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后背有了支撑,奥斯年放开他一边的腿,提着另一条腿的腿弯,往外折抬到最高,粗大“砰砰砰”的全根抽出又撞入,每一下都重重叩击在生殖腔环口上。
“唔”
少年秀丽的眉头紧皱,含糊的哼唧了一声。
浓厚的麝香味钻进鼻腔,裹在手套里的手指握住了那枚银红色的锁精环,将放大松开的小环暂时取了下来,然后握住了那根憋得通红的玉茎撸动。
“不嗯不要停呃”
麦叶其在深喉舌吻的间隙里抽噎着,比起痛苦,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在这个变态手中获得快感,生理上的痛苦是难熬,但总有结束的时候,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那种高潮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从强奸中获得快感?
“好,不停不停,小猫乖乖挨肏,哥哥会让小猫舒服的,”奥斯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去捉四处闪躲却无处可躲的小舌头,缠住了吸进嘴里,手中握着那根玉茎,指甲按过的冠状沟轻搔,撸动的速度随着肏弄越来越快。
不经玩的敏感玉茎很快射了他一手,高潮牵引着后穴紧缩,生殖腔腔口哆哆嗦嗦的被撞开指甲缝大的小口,喷出小股小股的温热淫水,兜头浇在贯穿甬道的阴茎上。
太爽了,奥斯年眼底铺上猩红血色,都不需要怎么动,阴茎泡在温暖舒爽里稍微搅一搅,抽搐蠕动的软肉就自觉的缠紧了柱身不想它出去,奥斯年放开被吃肿了的樱唇,轻轻舔了舔少年潮红娇艳的脸颊,按住了他发抖的腰肢。
然后对着那张吐出淫水的小口挺胯贯入。
“呃——”
麦叶其的魂魄都要被这一下撞离体了,腔口被强行撬开的剧痛强行把他从高潮时的云端拽下地狱,头皮发麻,无法承受的疼痛让他全身紧绷,可在药效的作用下连蹬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像被那根阴茎钉死在了树干上,肉体撞击的声响在耳侧回荡,狭窄的生殖腔被肉冠一次次强行剖开挤满,进的太深顶弄太快了,难以适应的速度和力度撞出了反胃感,腿侧一片湿濡,是阴茎抽送间带出来的湿液蔓延过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变凉凝固,微风吹过,激起彻骨凉意。
奥斯年注视着少年娇艳的小脸,隔着眼罩亲吻湿濡鹿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失神翻白的,少年在性事上总是羸弱,经不起他旺盛的欲望和粗暴的征伐。
他亲到他滴血般通红的耳垂,用舌尖描摹过可爱耳廓,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性感:“如果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一个帝国理工的学生,饥渴的要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欢?”
少年因为这句话惊醒一点,却连骂他的声音都微弱的几不可闻:“去你妈”
沙哑的、气喘不匀的一字一顿,像在调情。
奥斯年于是不和猫咪计较了,他笑着吻遍他的上身,在脖颈上快要褪去的吻痕上覆盖新的,收敛了力度抽插几百下,成结射精时把他揽进怀里,在后颈腺体上又咬了一次。
“小猫还不知道吧,彻底标记后成结覆盖的次数越多,标记就越难洗,别乱想些没用的,免得到时候苦吃了罪也受了,标记一点都洗不掉。”
“你唔”
奥斯年用嘴堵住了说不出好话的樱唇,把少年平坦的肚子射的鼓了起来,搂抱着他等结消退了,拿手帕轻轻擦拭着他一片狼藉的下体。
整理完毕后脱下披风,裹着他抱起来,穿过那条少年没能走完的、花香弥漫的小路,将他送回了病房。
眼罩进了水沉的压鼻子,麦叶其感觉自己像个不能自理的废人,被一条腿支撑着靠在墙壁上,任那个变态和前几天里一样,抚摸全身占尽便宜,里里外外洗干净,再擦干净水珠抱回床上。
那只微凉的手掌盖住了眼睛,给他换了干爽绵软的新眼罩。
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麦叶其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失去安全感失去光明、情热不断的、任人侵占的日子,可是这次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还在,他连往被窝里缩都做不到。
“小猫喝水吗?”奥斯年看了眼时间,含了口温水嘴对嘴哺喂给他。
他拱着小舌头不肯吞,大多数水都流到了枕头里,奥斯年手撑到床上,卷着那条粉嫩的小舌头吸了吸,没多贪,赶在猫咪炸毛前就把他松开了。
这间单人病房的采光很好,黄昏柔和的光线从整扇窗户洒进来,照出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水润润的唇瓣,那双澄澈鹿眼就这么看着他,奥斯年的心里意外的宁静下来。
半晌,猫咪才积蓄一点力气开口:“又蒙我眼睛,你是不是见不得人啊?”
奥斯年也想看看那双鹿眼,很好说话的解开了他的眼罩。
蒙了太久的眼睛不适应光线,麦叶其眨了眨眼睛才看清那副雕刻逼真的黑蛇面具,他坐在床边,像坐在自家客厅一样闲适淡定,还用果叉叉起一小块蜜瓜,喂到了自己嘴边。
烧过的嗓子确实渴的难受,麦叶其没再拒绝配合着吃了,清甜润过喉管,看着外面烂漫的夕阳,才找回一点回到人间的真实感。
“naga”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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