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的脸随着西门庆粗鲁的大进大出,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手吃力地抓着床沿,悬起的大腿随着撞击无助地摇晃,小腿的肌r0u绷得紧紧的。
又被g了半响。
内壁的疼痛感逐渐开始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以及不断被ji8填满空虚的后x的满足感。
让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位他既ai又怕,既想接近又想逃离的男人西门庆,正与他下身相连,正在他的t内进进出出,正被他的身子伺候得舒爽畅快。
身t就这般的被西门庆肆意地开拓着,占有着。武松额头滴着汗,咬着牙关,时而疼痛时而爽快,直b得他战栗着率先喷s出来。
西门庆这才加快了节奏,大进大出,在武松充分的享受到被占有的快感的时候,压在他身上,尽兴的在他的菊x里喷s而出。
结束了这场疯狂的x1ngsh1。
这日,一个姓薛的媒婆,也不知从哪打听的消息。听说西门大官人府上刚si了位小妾,大官人正心中抑郁,想要再纳一房进来顶了之前的窝。
她动了心思,陪着笑脸,来西门府外求见,想要为大官人说媒。
门里出来迎接的是西门庆贴身使唤的小厮玳安。
玳安问了她来意,笑着道:“爹正在俺家生药铺子里,跟掌柜的看账呢。”
薛媒婆听了,忙点头哈腰的道了谢。转身小碎步走去生药铺子,求见大官人。
要说她进了生药铺子,见里面人来人往,伙计们忙活得日火朝天,生意很是红火。
又仔细端详一会儿,更见那些个伙计们,各个长得风流俊俏,百伶百俐的。她心道这西门大官人果然非同寻常人物,就是这手下g活的伺候的,都b起别家的不知强上多少倍。
一个年纪小些,刚留了头发的小伙计见着她,走过来问明来意。笑着应了,转身走到里间,敲门进去通报。
徒留这薛媒婆自己个儿站在铺子里等了半响,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
才见着刚进去通报的小伙计,红着脸,低着头,小跑步出来,低声嘟囔句:“爹让薛嫂子进去说话。”
薛媒婆还在疑惑这小伙计怎么进去通报个话,出来就小脸通红,话都说不清楚了。
才小碎步向里间走到门口处,就依稀听着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嘶。你这p/眼夹得b喉咙眼儿还紧。”
“啊嗯。。哥儿,轻着点g。g坏了,谁还去前面给哥儿管着药铺子。”
“哟呵,还敢拿药铺子威胁哥儿?看我不gsi你个小贱货。”
之后,又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声响,像是r0u与r0u之间拍打的声音。还夹着些木头椅子跟地面的摩擦声。
薛媒婆站在门外,透着门缝往里偷眼瞧。不瞧还好,这一瞧更是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原来里面正有两个男人在g那事儿。
两人搂抱在一起,一个被压在贵妃软椅上,身子对折。另一个正压在他上面,一腿踩地,一腿踩着软椅,前后摆动着pgu。两人的下tjiaohe着,画面糜烂不堪。
上面的那位,正是西门大官人。他的衣裳还算整齐,只有下摆大开着。跨间一根r0u/棍从亵k中挺出来,正一下一下的往身下那人的pgu洞里面cha。
而下面的那位,则是赤身0t。身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啃过掐过,nve待过的。
如今正闭着眼,嘴里哼哼唧唧,被c得晃着大腿,承受着西门庆在他pgu洞里的肆意ch0u/cha/进出,毫无反抗之力。
这声脱出口的惊呼,许是被屋里人听见了。
那上面的,正cg得起劲儿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向门口看。沉声道:“进来吧。”
薛媒婆逃也不是,退也不是。咬咬牙,还是应了一声,低头推门进了屋,双眼紧盯着地面,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瞧。
屋里的两个男人见着她之后,反应完全不同。
西门庆好整以暇,在下面那人的pgu上又掐了一把,才从pgu洞里把硕大的ji8ch0u了出来,就那般挺着沾满粘ye的r0u/bang,敞着腿站直了身子。
下面那人则红着脸,快速从地上拣了件外衫罩在身上,这才扫了眼门口的方向。
西门庆见男人拿衣裳罩住了ch11u0的身子,才抓过他的脑袋,往胯下按了按,问道:“听伙计说,大嫂子有个喜事要与我说合?”
他低头拍了拍那个已经张大了嘴巴,用小嘴裹上sao臭的ji8的脑袋。话却是对着薛媒婆说的。
“是。是有个小娘子孟氏。她家是城外做卖布生意的,人长得漂亮还会弹一首好月琴。奴想说与大官人,让她顶了大官人家里三娘的窝。”
薛媒婆定定神,一口气儿地说完,只等着西门庆的反应。
西门庆对那位孟氏早有耳闻,也早就听说是位一顶一的美人。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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