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破开花径,一下子捅到最深处,在南欢的正前方,江予劲身挺入,将她身下的那小嫩逼尽数填满。
唔南欢死命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也闭着眼睛不敢看眼前的糜乱景象。可一闭眼,身下那处含吞着的肉棒进出起来的感觉就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一般,又急又快,即便再怎么忍耐着,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淫叫出声。
唔......啊......,好爽呜呜呜.......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话,只觉得奇异的感官冲上大脑,现在脑海里什么事情也想不出了,只能凭借着本能随意大喊。
啊......予哥......操我......用力些.......呜呜呜......
可江予的动作却又突然慢下来,他缓缓地将肉棒拔出来,南欢不满地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那粗壮的鸡巴在那骚穴不舍之际突然又尽根没入,之前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的做爱,南欢有些受不住,可那一直追求的快感此时犹如一盆滚烫的热水临头而下,烧得她半点理智都无。
江予一遍一遍发狠地顶撞,南欢嘴角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甚至还附和着男人顶撞的动作,随着江予肉棒的挺入,女人吟哦一声,越是插得深入,南欢的呻吟就越娇媚。
啊!南欢突然声音急促,胀红的脸上带着有些淫荡而又痛苦的神情,原来是被江予无意间顶到了某个凸起,她下意识地掐着男人的胳膊哭叫着求饶:不要,不要了,别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江予深吸了一口气,故意跟南欢对着干一般,特意变换角度对准那一点加速冲撞,嘴边还说着骚话:小骚货,这么会夹,嗯?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屁股上,江予哑着嗓子又问了一次:说话!予哥肏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南欢呻吟中带着哭腔:爽......爽的。
说完整,什么肏得你爽?不说完整等下我就使劲操,这两天把你干死在床上,让你赶不上下星期的课。
不.....不......南欢连忙摇头,面前就是那个在课堂上说着要扣她分的江予,要是赶不上课,她的分再被扣个几次到时候会影响最终期末成绩的。
一时间,紧张、恐惧、欢愉三种不同的快感同时汇聚在一处。
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哭叫着说出男人想听的骚话:呜呜呜,鸡巴,是予哥的鸡巴操得操得我爽呜呜呜.......
要不要再操得狠一些?要不要把精液全部吃进去?
要......要,要吃予哥的鸡巴......唔!
男人心满意足,动作却仍是不停,甚至还将女人抱起下床,随着走路的步伐一下又一下地抽动,最后将女人按在镜子前。
欢欢,来看看你的骚样子。
身后是滚烫的炙热,身前是刺骨的冰冷,身前的奶子撞到镜面上时,刺激得她身体一哆嗦,花穴剧烈收缩,夹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嘶!轻点,是想把我夹断吗?
说着便是一轮更加猛烈的操干,南欢被抵在镜子上,身前的凉意让她稍微回了些神,可稍微一回神,就看着镜子中眼神迷离的自己,面色潮红,嘴角边时不时流下口津,极显色情。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般勾人的骚浪表情,就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这一天,南欢本是上午到的酒店,可猛烈的性爱却是持续到第二天傍晚的降临。
江予是真的兑现了他的诺言,带给了南欢极致的性爱。
除却花穴,连带着藏在花蕊中的小淫核都没放过。
可怜南欢的那处本就敏感娇嫩,自从被江予找到后就没有被冷落下来过。不是在鸡巴连续戳弄下颤颤巍巍,要么就是被他捏在手指间,南欢的一条腿被抬起架在男人肩头,两人侧卧着,江予一边猛烈地操干她,一边揉搓她那淫核。
他们在酒店任何能做爱的地方,体会着不一样的姿势,淫水被喷溅在酒店各处:镜子上,床单上,马桶上,梳洗台上.......
至于那骚穴......淫水顺着穴口流下没入股缝,场面狼藉不堪。被捣弄出来的浊精覆盖在花核上,烫得南欢身体直激灵。
原本南欢还想着若是时间充裕,说不定在体验完性爱之后还真就像她跟乔小米说的那样去外面的一些景点玩玩,可江予没给她这个机会,只要清醒了,有精力了,就会把她扒过来操干,这两天她的骚穴含着男人的鸡巴一直没合上,时不时地还吐出些骚水跟浓精出来。
最后还是她哭着求饶说自己第二天有课不能迟到,江予才肯放她走。
好在南欢有先见之明,在包里放了一个备用的内裤。
可最后离开穿上时,不过走了几步,那内裤就被合不上的骚穴吐出的骚水给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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