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蓠那些难耐的啜泣,总算是变成了痛苦的嘶吼:「哥哥你怎麽忍心、也怎麽能够丢下我?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但痛苦的为什麽却都是我?从上辈子起,我就很努力的想要忘记你,可我为什麽就是没办法忘记你、也做不到不ai你?」
白落蓠难以忽视内心的疼痛,就算明白自己的眼泪无法唤起黎洺浚对於自己的怜惜,他仍是不停地掉眼泪:「这里的oga都说是因为听到神明大人的声音才能来到这里──听说只有痛苦却又渴望活着的oga可以召唤神明大人,但我却不是那样的……明明我当时那麽努力的祈祷能回到现实,可最後又为什麽来到了这里?难道召唤神明的人,是哥哥你吗?」
黎洺浚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的。
「……哥哥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吗?你把我带到这个村子,不就是想要摆脱我、让我彻底的忘记你、最好去找一个alpha,再生几个孩子好好过活吗?我不要、我都说过我不要了!不是哥哥就不行,我只要哥哥啊!」
床单都被白落蓠给r0u皱了,他也仅能这样撒气着。
「哥哥不在的话,我是要和谁撒娇?哥哥不在的话,我是要对谁使x子?没有哥哥的话,我什麽都不是……无论经历了多少的岁月,我也仅是那个对alpha心生恐惧、厌恶着alpha的oga,我厌恶着这样的生活,没有哥哥的话,就算重生又有什麽意义?像现在这样活着,到底有什麽意义?」
他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了,可那个似幻影又不似幻影的黎洺浚却是开口:「……没有我在的话,你会过的更好。」
但还不等白落蓠再度寻求解答,原本站在原地的黎洺浚是走向了那扇门,然後直接消失的一乾二净──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在鼓励白落蓠将门打开,随便选一个alpha拉进房门帮自己解除这种痛苦的发情状态似的。
但白落蓠不会如黎洺浚所愿的。
他就算是自己ziwei到si,他也不会再让任何一个alpha碰他。
……
白落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独自一人承受发情状态真的太过於痛苦了。
在结束以後,他几乎是半si不活的瘫倒在床上。
露花明明公务繁忙,却是亲自来照料他。
「你今天状况还好吗?」
白落蓠将黎洺浚的屍t放回了夜大娘的竹篮里,就放在自己的床边,露花却没有说些什麽,可即使如此,白落蓠对他仍是没什麽好脸se。
「你觉得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还好吗?」
露花笑了笑,削着手中的苹果,努力挑战着皮不要削断:「唉,所以我不是早就叫你物se一下看得上眼的alpha吗?这样就不至於那麽辛苦了。」
「……我明明和你说过,我有伴侣了。」
「我知道,而我上次没有那麽努力的劝你,也是想着或许你要先吃一次苦头才会稍微清醒点,明白没有alpha帮助撑过发情期的oga会有多麽的痛苦……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超狼狈的。」
因为集中力稍微分散了些,露花手中的苹果皮就这麽削到一半断了,可他却也没有露出懊恼的样子,又是继续削着剩下的皮。
「来到这里以後仍是执着於过去的oga有很多,你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但是啊,落蓠,人总是要向前看啊,明明已经难得从神明那里获得了机会、得到了鱼般把黎洺浚给抱得紧紧的——他知道,今後无论再发生什麽,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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