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叶其听见窗帘和落地窗拉开的声音,扑面而来的是带着微微咸腥的湿润的风是在海上!昏迷前的全息游戏馆和选的那个游戏让他产生了还在鬼船游戏里的错觉,他蜷起手指掐了掐掌心,真实的痛感又明白提醒了他不是游戏。
杜尚别就是临海城市这是不是说明没离杜尚别太远?游戏年哥哥呢?他和自己一起进的游戏舱,但在游戏里却没有遇到他,不会牵连到他了吧?
猫咪可能是太久没接触到阳光,睁大眼睛迎着太阳照下来的方向,鹿眼透澈黑白分明,纯黑眼珠阳光下显出深色的外圈,瞳仁通透略淡一点,是很有层次深浅变化,像两颗嵌在白玉上的稀世宝石。
没有阳光的时候也盛着细碎星光,仿佛燃着少年心中赤诚热烈的、永不熄灭的星火。
天气正热,但海上的风很大,奥斯年给他拢了拢裹身体的雪白毛毯,把他被吹乱的乌黑发丝别到耳后。
又长了短短七天从短发变成了及肩长度,基因检测的结果出来了,科学无法解释的生长速度在异能上得到了解释:由alpha转换成oga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受到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处于异能修复能力生效的重伤判定。但基因转换的过程不可逆,最后异能修复了他的小伤——左腕骨裂和头晕的后遗症,突然的飞速代谢除了头发变长,没有其他任何表现。
造物主的独特钟爱,奥斯年自身就是异能者,也见过很多其他异能者觉醒后的变化,身体素质的增长强度不一,但都没有这份得天独厚的自我修复力。
“喂!”
少年不情不愿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是个示好的动作,奥斯年伸手搂住他僵硬的腰,唇角不自觉翘起。
“你怎么把我绑来的?”顿了一下得不到回应,少年没有意外的继续说:“和我一起的那个人你没动吧?”
还是不说话,麦叶其有点紧张的抿了抿唇,“我倒霉就算了,和他没关系,你没有”
鹿眼里的纯黑宝石瑟缩,失去视觉后总显得茫然,他戴着手铐脚镣,乖乖窝在他不喜欢的变态怀里,示弱示好,关心着另一个人的安危。
“他对小猫来说很重要吗?”
说重要是送把柄,但是说不重要,万一真的牵连到年哥哥麦叶其想了又想,还是屈肘轻轻戳他胸口,“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少年仰头“看”他,声音微哑,语气难得放软,尾音里竟然勾出撒娇的意味。
海面平静,轰隆雷声却炸开在奥斯年耳边,震的他耳侧嗡鸣心弦颤动,久久无法平静。
这七天里,他见过少年在他身下痛哭求饶,或清明或娇媚的在情欲里挣扎,但求饶是暂时屈从,漂亮的身体里是永远折不断的傲骨,清醒时从不沉沦,从不放弃反抗。
而现在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汪澄澈湖水一样的鹿眼里,露出清白干净的善良灵魂。
在奥斯年最该无辜的年纪,那个发病的女人掐着他的脖子,狰狞怨毒的诅咒着她的亲儿子:“你身上流着肮脏的血,你早就该下地狱了!”
他一个人独自在荆棘丛中走了这么久,手染鲜血不择手段,以为摆脱了他们,却真的变成了她所诅咒的样子。
这时候却有一个他伤害过的、真正无辜的人对着他说“他是无辜的”。
少年就这样静静的看向他,清白照出了他恶劣狠毒的心,照出了他肮脏无餍的欲望。
奥斯年紧紧搂住他,把那双鹿眼藏进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心脏跳得飞快,麦叶其不解的眨眨眼,雪松味太重了,浓郁清冽里传递出震荡的情绪,他的胳膊收紧,脸埋在胸膛闷的很不舒服,麦叶其上嘴啃他的胸肌,咬的牙酸了他才放开。
怦怦乱跳的心脏也平复下来。
“可以不动他,看小猫的表现了。”
海风扬起少年乌黑的发丝,细长的眉毛皱起眉峰,他起身面对自己分开腿坐,微垂着眼帘,浓密卷翘的睫毛下只露出两颗半遮半掩的纯黑宝石。单边虎牙咬着樱唇,脸上浮起的红晕像是娇羞,神态却是不情愿的,看起来扭捏又可爱。
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一截,露出胸前交叠的牙印和吻痕,奥斯年搂着他,手臂环过他的脊背,顺着蝴蝶骨摸到后颈的腺体时他明显僵硬了身体。
“你够这样够了吗?”
就以往的经验来看,猫咪咽下去的应该是脏话,奥斯年亲了亲他的唇角,笑声闷闷的,“不够。”
奥斯年知道猫咪什么时候会炸毛,现在已经在炸毛边缘强压怒火了,但他想看看,他能为了“无辜的人”做到什么地步。
况且这么漂亮的猫咪,不管什么情绪都是鲜活明艳的。
靠!这傻逼得寸进尺!麦叶其心一横,干脆抬起被铐住的手搭上他的脖颈,主动亲上了他。
唇瓣相贴的一瞬间,极具压迫感的雪松信息素立刻变得浓郁百倍,勾缠着空气里清甜的橙花白兰地,干柴烈火,热烈旖旎的费洛蒙在两人身边环绕。
“唔”
他就像只狗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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