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洺浚采完药草回来以後,看到的就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衣物,在床上将身t缩成一团的白落蓠……黎洺浚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对方如此脆弱的模样,来到这里太久,他几乎都快忘了对方只是一名弱小的oga。
「我把药拿回来了。」
黎洺浚残忍地将白落蓠叫醒,可白落蓠仍是半睡半醒着的,仍是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黎洺浚无奈,变回人形也只能暂时0t,也幸好天气并不冷。
因为是将药草捣碎混合着水,黎洺浚担心对方会噎到,只好扶起白落蓠让他稍微坐起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药喂给了他。
「好苦喔。」
在药草入了口以後,白落蓠的神智这才稍微清明了些,对於像他这样的蚂蚁人来说,稍微苦涩的味道都会让他感到痛苦,更何况是这种原汁原味的药草,眼角都泛出了生理x的泪水。
「良药苦口……把这碗乖乖喝完,很快就会好了。」
黎洺浚只好一边用着温柔的嗓音哄着他,一边把汤勺放到了白落蓠的唇边──在这里度过的日子并没有白白浪费掉,他利用木材为山洞里添增了许多的生活用品,手中的木碗跟木匙就是其中一项作品。
「我采了点苹果,喝完药吃点甜的就没事了。」
「这个真的太苦了……苹果的话不够甜。」
都已经不舒服到了极点,可黎洺浚完全想不透白落蓠怎麽还能在这种时候如此不配合:「但这里除了苹果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明明就有啊,b苹果还要更为香甜的存在……」
白落蓠sisi盯着黎洺浚,但因为不舒服,眼神却又有些涣散,黎洺浚被他看着都有几分的不自在:「你还是乖乖吃药再好好睡一觉吧,梦里你想吃什麽都有。」
「但是我想吃的东西就在我的眼前,我又为什麽要去梦里,梦里都是骗人的、梦里没有哥哥……我乖乖吃完药以後,想吃哥哥的嘴唇,可不可以?」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黎洺浚没有衣物蔽t,白落蓠此刻望向他的眼神又充满着慾望,那天晚上所发生的错误又再次回到了黎洺浚的脑海之中,让他手里的动作都是一僵,可他还是努力隐藏住了自己的动摇。
「别闹了,快全部喝完吧,一次喝完就不会觉得苦。」
说完以後黎洺浚把汤匙拿走,连喂都不肯喂了。
白落蓠并没有再说些什麽,一口气就把那整碗给乾掉。
「早点那麽做不就好了吗?」
黎洺浚叹了口气,收回碗後改把手中的苹果递给了白落蓠。
但白落蓠拿着苹果,却是连一口都没有咬。
「烧糊涂了吗?」
黎洺浚皱起眉头,稍微靠近了些,把手放到了白落蓠的额头感受温度,却发现烧竟然退了……他过去分明也有用过一样的药草,但也没有这麽立竿见影,难不成这就是异世界的力量?可都已经退烧了,白落蓠的脸怎麽还会看起来那麽红?
黎洺浚正困惑的想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白落蓠的动作。
当他意识过来,白落蓠的手臂已经靠在他的後颈,强制往自己的方向g,两片双唇也因此紧贴在一起。
黎洺浚想要推开他,却是推不开。
但这次并不是那张可疑的床在作祟,而是黎洺浚本身完全无法抗拒。
或许是因为白落蓠时时刻刻的说着喜欢他;或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平淡又安稳让他忘了自己现在是怎麽样的处境、是什麽样的身分;又或许是因为他其实也喜欢着白落蓠……他无法推开他,甚至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他竟还有点庆幸自己不用再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拒绝对方。
他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般,一个告诉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可以的,他必须和白落蓠明确的划分界线,另外一个则是告诉自己这样和对方单独相处的时间所剩无几,稍微放纵一下自己也无所谓的。
而现在,是後者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能感觉到白落蓠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转着,舌头就这麽交缠在一起,他能尝到方才那碗药草充满苦涩的味道,这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可当他想要推开白落蓠,却发现对方g住他後颈的手臂强而有力,就像是完全不容许他的退缩。
黎洺浚有些发晕,就像真是如同对方所说的那般,相较於苹果,他更为香甜般,白落蓠近乎是贪婪的吞食着他的唾ye,到後来实在是黎洺浚被吻到彷佛快要窒息,对方这才退了开来。
黎洺浚先是大口喘了几口气,这才开始觉得脸皮有些发热和尴尬……他实在是不应该那麽放纵的,不过白落蓠明明才是那个抢夺他空气的罪魁祸首,可却是b他更加贪婪的x1着空气。
「……既然已经吃完药了,就赶快睡吧。」
他试图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没想到白落蓠又是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说出了十分惊人的话语。
「哥哥,我好难受……我好像是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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