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收入就依靠着写文,如果换一个笔名,她已经积累的读者就将不复存在。
况且,只要她一直有新文,那么就一直会有新的读者点进来,然后看见她已经完结的文,为她带来更多的收入,为她的完结文带来更漂亮的数据。
她是靠着写文吃饭的人,放弃笔名的风险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幺幺现在已经无心关注自己的更新了,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看看他们到底在怎么说我。
虽然很多作者和读者都对网站的论坛区毫无兴趣,但是同样的也存在不少读者作者活跃在论坛中。
幺幺算是一个深度论坛使用者,毕竟她的室友上一次的风波就是在论坛里发酵到最后解决的。
她不仅是见证者,还是亲历者,她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室友的喉舌,自然也知道论坛的利害。
当幺幺点进论坛一看,果然是有人又把她的黑历史翻出来了。
讨论贴正飘在首页,主题就是她这样的以前有过黑历史的作者应不应该给机会。
幺幺感觉气血上涌,如果所有人都不愿意选择原谅,那么那些存在“黑历史”的作者应该在写完那本书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写新文,毕竟什么都要追溯过往那不如换个马甲重新开始。
幺幺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勉力压下了不好的情绪,继续浏览。
幺幺现在双端操作,手机上盯着收益,电脑挂着论坛和评论区。
虽然新文的成绩没有满足她的预期,但是或许是时间选的不错,她的书也是在收益榜前列的。
可能在那些人眼中,只要还有人愿意为她的书买单,那么她就是罪大恶极的存在。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
关于她完结文的讨论已经盖过了新文的讨论,她还不能够出面做出引导来让这样的行为停止,不然她就要被说捂嘴。
幺幺拿起自己常吃的褪黑素软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于是,她关闭论坛关闭评论区,不再看收益,打开了自己的微博。
你们是不是就想着我去死,我死掉了你们就安心了?
幺幺闪过了疯狂的想法。
她开始在微博上预告自己的行为。
她决定吞药自杀。
她的预告收到了不少人的关注,当然其中有不少人认为她是在表演,开始对她进行嘲讽。
他们既然要证据,那她就给他们看证据。
一种冲动油然而生,幺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摄自己吞药的视频。
既然文字不能够让他们相信自己的决心,视频总是不会造假的。
配合着她开始的言论,终于有人开始相信她确实因为某些事情心态不是很好,甚至可能存在抑郁倾向准备自杀。
在她不断发微博的时候,猫猫也注意到了她发的东西,开始通过一切渠道和她发消息。
但是,她并不想回应猫猫。
她知道猫猫是关心她,害怕她出事,但是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她愿意为自己吞药的事负责,无论是什么后果。
她觉得这是自己的事情和猫猫无关,不应该把猫猫牵扯进来。
可能是因为所有的私人渠道都得不到回应,猫猫急了,在她刚发的微博下面开始喊话。
幺幺现在因为吃了褪黑素,以为自己会进入一种镇静的状态,但是好像,因为多年以来的包袱即将被扔掉,她进入了一种诡异的亢奋状态。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样的状态,好似登入极乐。
或许这就是将死之人的反应吧,幺幺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许的模糊,但是她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手,她要将这几年来她的苦楚全部的诉说。
当幺幺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她感觉到了一种出奇的轻松,就好像小时候被父母安慰不是她的错的时候一样。
这一切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她新文的成绩不理想是因为有人追着她排雷,叫嚣着只要有过骚操作的作者就应该被避雷。
而她那是骚操作吗?那只是灵光一现。
现实生活中的男同本来就没有多少只做0,更少有的只做1的,她灵光一闪写了一个能够满足自己的番外怎么了!
那群人就好像疯狗一样追着她咬!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不再需要考虑怎么去讨好那群人,她都付出生命了,他们付出了什么?一些上网冲浪的流量?一些看文的时间?一些买文的钱?
拜托,不过几块几十块而已,哪有她付出的多呢?
幺幺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
“幺幺,幺幺你醒醒。”当幺幺听见这句话,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雪白的墙,但是不是她家,鼻腔充斥着的气味让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约莫是在医院。
“幺幺你醒啦!”猫猫的声音传来,幺幺现在的反应还有些迟钝,但是并不妨碍她对猫猫做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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