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磨蹭了好久才从浴室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矛盾,既希望事情赶紧结束,又想着能等会再去面对。
最后逃避的心理还是占了上风,所以在他洗完后并没有立马出去,而是对着浴室的墙壁苦恼地抓了好久头发。墙壁很光滑,周星甚至能看到其中倒映出来的自己布满忧愁的脸。他很想自己现在能变成一只小飞虫,然后就可以无声无息地离开。但是他不能。所以最后拿头磕了几下墙壁后,他还是出去了。
陶知南原本坐在床上随意交叠着双腿看手机,等周星穿着浴袍一脸苦大仇深出来后,他起身走向浴室,经过周星身边时对周星说让他先把头发吹干。
周星乖乖照做。
陶知南说话时很温和,在他印象里这么多天跟陶知南接触下来他好像就是这么一个温和的人,内敛,安静又彬彬有礼。但在这些之外,陶知南身上又好像蒙了一层纱,缚了一层网,像压抑着什么而让人看不真切。周星很快就无法思考这些了,因为他刚把吹风机放下,陶知南就出来了。
瞬间,周星身体就不听使唤的变得僵硬,他还保持着把吹风机放下的动作,不敢回头。
陶知南就在自己身后,周星能感到来自背后的强烈视线,压迫感瞬间袭来。陶知南没说话,周星也不动不转身,他们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峙。周星还是功力不够,最后败下阵来,只能转身。
转身之前周星以为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等他真正转过身后和陶知南对视上后他的心理建设都崩塌了。陶知南偏着头用白色的浴巾擦头,来不及擦得地方会有水珠反着光顺着他的肩颈滑下,落入他浴袍的衣领。而他动作间一直盯着周星,眸色暗沉。
这种被盯上的感觉让周星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这压迫感是他从来没在方淮身上感受过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名为“陶知南”的壳子中钻出,要将眼前的他撕碎。因此比起曾对他发过火的方淮,周星更害怕陶知南。
他站在原地呆立着不敢动,但陶知南已经放下浴巾朝他走过来了。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陶知南离自己还有些距离,但周星却像被那片阴影拥抱了一样。他仰头看投下阴影的来源,这下离得近,逆着光也能看清陶知南的神情,他眼睛里现在像是装了一片汪洋的海,底下是暗潮汹涌。
“去床上吧。”陶知南说。
周星坐在床上,陶知南却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尾坐下了。
周星局促地蜷着腿,脚趾都尴尬地缩在一起,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时,陶知南又说话了。
“脱了吧。”他每次说的话都很少,但是却让有些害怕陶知南的周星感到很有威慑力,不得不照做。
他从浴室出来后就只穿了浴袍,他就像解开礼物似的解开了浴袍的系带,将自己作为礼物献了出去。
“腿打开。”
周星紧闭的双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陶知南再次看见了那天见过的风光。
莹白的双腿被迫屈着打开,颤颤的,遮不住腿间旖旎风光。周星的阴茎还没什么反应的软软搭着,稀疏的体毛遮不住的女穴口紧闭着,遮掩着其间嫩肉。那处不像被人打开过的样子,却在陶知南灼热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了一汪清液。
陶知南突然起身,按住了周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下将要合起来的腿,伸手盖住了那片软嫩。
“他没操过你这里?”陶知南说着,手下又按了按,将穴里吐出的清液抹得到处都是。
周星被他直白又粗俗的话语刺激的脸色又红了几分,但诚实地摇了摇头。
陶知南了然,眼睛跟着手往下移了几分,却没继续深入了。他对别人菊花没兴趣,他不是基佬,只是在以往的人生里对什么都提不起欲望,却唯独对周星畸形的身子有了性致。陶知南摸过周星穴口的手指捻了捻,看周星身体分泌出的清液在他手上淫靡地拉出了丝,随后他又坐了回去。
留周星在床上羞红着脸不敢抬头,手足无措。
“你自己摸?”陶知南用的是问句,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他的想法,压迫而又不容置疑。周星只匆匆抬眼看了下陶知南就又迅速低下了头,良久才伸手向下探去。
他抚上了自己的阴茎,还没摸两下就被陶知南制止了。
“是下面,往下摸。”
周星被为难住了,他自己从来不会触碰这个地方,以前也只顶多会夹腿磨一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手停在半空,半天也没动作。
“不会?”陶知南起身上了床。在周星愣神间,一双大手朝他伸了过来,一只掰开他的腿,另一只盖在了他悬在半空的手上。
陶知南拨开周星的阴唇,然后抓着他的手指,让半个指节探了进去。
“唔……”自己进入自己的感觉很怪,周星忍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漏出。下面的穴口蠕动,排斥着入侵的异物,即使那是他的手指。嫩肉蠕动间,周星的手指被夹的更紧了,爱液大量涌出,好像这样就能将这半截手指冲出来一样。
手指被抓住它的大手进一步推着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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