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我跟你说吧,他认识我们学校学生会的。贱得要死。有点钱了不起吗!”那头应该发出了同样的疑问。没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埋在臂弯里哭。不幸压到右臂,又嗷嗷地叫疼。江桧把干净纸巾放到他桌子右上角,没发声。他抬起来,一脸泪水。真的在哭啊。有点意外。“你能帮我一起搬点吗,不是很远,就搬到那边的休息室。”江桧想了想。说好吧。果然有点重。江桧搬的都算轻的了,还是边走边气喘吁吁,张祺尧想怜香惜玉都自顾不暇。他裤子有点松,费力搬着道具这么磨磨蹭蹭,裤子直往下滑,害得他走一会儿就得停下拉裤腰。他兜不会破吧!他停下摸兜,还好,钱和东西都在。终于搬到了,累死了。还好只搬一趟。最后她手里还有一小件,包装着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张祺尧说搬到最靠里的房间,她抬头看上面也没标号,还有很多灰。正犹豫着,就被人推了进去。她血液都凉了。张祺尧想的没错,他一只手就能钳制她一双臂,他快速锁了门。江桧一脸惊恐,拼命挣扎。他用尽全力按压住她,抽绳绑住她的双腿双臂,直到她没法挣扎。好在她属于哭吼起来声音也不算大的人。隔壁钢琴声就能把她的哭喊盖住。钢琴?她记得季萄月的节目就是奏钢琴曲,抱着最后的希望。她先是央求着张祺尧不要这样做,他按住她弓起的膝盖,钢琴声停时,她大喊救命-强-奸。音量比方才钢琴声小,但隔壁收音完全是可以的。张祺尧一下慌了。他听见隔壁开了门,他的手指僵在江桧的内裤边沿。他全身冷汗。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令人错愕的是:脚步声停在了门边,没有敲门。两分钟后,隔壁再次奏起音乐。江桧面如死灰。张祺尧后知后觉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急切地亲她耳侧,在她耳边喷散热气:“放心吧,不会疼的。我准备了很多工具。”他裤子前端已经被浸湿了,光是脱掉江桧的上衣,露出被白色内衣包裹的乳房,他就难以控制地射了精。他所肖想的一切!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他用湿纸巾擦了手,擦了她的下体。套上安全套,倒了许多润滑油。他清秀的面孔展露出狰狞的欲望。他试图进入。又被大量润滑油逼迫退出。他屈起手指颤抖地为她扩张。好…好一些了。他不想再忍了。挺动着进入她的身体。cao……好紧。他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很快射了初精。解开她的内衣,乳房被完全释放,他看得两眼发紧,揉上她胸。和隔着衣服揉不一样,他现在心跳很快,心脏简直像窝在耳蜗里打鼓。他第一次觉得欲望是如此可怕。又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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