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精神进行完今日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即使没有贞操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精神上的痛苦所盖过。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马成回来了!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操锁和肛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等待着迎接主人。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情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马成嘴角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摸了摸阿龙的脑袋,“别废话了,快滚去给老子做饭。他妈的饿死老子了。”
“是,主人!”
阿龙立刻应答下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在此时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将他从痛苦之中拉上了岸,连狗爬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带上了几分雀跃的味道,就连消失的食欲也一同回归。
“举起手中大木棒,舂出白米来喷喷,景颇姑娘真快乐,干起活来说又唱,耶噜耶噜哎~?”阿龙哼着民歌,疲惫和难受的心情被抛之脑后,马成的回归就像是一个变数,将在重复中不断下坠的痛苦螺旋打破,哪怕明知马成那奇奇怪怪的刑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阿龙却仍然对马成的回归充满了喜悦。就连阿龙自己也意识不到,
这段时间里,马成自然也没有闲着,度过了一段来到队里以来最忙的时间。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钱财权利能够得来的。
马成告诉研究所的领导,说自己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金皮树,只是从寨子里找到了它们的部分标本,那附近的特殊植物分布也值得研究,请示要回山林里慢慢找,也得到了上面的应允。
而另一面,听到了马成回归的恩昆便携妻子立刻登门感谢。得知了对方终于还是痊愈回家的马成那残存的良心好过了不少,听了对方妻子诉说着恩昆离开时的担忧时也庆幸不已,好在自己当时没能真的痛下杀手,不然恩昆的失踪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恩昆也十分关心阿龙的状态。
“哦,这个啊,他因为丢下你的原因在寨子里挨了鞭子。”马成摆出一副鳄鱼眼泪的假惺惺,“哎,有点可怜,不过好在我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
这次回来后,无论是谁都觉得马成温和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往的阴鸷,只当感叹贴近自然的乡村生活真是疗愈的良方,但只有马成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那久久压抑的罪恶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至于寨子里的人,除去我到时就已经死亡和病入膏肓的,都已经被我治好了,在我们现代的医学手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马成解释着,还有空开开玩笑:“他们看我把病治好了,还激动地管我喊木代呢,这是你们神话里的神是吧?”
“是。”岳憨厚地笑了,“他们那比较封闭,确实还停留在比较落后的认知里。”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正好马成为了拍摄下阿龙的淫态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而专门买了拍立得,正好也与恩昆和其妻子合了个影,把对方的生存证实下来,也算是给阿龙一个安慰。
采购和安抚恩昆倒是没用两天,不过围绕着金皮树标本的观察和实验分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这次回来,他也呆不了太久,主要的目的是采集多些稀有植物样本,好申请到理由留下来长期驻扎作生态观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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