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他玩弄,身体说不清是高潮的欲望还是什么只感觉不妙,那手指尖指甲不停扣搓尿孔,在骚穴和阴蒂尿孔的双层夹击下你不堪重负,小腹的憋涨感越发明显,求助地喊:“啊,大人,啊,快松手,要,啊啊啊,要尿了!”
他听罢居然抬起你的腿你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整根阴茎完完整整地安插在你的阴道里,你手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大腿颤抖着,双眼失焦尿孔微微张开,是尿在了被子上。
“呜……”你羞耻得厉害,也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委屈巴巴,眼角含泪分外可怜。
何立是个狗比,他不会可怜你但因为他是导致你失禁的主要人倒也没嫌弃,但嘴依旧不饶人:“怎会尿床?姑娘白天既没有玩水也不是小孩不是?”
耳朵全是被他咬的牙印,那被你淫水尿液沾湿的被子擦干净你私处后便被丢到了远处地上,与手镯缠绕的外衣解开后皱巴巴的和抹布似的,等他给你盖上另一床被子时你才回神反应过来他居然准备了两床被子,难怪他的床那么软。
你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下体直抽抽,他的手放在你的蚌肉外,这样一触碰又让你流出些淫水,但他并未再折腾你只是隔着阴唇轻轻揉着,像是在安抚你一般。
你眼皮沉重,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说:“大人,我走不动了…………”
何立见你双都已经合上但还在说话便故意逗你,“走不动了,那我该去哪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话未说完,你已经睡着了。
这夜,是你们头一次同床共枕。
清晨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你在靠墙壁的角落睡得浑浑噩噩,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头发都睡得潦草,闭着眼睛像是没睡醒,问:“啥时候了啊?咋还有早八啊?”
何立把他放在他枕头边的诡刃插回腰间,他脸色漠然声音没有起伏,“卯时,今日得早些去。”
你听清是谁后瞬间惊得坐起,被子随着你的动作落下春光乍泄,脖颈处全是被他咬的痕迹,你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干笑道:“大人,早啊……”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你只觉得何立脸色都比平时暗了几分,他拿上桌上的扇子眼神都未分给你丝毫,道:“再睡会儿罢,睡醒后把屋内收拾一下,”他推开房门,外头还是蒙蒙亮,“衣服侍女会给你送进来,喊一声便可。”
等门合上后你才敢瘫回去,霸占了一张床将被子裹住,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回去。
你睡得安逸但何立就没你那么舒坦,他除开得早起外还得管理这个宰相府的杂事分出心神应付心思多疑的秦桧,现在身体健康没像秦桧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都是奇迹。
“何总管啊——”秦桧隔着白帘唤道,“金人还有十日便到了……”
何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只低头回:“是的大人。”
“听闻你养了只金丝雀,呵,”隔着帘子何立听出秦桧那似笑非笑的哼声,“养的时间还不短。”
静寂的房间就算是白天也有些昏暗,屋内只有那只黑鸽咕咕叫着,何立愣了愣不敢耽误迅速回道:“回大人,只是闲时的消遣罢了。”
“那待金人来了之后,你那金丝雀与安排好的舞女一同去斥候如何?”秦桧手指敲着扶手没声音,他笑着,“既然能让何总管养这般久,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缓慢流到了下巴处,最后顺着下巴缓慢落到内衬中,何立微笑应答:“那便如大人所言差遣她到舞女那儿,之后与她们一起伺候金人。”
“得了,还是不夺何总管的厚爱,”秦桧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他,但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单单只为了试探,“何总管哪,你想必是清楚在这儿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是什么后果。”
“大人言重,”何立环手弯腰,将话推了回去,“她随时可去服侍金人。”倒还真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秦桧不知为何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挥挥手将何立赶了出去:“说了不必了,退下罢。”
何立走出房后脸色阴沉得连带他走过的地方都带上了冷意,他哪能不知留下你便是留下了一个一个随时会威胁到他的隐患,但这事谁都可以提却唯独秦桧不行,秦桧他几乎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而现在告诫他这些想必是不信任他,依旧在寻他的软肋好让他更好拿捏。
都在他手下十多年了依旧不信任看样子他得找机会逃脱他的手下,倘若他也能抓到秦桧的把柄……
何立眯起眼睛,走进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竹素,竹素后隐藏着一瓶只有巴掌大的药瓶,他掂量掂量确认没人动过后收入怀中,将竹素放回走出书房,环视一圈没在院子发现你的身影后推开他的房间,房间干净得像是你昨晚没在这儿睡一般冷清。
昨日你在房内失禁感到臊得慌,虽然全尿在了被子上没味儿但还是让侍女拿了干花包放在桌上,何立见状命人将花包丢掉,然后才在你之前睡的房间内找着你。
你靠坐在床上手里拿了半块咬过的糕点正往嘴里送,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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