“既然这样,就自渎给我看吧。”
话音刚落,殿内的侍子纷纷低下了头,唯恐一不小心瞥到了不该瞧的东西,下一刻便身首异处了。
殿内安静的连根针坠落都异常清晰。
季惊寒微怔,木木地扯开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生的极白皙,肌肤上密密麻麻地伤痕随着这个举动暴露在空气中,血色蚕食了洁白如玉的色泽。
他的手指往下,捏住了从衣袍里探出来的性器,那肉棒比平常成年男子还要大上几分,棒身被他生涩地套弄,动作很粗暴,不像是自渎,倒想主人在自虐。
温淮看的不满意,踢开了他的手,脚掌踩在微微硬气的阴茎上,慢慢加重力气,不爽道:“好好表现,喘出来啊,连浪叫都不会,是不是要我把你关到窑子里学上个把年?”
仙君狠狠地碾压了几下肉棒,才施施然收回了脚。
季惊寒痛的闷哼了声,龟头被踩的可怜兮兮地泌出了几滴液水,他用大掌拢住肉棒,口中干涩地溢出一两句呻吟。
“啊……嗯哈……”
少年脸上浮起了薄红,不知是羞还是恼,他低垂着眼眸,死死地盯着地面。
温淮不满意,弯下腰用指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射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少年的目光触及到仙君含笑的眉眼后,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差点没忍住泄出了那股怒气,连忙眨了眨眼,低声应和。
肉棒被不断蹂躏,指腹蹭过龟头,在敏感地带掠过,他急着脱离该死的凌辱,于是动作也越发粗重。
随着一阵颤栗,季惊寒腰腹一紧,射出了汩汩白浊,白色的精液与血混杂在一起,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温淮餍足地道:“果真是个好苗子。”
仙君看完了戏,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你自行回去吧,有事我会唤你来的。”
他转身,在侍子的簇拥下进了里室。
季惊寒在冷清的大殿跪了很久,直到夜色浓郁,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被那群路人玩了很久才被放开,穿上被遗弃在旁边的衣服,布料上都沾了白浊,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但他却一副寻常的样子,只是手脚发软,穿校服的时候很不方便。
打招呼的时候,被别人射到不是很正常么?他这么想着。
花穴里含着的精液往下坠流,弄的他腿间一片潮湿,他本来想回家洗漱一番,但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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