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动着狰狞的性器,盯着司炀熟睡的脸庞。
他睡得很沉,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不知道他的新室友如何意淫他,拿着刚洗好的内裤为自己的想象助兴,里里外外射满了,白色的液体和黑色的布料显得格外色气。
黑色的内裤覆盖在前端,刚洗好的内裤被染脏,香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腥气的精液。
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纪策喘着粗气,用内裤擦干净他的鸡巴,轻手轻脚地翻下床洗干净,再次晾上。
宿舍内异常闷热,司炀睡得满身是汗,猛然起身,呆愣愣地对上纪策深邃的眉眼,半天才想起来说话,“要上课了吗?”
“没,一点半,你还可以睡半个小时。”纪策掏出手机,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司炀全身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撅着个屁股对着他,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肆意。
在睡觉面前,直觉什么的都不管用了。
“桌上有遥控器,打开空调吧,热死了,”司炀闷声说道,困倦中仍不忘礼貌待人,“谢谢你。”
白皙的躯体,浑圆的屁股,对纪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刺激,刚释放不久的鸡儿梆硬。
他眼中的欲望快要化成实质,贪婪地舔舐过司炀每一寸肌肤,清瘦有力的脚踝似乎很适合用什么东西点缀一下。比如被黑色皮质包裹的铁环,上面扣着一条粗重的铁链,另一端钉在某一处,可怜的他连上厕所都要经过许可。
不管脑海中闪过多少下流肮脏的想法,纪策把它藏得严严实实,毕竟现阶段是不可能实现的。
黑云翻卷,风雨欲来。
闷热的天气让人十分烦躁,偶尔的一阵风并没有什么用,只会加重身上的不适感,皮肤表层似乎被一层东西糊住,黏腻腻。只想跳进冷水池中泡着。
司炀和纪策走在路上,表情出奇地一致,烦躁无神,大概是中午没有睡好。
两人刚一落座,前面的唐安转过来说话,“司炀……”
叫个名字就没下文了,司炀皱着眉头,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点,“怎么了?”
“你俩这表情一模一样,我一说话,你俩就这样瞪着我,”唐安模仿他们的死人脸,安抚自己的小心脏,“这样会对我的心灵造成伤害的。”
他们互相看了下对方,脸臭到不行,下一秒就要抄起家伙砍人。
司炀抹了把脸,双手托着腮,说话含糊不清,“现在呢?”
“扭曲,”唐安冷酷地吐出两个字,从书包里掏半天,递给两人,“吃糖吗?薄荷的,提神醒脑。”
“谢谢。”
“谢谢。”
“看来你俩相处不错啊,这么同步,”唐安乐呵呵,眼中闪烁着慈爱,接着又问候新同学,“纪策,你觉得咱学校怎么样?”
“挺好的。”纪策回答很简短,没有阴阳怪气,也没有故作可怜,很平淡的语气。
这下司炀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对我就是一副天下老子最屌的拽天怼地的语气,轮到这小子就好声好气。
然而,没有人关心他的怨念。
“还习惯吗?”唐安持续发问,像一位为了学生操碎心的班主任,再端个玻璃杯泡枸杞就更像了。
“还行。”
“你直接取代班主任呗,去找她开点工资吧。”司炀对于熟悉的人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精确吐槽。
说曹操曹操就到,江含从前门进来。
唐安装作找课本的样子窝在桌洞那,压低声音匆忙地说:“这不是先排练一下,她肯定这样说,看着。”
他朝两人挤眉弄眼,抽出课本,回过头装模作样看书,实则后背抵在司炀桌沿上,明显打算偷听。
江含正好走到后面,来到纪策面前,“纪策,怎么样?在学校还习惯吗?”
“还行。”
一旁的司炀嘴角抽动,想笑又不敢,偷偷掐自己手臂。
不得不说,唐安模仿的很像,不管是神态,语气,甚至是姿势。
上课铃响起,任课老师踏着铃声走进来,江含又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班主任一离开,唐安立马回头。明明看不到,还能准确预知她的到来与离去,真不愧是“江牌人形雷达”。
从眉梢到嘴角,脸上的每个器官都在尽其所能传达一个信号:牛逼吧!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多了,司炀平时自己一个人住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澡。
但现在宿舍多了个人,本着友好相处的原则,他打算让新同学先洗。
谁知,纪策进去还没多长时间,宿舍阿姨就在楼道里拿着喇叭喊,“各位同学注意一下,咱们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要停水了,要洗澡洗漱洗衣服的快点啊。”
“阿姨,为什么停水?!”有人从门里探出头,“我还没洗澡呢!”
“修路水管挖断了,赶紧洗吧。”阿姨说完就赶往上一楼层继续通知。
毕竟突然通知,学生们还都不知道呢,要抓紧告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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