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进来?
真轮到你想问问时反而完全不说话了。只沾着黏黏糊糊的爱液贴着下体操腿根,恶狠狠的磨蹭外阴,把水淋淋的大阴唇挤弄的直响,充血厚软的小阴唇都被肉筋蹭翻出来,冠状沟时不时贴着阴蒂滑过去激的人直抖,顶翘饱满的龟头乱顶,一不小心堪堪插进逼里一点也硬要抽出来力图谁都别想好过。
体液被折腾几下很快变干,腿根磨的生疼发烫。男人索性停了动作,放松桎梏,改捏着你两瓣臀肉,紧扣着往两侧扒拉。非常夸张咕叽一声,黏合的两片阴唇被带着扯开,性器里热乎的淫水溢出两滴便不再涌。松手又是一声“啪”,黏哒哒又贴回去,再挤出一丁半点。像无聊至极不用带脑子做的游戏,他一声不吭乐此不疲反复几次。
羞耻心。不仅是热情洋溢的性器,还有门户大开的后穴。你咬着嘴唇使劲合拢肌肉反抗,被在没开灯的卧室里看了个清楚。笑了一下后,通常会紧跟着戏弄问你醒了没有。现在却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对峙。
想了想,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在被子里向后撅着屁股,自己抬高曲起条腿以做邀请,动作、行为和你本身都极似发情的母狗。
没说话但也没含糊。握着鸡巴拿龟头蹭了蹭阴唇上软腻的体液沫,对方毫不客气的直操进来。
就知道今天也不该做爱的。身体太奇怪了,逼里刚吃进阴茎你就睁大眼睛哭出一声又到一次。你缩起腰背捂紧嘴,被捏着肩膀箍着腰顶弄。被子外边看大概和平时相拥而眠别无二致,被子里面性器交合淫水横流下体潮腻满身是汗。头发散乱贴黏后背,一团漆黑一片混乱。自内而外的闷热,让每一口不顺畅的喘息都像滚沸的水蒸气。
大概嫌侧入体位操起来不够尽兴。被子被一把掀开,滑到地上。阴茎没抽出来男人就半跪起身,拎起你一条腿掐着髂翼猛顶。被捅着转了半圈,从脊骨到头皮寒毛都立起来,你连哭带叫着求饶。完全没在意——眼睛适应环境光后隐隐看得清表情,即便手臂上肌肉硬着筋骨绷着还是硬要摆出张瘪嘴角的臭脸。喘了一下拖着胯把你拉至极近,随手架了条腿上肩,捋了把汗津津的头发,仰着下颌露出额头来。
这谁遭得住。阴道尖叫着又吐出一汪水,你半死不活被顶出一声嚎。他像这才实在没忍住笑,
“睡的还好,嗯?梦到什么了。”
被操的说不明白话,呜呜咽咽伸直胳膊没想好要干嘛。对方体贴的握住你的手,靠近过来,像要探身开床头灯。
吓了一跳,激灵一下。你尖锐的叫着“别开”。
男人挑起眉角像在观察你。无论在想什么,结果导向来看绝对不是好事——旋即整个人俯下来,交扣的手也被按死在脑袋边,两腿夹在中间抻的腿筋都痛。动作也狠戾起来,湿乎乎的阴囊啪啪拍着屁股又快又响。
暴怒且毫不怜悯的抽送活像打桩。你被挤着压着,随着每次阴茎挺弄只感觉被操到极小。无意识拿空着的手去推,像推在钢板上。索性下一秒连“推”的意识都不再有,被猛颠的直翻白眼,无处借力,刚刚造次的手只剩下攀在背脊上乱挠。
“虽然只是猜测啦……是担心开了灯会看清楚吧,嗯?”贴着耳垂,声音低沉,调子宛转,话里带笑,
“怎么,发现正在被我肏,很失望嘛?”说完狠咬在侧颈。
很像大型雄性猫科动物交媾时撕咬性伴侣脖子,以确保精液被毫不浪费的尽数送入阴道深处。被内射完你躺着喘了好一阵,摸了摸颈边,手上沾了点血。痛感像这才溢散开,都不确定最后高潮时是不是又喷出来了。
“是不是有病……”哑着嗓子开口,声带像都被操烂射满了,“五条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犯神经病啊!!”
没说话,瘪着嘴要开灯。
这不完蛋了么,还不如刚刚。现在四仰八叉在床上瘫着,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还要糟糕,被发现了那还得了。万般无奈,硬逼着自己动一下,全身借力堪堪搂住男人胳膊。好在床头柜离远了点。可能刚才做的太过火,床移位了,或者顶的边柜都撞出去了。
死乞白赖把人都做傻了还不高兴,大龄儿童今天算和灯干架干上瘾了。
对方板着脸眯起眼睛审视着,好像盯着你的脸就能瞪出个一二三似的。你躲开视线扶着腰挂着身子在床沿趴着,一个一个把掉在地下的抱枕捡起来扔回床上。黑乎乎的看不太清,全捡起来了还是漏了几个都说不好,毕竟ぬいぐるみ都一个样,出了这么多也没点新鲜造型。
“还有一个哦,滚到桌子下面去了。”像在好心提示你,“左边左边,对,手要再往前伸一点……笨蛋呐你。”
能蒙着眼成天到晚满世界瞎晃的人又不是你,黑灯瞎火看不见不是很正常么,胳膊长腿长的王八蛋自己动手帮你拿一下不就好了。非要惹人嫌。
没力气吵,你一手前伸一手撑地半身都探出床去够。瞬时眼前亮白一片,趁自己较劲的工夫狗东西还是开了灯——顶光可比床头灯狠多了,下意识闭眼还是被刺痛到激出泪险些失明。眨了好一会恢复视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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