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踢了两下,才走进屋里坐在床上。
“奴家自是知道的。。”耳边传来李瓶儿忍着x口剧痛,小声哭泣的细碎声音。
“那位西门大官人是哥儿的姘头,是骑在哥儿身上cg哥儿pgu洞的主子爷。”这后半句话李瓶儿却是收了泪水,身t跪得挺直,豁出去一般提高了调门儿。
既然已经把话挑明,李瓶儿也不愿再装糊涂。
自从知道了自家夫君和邻院那位西门大官人之间的龌龊事,她起初是又气又恨,又哀又怨。
后来她收了情绪,开始在那位前来拜访之时,躲起来小心的悄悄观察。却是越看越ai,越看越心中瘙痒难耐。
今儿个终于借着偶遇的机会,冲撞了一下。
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西门庆的x膛宽阔y朗,俊美不凡,举止优雅,又彬彬有礼,哪有不被人ai的道理。
难怪自家夫君甘愿雌伏于他身下,尽心伺候,毫无怨言。
“你!”花子虚被眼前的美妻,直接t0ng破了那层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窗户纸。一时还有些羞愧,更多的是懊恼。
“贱妇,你倒是清楚得很啊。”花子虚缓过神来,冷哼一声。却少了之前的气势。
“哥儿,你我虽无夫妻之实,可这两年你待我还是好的。别家娘子有的,奴家这里什么也没少缺过。奴一直念着哥儿的好。”
半响,李瓶儿率先打破了沉默,理了理衣裙,从地上爬起来,挨着花子虚身边坐了。
继续道:“奴听闻那位官人在家里已经纳了五房妻妾,外面也蓄着不少外室。府里的丫头小厮,捡漂亮温顺的也都收用了。。”
眼角看见花子虚的脸se越加难看,她咬唇轻笑一声劝言道:“哥儿既然甘愿在他身下做个雌儿,不妨也让他收用了奴家。咱们夫妻二人一同伺候他,岂不更添情趣?”
花子虚转转眼睛,冷哼一声:“贱妇,你想得到美!”
甩袖愤然踢门而去。独留李瓶儿摇头叹息,泪眼朦胧。
再说,西门府里这边。
潘金莲是个心机重的。她在初来乍到,刚入府时,在众人面前装得乖巧顺从,温柔可人,讨来了大娘子的欢心。
只是日子一久,就露出了原形。开始自恃美貌,又有西门庆的宠ai在身,就ai争强好胜起来。
除了对待正房大娘子吴月娘,还是不得不恭敬。对待其他几位位分在她之前的姨娘,除了三娘孟玉楼之外,全都不屑一顾。
孟玉楼乃是闺门小姐,虽算不上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x子生得端庄温婉,长得又浑然貌美,很得西门庆喜ai。
潘金莲进门以来,二娘四娘两人的宠几乎都被她夺了来。大娘子的恩宠,她这个做妾的不敢去争。如今横在眼前的也只有三娘。
但这位孟三娘,x子温润似水,不争不抢的,却又胜过去争去抢。
潘金莲心中不服,想要窥探她房中私事,看看是不是有哪些x1ngsh1上的独门秘诀,才哄得西门庆每月总有七八天往她的院子里面钻。
这日,潘金莲陪着笑脸,求着三娘跟自己下棋。
三娘拗不过,就留了她在屋里。棋下了十几局,直到门外传来小厮的通报,“爹吩咐,今儿晚上,来三娘的院儿歇息。”
孟玉楼红着脸嗯了一声,赶快打发了贴身的使唤丫头去准备酒菜和洗澡的热水。
她聪慧敏锐,怎不知潘金莲的小心思。
都是自家姐妹,她也不好推脱,只得顺水推舟笑着说:“五姐儿,今晚也留下吧。咱们姐妹一块儿伺候哥儿。”
“这倒是好。那我就谢谢三姐儿了。”潘金莲当下点头,笑着应了。
孟玉楼的屋里有两张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嫁妆。后来经过巧手的工匠改造,两张并排着摆放,中间打通,变得既宽敞又舒适。
床里布置一应俱全。除了衣服被褥,更有置物架、梳妆台、马桶。最大的好处是还配置了一个超大的木桶。
木桶四四方方,足够三四个人一起坐在里面沐浴洗澡。潘金莲见了,心中很是嫉妒。
西门庆率先脱得一丝不挂,散了发,坐进木桶。
两位娇娘也各自脱了衣裳,只留着肚兜,跨进水里,分别坐在男人身侧,捧着水伺候。
西门庆左右拥抱,闭目养神。泡在温热的洗澡水里,神清气爽。
少倾,孟玉楼先有了动作。
她命丫头捧过来一个通透的小小瓷瓶,边接到手里,边对金莲道:“这里头装着的是花瓣炼制的jg油,涂抹在哥儿身上,施加按摩手法,最有疏通径路,效劳解乏的功效。”
说话的功夫,小手已经打开瓷瓶,将jg油倒在手里,双手相互搓热了,轻轻放在西门庆的双肩上,轻重适宜地r0un1e伺候起来。
r0u过了肩膀,又去按摩脑袋。顺带着给西门庆洗了长发,又使唤丫头过来,拿着软巾伺候着将他头发擦g。
“哥儿,是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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