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他该怎么做?是杀了她,还是……像那人一样对待母亲?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周正彦很烦这样的感觉,他再度从床上起身想去画画,猛然间发现这边已经没有画纸了。从杀了第一个人之后他就搬了家,自那之后他画的所有的画都在画室摆放着,这边的东西虽然好好放着,但他也没来这几次。他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多了。这地方很偏,回到那个小区要一段时间,早上还要起来送她女人去上班,他不能迟到。把东西收好,周正彦出了门。这些天接女人上下班已经成为了他的日常。可今日他在楼下等了好半天,那女人还是没来。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她该是白班才对,平时这个点他们俩都准备要去公交站了,现在根本见不到人影子。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就他那蠢猎物能出什么事?只可惜窃听器没随身带在身上,现在也不清楚她到底在不在房间,犹豫了半分钟,男人还是上楼敲了门。“菲菲?”他先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内没有应答。“菲菲?!”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昨晚他心情烦闷并未在家,也没监听这女人的动向,难不成就他出去的这一晚,女人就出了事?他下意识地就想破门而入看看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可没钥匙,只能烦躁地在外面敲门。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敲门的动作变得有些急切。“菲菲!”大概过了几秒,门终于打开,女人满脸苍白的站在面前,嘴唇毫无血色。看见女人的第一眼,周正彦下意识地将她抱在怀里,仿佛在确定眼前之人的真实性。
察觉到女人有些不舒服,他稍微松开了些力气,把女人身上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问:“菲菲你没事吧?”“我没事……”女人的嗓子很哑,周正彦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你额头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没有,”女人偏头躲过,有些不自在道:“刚才做了个噩梦,吓着了。”“那就行,”周正彦松了口气,开始找上门的理由:“刚才在楼下一直等着你下来要去送你上班,眼看都快要到上班的时间点了你还没出现,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还好还好……”这一次找的理由是实话,连他自己说完之后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的话居然很正常,听起来并不像平时那么离谱了。确定女人无事之后,周正彦送她去车站,她今天的兴致很不高,一路上都低着头没怎么说话。周正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想着这女人天天关注他犯下来的案子,就问:“是因为最近将是爆出来的凶杀案让你做噩梦了吗?”“嗯……我从小就有个不太好的毛病,总是会容易多想,”女人稍微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之前电视里看那些命案或者是恐怖片都会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更何况咱们市真的出了两起杀人案。”她可能不知道的是,那两起杀人案的凶手就站在她眼前陪她等公交车。周正彦稍微俯身,额头抵着她的,安慰道:“要是实在害怕……不如以后晚上我陪着你?”女人小脸一红,过了好一会儿道:“会不会……有点太快了?”的确是有些太快了,很容易就会不小心跨过对方的领域。不过只要女人不发现他的秘密,自己每天晚上去她家不就行了。“这有什么?”男人笑了笑,在她耳边故意逗她:“咱们俩不都已经该做的都做了吗?还怕什么?”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害羞的小猎物此刻白皙的脸已经变红润了不少,比刚才看着有气色得多。班车此时到来在二人面前停下,她用手轻轻推了男人一把,“车到了,我该去上班了。”周正彦看着上车,看着那车驶向远方在拐角处消失不见,在车站那处站了好一会,才慢慢转身回去。他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不过现在有一件事很确定:他不会步入那人的后尘。要用鞭子、棍子甚至是其他东西来鞭打孙菲菲……他可舍不得,毕竟这猎物只适合在床上欺负。……这几日孙菲菲基本上每天要忙于工作,二人没有多余的相处时间,倒是给他摸清楚了南湖区那边的大致地形,他已经准备好要虐杀下一个猎物了。不过想着二人周末的约会,还是稍微把虐杀猎物的时间稍微往后推了推。毕竟现在比起杀人,跟那女人相处在一起似乎更开心一点点,就是需要一些伪装。他有些希望能有那么一天自己不会在这女人面前伪装,让她看清原本的自己。当脑海中一旦有这个想法,就会被无限放大且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明天要跟女人见面约会的兴奋感,周正彦又入睡得很晚。早上倒是起得挺早,今天难得没出去跑步,他站在衣柜前看着衣柜里形形色色的衣服,面带愁容。这好像是他们成为男女朋友以来里面网上对于变态的心理分析就是出自于这位侦探,原本关于男主身世的线索也是这位侦探查出来的),不过后来还好ban掉了,男女主两个视角就够我写的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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