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这是命令。”耶律婠命令道。苏煜跪在耶律婠岔开的大腿处,“公主殿下,你的话,可否作数?“当然作数,明天,你就跟着我一起,去了铁沙,我什么仆人都不要,就要你,待我与赫连瑾行房后,我就跟你,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跟你要,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耶律婠的声音,坚定中又带了魅惑。苏煜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他攥紧拳头,沉声道:“公主殿下,你不要后悔既然你说到这种地步,那么小人,必将誓死相随”头埋下,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动作耶律婠娇喘着,勾住了苏煜的脖子第二日到了,一大早,耶律婠起来,先跪在了耶律雄英房中,感谢她十五年的养育之恩,而后,又求耶律雄英让她带着苏煜一起出嫁。耶律雄英知道她与苏煜的事,不过,多年来,在她眼中,是另一回事。她知道自己的亲女儿有虐待别人的倾向,和她自己差不多,她把苏煜给耶律婠,就是供她解闷用的,打不死就行,她从来不知道,也没想过二人之间会有那种隐秘的情事。苏煜这种贱奴,根本不值得她当成什么重要的东西。因此,耶律婠一提要求,耶律雄英就答应了,还对耶律婠叮嘱道,去了鎏金城后要收敛些,做了王妃就不要打骂下人了,要打就打苏煜,不要打鎏金城的仆人。耶律婠面上没表情,心里都乐开了花。回到寝殿,耶律婠趁人不注意,笑着亲了亲苏煜的嘴巴。“母后同意啦,待会儿,你跟我一起走就行了。”苏煜也笑了,“以后,小人要跟公主永远在一起。”侍女进来,给耶律婠梳妆打扮,换上婚服,戴上发冠,画上妆容。苏煜立在一旁,虽然心里有醋意,但想着昨晚耶律婠的话,心中还是欢喜大过计较。他对耶律婠不是没有独占欲,只是,碍于身份,实在不能说出口只要,耶律婠离不开他,一直需要他就好了。看似卑微被动的人,有时悄悄掌握着主动权。弱势与服从,也是一种勾引,尤其是对于强势的人来说。温和顺从,也是一种迷惑。谁诱惑谁,都不一定。一切都收拾准备妥当,耶律婠上了婚轿,苏煜作为侍卫陪侍在轿旁,一行人,大约叁十个,十个人抬着铁沙的金贵礼品,另外二十个是护卫。远处,耶律雄英与萧厌朝立在城墙头,目送一行人离去。日影西沉,送婚的一行人沿着官道,朝着鎏金城前进。西北地区虽多有荒漠,少有山体,但千年累积的黄沙与岩石,也可形成崇山峻岭。众人行走在山与山之间的夹道处,此地名为“埋骨岭”,寂静幽深,黄沙漫天,诡异非常。苏煜腰间挎着一把刀,他警惕异常,四下搜寻,未免出现歹人。可歹人还是出现了。一声鹰啸,沙山之上竟窜出乌压压的一群哥舒沙匪!他们甚至都没驾马,只用带着铁钩的绳子,沿着山体滑落,宛如索命无常。沙匪过处,不留活物。二十个侍卫拔刀,与沙匪混战,苏煜也拔刀,守在轿前。“怎么了?怎么有动静?”耶律婠问道,想伸出头来。“别出来,公主,有歹人!”苏煜急道。不说还好,一说,耶律婠直接掀开帘子,拔腿就跑,苏煜只能跟在她身后。耶律婠一露头,沙匪们的眼睛亮了,她本来就是他们的任务。“兄弟们,活捉公主!”一个沙匪喊着。哥舒沙匪下手狠辣果断,均手持弯刀铁钩,招招直击脖颈,只求速度,单纯战斗力来讲,这群沙匪还是要高于铁沙的这群护卫,半刻钟不到,铁沙国的这群人就被杀了干净。而逃跑的耶律婠,没走几步,就被一个沙匪抓住,苏煜则被沙匪围在中间。他举着刀,强迫自己镇定。“哟,这小子连刀都握不稳,还是滚回家吃奶去吧。”一个沙匪嘲笑道。“瞧他,毛都没长齐呢,还想逞英雄!”另一个沙匪嘲笑着。苏煜不理会他们,他只能紧握着刀,这种境地下,没有退路。被沙匪抓住的耶律婠大喊着,“你们放开我,让我母后知道,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贱民!”抓着耶律婠的沙匪是个年轻壮汉,一听耶律婠的话,他踢了一脚耶律婠,使她跪在地上,“小贱人,装什么?还想嫁去鎏金,伺候鎏金大王子,哈哈哈哈哈,要嫁也得嫁我们荒都啊,我们荒都哥舒男人个个劲大无穷,底下那物,能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这个哥舒壮汉狂笑着,站在耶律婠面前,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物,然后强行塞到耶律婠嘴里!“唔”耶律婠无法反抗,只得被迫忍耐,她想吐也吐不出去。苏煜已经疯狂,他大嚎一声,举着刀就胡乱挥砍,这些哥舒人对他,就是猫对老鼠,抓到手了,不直接弄死,得先玩一会儿,他们轮流上前,一人一下,剜去苏煜的一块肉,不砍死他,只是片去他肢体上的肉,这种做法,就是令一种凌迟。那边,耶律婠跪着,嘴里含着,眼中留着泪,她没法反抗。苏煜挨了几十下,已经变成了血人,但他还是不倒,举着刀的胳膊已可见白骨,但他还是举着。其中有一人玩够了,直接拿铁锥洞穿了苏煜的胸膛,苏煜倒地了,眼珠望着耶律婠。那个哥舒人爽完,抽出来,又把耶律婠推倒,骑在了她身上,撕扯她的裙子!“不!!!!!!”耶律婠绝望地大叫着。苏煜快死了,他不甘,不愿,好不容易,就能和耶律婠永生相随了阴郁的力量积聚,苏煜在意识朦胧模糊之际,听到了一个声音,看到了一团黑雾“你恨吗?”那个声音问。“我恨。”苏煜在心里答道。“你怨吗?”“我怨。”“你想杀光他们吗?”“想,我要杀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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