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好啊,”麦叶其摸了摸脸颊是有点烫,他笑着接过一口全吃了,低下头往杯子里加冰。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这次在naga那里受了伤,头发才会变长?”提起naga,少年单薄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奥斯年唇角勾起,更温柔的安慰着他,“我提起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其,你把伤害疼痛留下的痕迹变成了让人眼前一亮的新发型,那为什么其他的,比如oga基因,你不能去接受呢?”
少年仰头把新倒满的一杯酒全干了,樱唇在温馨灯光下显得润泽,他眨了眨眼,乌黑浓密的睫羽轻扇,纯黑色的瞳孔半天才找回焦距。
他看着奥斯年,很认真的摇摇头,语气坚定,“年哥哥,我知道你是好意,是想劝我改变不了的就坦然接受,可是就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才不能敷衍你。”
“我就是不喜欢你们的性别划分啊,不喜欢我才不可能接受呢。”
“管他alpha、beta,oga,我只喜欢女孩子,取向也是改变不了的。”
“你们有阻隔贴,有抑制剂,完全够我撑过特殊时间。”
今晚乌云遮月,他举起空杯对着黑沉沉的天幕,“敬自由。”
“这个破环!”少年看到手腕上戴着的手环又生气起来,杯子重重放回桌面,他用手环磕了磕桌角发出清脆的流苏碰撞声,边磕边嘟囔着骂道:“破永久标记,真以为能锁我一辈子啊?”
“哼。”
“我生来自由,绝不受信息素的限制。”
夏末晚风带着树叶清香的凉意,从开了条细缝的窗户吹进来,轻轻撩起少年细碎的发尾。
他脸颊浮起薄醉酡红,磕了一会儿手环就放弃了,左手手肘撑在桌上支着下巴,鹿眼倒映着微光粼粼,手环垂落的深蓝宝石在细瘦皓腕上晃动着,竟然没有一颗能胜过少年眼里的光。
说这话时他叹了口气,但绝没有认输惋惜的意思,那好像是呼出一口浊气,将纯白灵魂里的星火重新点着。
奥斯年维持着笑意,冰蓝色眸子却慢慢冷却下去,他缓缓起身给他鼓掌,从少年对面换到少年旁边的动物坐垫上坐下,拿了个新杯子给自己和他一起倒满,碰过后递到他手里。
“其说的真好,敬自由。”
风和光都是抓不住的,但小太阳花和猫咪可以,都是娇嫩的随意一扯就能困在怀里的温暖,奥斯年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接下杯子,目光从漂亮小脸挪到他外翻翘起的薄荷绿发尾上。
他已经把锁链放长了,给了猫咪适应新性别的机会,可是这只贪心的猫咪,还没意识到处境就敢奢求自由。
秘银手环和锁精环还不够的话,他不介意重新给他戴上手铐脚镣。
手背贴上绵软手掌,打断了奥斯年心头不断涌出的恶念,猫咪喝完了自己的忽然凑过来,睁大鹿眼看着摇晃的深琥珀色酒液,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是酒!年哥哥怎么喝酒呢”他开始口齿不清了,伸手抢走那杯威士忌,仰头全部干掉。
琥珀色酒液顺着唇角滑落脖颈,蜿蜒过白腻的皮肤和黛青色的血管,润进宽松的领口里。
恶念勾缠欲望,烧的奥斯年眼底通红,他不得不别开目光,打量一圈被猫咪布置得温馨的家,才按下把猫咪就这么带回莫萨尔城关起来的、简单直接的想法。
好像度数真的很高,又有点见风醉,麦叶其有点上头了,小臂趴在桌子上夹冰块吃,用冰夹的反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
麦叶其来这个世界没喝过酒,不过前世酒量和酒品都还不错,喝多了只是犯困,如果能当时睡一会儿就会没事,但要是没睡麦叶其想起有一次在李虞姐姐生日会上喝多了,拿着自喷漆在酒店宴会厅的墙上画李虞姐姐的糗事。
刚才那是第几杯来着,不能再喝了新买的杯子装酒还挺好看年哥哥怎么忽然离这么近医生不是让他忌酒吗刚才怎么能喝酒呢手环拆不掉可以买个护腕遮起来,就是戴那儿的环,总感觉上厕所都不方便
酒精上头思绪是飘忽混乱的,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麦叶其把下巴搁在摊在桌面的手背上,盯着空酒杯里的冰块融化,酒很好喝,不愧是禾禾那么肉疼的酒,他拿起酒瓶晃了晃,总感觉没剩多少他没喝醉,完全可以喝完。
他咕哝着“不能浪费”,一抬手却不小心把冰桶打翻到奥斯年怀里,柔嫩小手慌忙拨开黑色家居裤上的冰块,无意间抚过一个凸起的硬块,手被烫的缩了回去。
那是烙在潜意识里的害怕,这种状态的猫咪是不明白为什么害怕的,奥斯年看一眼鹿眼迷茫愣在原处的猫咪,铺满红色的眼眸重新有了笑意。
“我去给其拿新的冰块。”
喝酒是猫咪自己提的,触发精神空间潜意识的异能防护也是猫咪自己笨手笨脚不小心,那么,为了猫咪酒醒不会害怕,作为他的好学长,会用别的办法让他忘掉的。
忘掉不该记得的一切。
“年哥哥真好,”不仅拿了新冰块还把加热垫上放着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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