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立了起来,乳头烂熟红艳,令人食欲大开,如同引人采撷的熟透浆果。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时不时哆嗦着抽搐几下。
而他的小逼,则是被男人强制性掰开,露出里面娇艳贪婪的肥软穴肉。
他不知道,其实他的逼很漂亮,又软又小,很惹人怜。
花唇被舔弄得绽开,殷红的阴核瑟缩着,温软穴肉上如同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膜,水光潋滟。
男人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吮着他穴里的汁液,舌头时而在他的阴蒂上打转,时而像是蛇一般,灵巧地钻进他的阴道里,狂乱地摆动,肏弄着紧致的肉壁。
“凌宸,贱人,我要杀了你、唔啊……杀了你……哦啊啊啊——!”
他终于受不了,极致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即将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不受控地涌了出来,秾艳的脸被泪水打湿,狼狈极了。
他的腿被捆仙锁束缚住,越是乱踢便捆得越紧,只好破口大骂,试图用言语上的辱骂来缓解自己羞耻的快感。
在闵宴迟从前数十年的人生当中,因为他胯下的秘密,一直保持着淡泊寡欲,甚至不曾自读过。
因为他长了个女性才有的小逼。
这令闵宴迟对性事极其排斥与防备,凡事都万般小心翼翼,生怕让人发现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将他制成采补修为的炉鼎。
他并没有直视过自己的欲望,哪怕这世间的双性人本就重欲,他也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做下人时,他也凑巧看过几本春宫图。
修真界第一门派的藏书又多又杂,有那么几本淫秽春宫图并非怪事。
从那些书籍中,闵宴迟学到了不少东西。
事实上,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只要稍微揉一揉自己下面的那个小豆子,自己就会很爽,很舒服。
不过,他没有亲手做过那种事情。
除了那天晚上。
那日深夜里,白日看淫书的荒唐记忆不知怎的浮上脑海,令他脸颊不由发红,屄心发热。晚上睡觉时,他不自觉地、轻轻夹着自己的腿,摩擦着双腿中间赤红的小阴蒂,口中嗯嗯啊啊地轻喘着,只是磨了一小会儿,爽快便直冲大脑,女穴里的骚水儿打湿了亵裤,大脑一片空白。
从那以后,闵宴迟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女穴。
他的身体很敏感,只是稍微夹一夹腿,他都会翻着白眼潮吹喷水,更别提做别的事情了。
凌宸的口技很好,湿热的舌舔吻着他的阴蒂,顺着双性人自己分泌的淫水儿滑进他的逼缝,钻入他的阴道,掠夺着他雌穴中的全部密液。
闵宴迟大脑发昏,像是醉了酒,晕晕乎乎,浑浑沌沌,他的喘息声粗重起来,就连反抗也没那么明显了。
双性人淫浪的身体要远远领先他的大脑一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挺起胸腹,抬起大腿,将自己的小逼喂到凌宸的嘴边,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又骚又甜。
“啊、哈啊……别舔了,不要、不要……呃嗯、呜啊啊……”
听了这话,凌宸这才抬起头,戏谑地看着他的方向。
男人先是慢悠悠地擦了擦沾在自己嘴边的透明汁液,声音成熟且慵懒,“乖宝贝,真的不要了?不想让老公给你舔逼了?”
闵宴迟哪想到凌宸真的会停下来!
快感戛然而止,铺天盖地的爽快被无边无际的空虚替换。他刚刚被男人舌头肏开的屄里空荡荡的,冷空气灌进来,很难受。
闵宴迟满脸耻辱,狭长的眼睛含着泪,红通通的,不看凌宸的眼睛,违心地小声说道:“我不要,我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对凌宸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要死?上瘾一样,像是条骚母狗,巴不得凌宸天天给他舔逼?开什么玩笑!
“哦……”凌宸耸了耸肩,像是个正人君子一样慢条斯理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啊……?
闵宴迟一瞬间没由来的慌了神。
凌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恶劣的坏种,到底在装什么好人?
凌宸……难道不应该更加恶狠狠的惩罚他吗?玩他的胸,玩他的穴,将他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失望是怎么一回事,声音也酸溜溜的,转过身子,尖酸刻薄道:“狗杂种,你去死,你、你最好再也别碰我……”
凌宸看闵宴迟这个样子有趣,于是便把他抱在怀里搂着,在他身后,一边揉弄着他软嫩的奶尖,一边对着双性魔修的脖颈吹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婊子,装什么呢?到底想不想让老公舔你的烂逼,爽死你。”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害羞什么。骚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骚?逼水像是发大水了一样,越舔越多……喷了我一脸。”
仙尊的声音如同恶魔似的蛊惑:“你要是想要,就点点头。不想要,就摇头。”
“放心吧,宝贝,我不强迫你。”
闵宴迟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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