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做过这等事吗?”
侠士耳边骤然响起杨青月的轻语,嗓音中除了遂了心愿的甜蜜,还有茫然的苦涩。恍惚中侠士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月夜下平静如镜的湖面,皎净得让他不忍临水自照,生怕映出自己最不堪的心思,正如现在的自己——一面抗拒,一面沉沦。
侠士不住地摇头否认,不知是在回应刚才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内心。可答案还未从口中吐露出,下一秒侠士就再度被杨青月极重极狠的顶弄重新抛上欲海浪尖。
“呜……啊……”
那个世界的大公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那日之后二人少有往来,更何况,自己又有哪里能入了他的青眼?仅凭一腔热血在江湖之中奔走,行侠义之事?可这不是身为江湖客都会做的事吗,自己又哪里特殊?
“你不一样。”
杨青月仿佛看穿了侠士的心思一般回答道。但他只是自言自语,将侠士搂得更紧:
“雨工是雷霆,更是雨神。它不愿意被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碰触,你是唯一的例外。同样也是它,告诉我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而通过你的血……”
他蓦地停顿下来,嘴角扬起自嘲的笑。
“我看到了你的过去,也看到了‘他’。”
侠士咬破手指在休书上按下指纹后,伤口并未快速愈合,回程途中滴了几滴在洞庭长公子身上。宴席之中,杨青月趁着众人皆醉借着收集到的血用灵力探知了侠士的过往,不可置信地发现了那个与自己面容完全相同的长歌门大公子,也同时感受到了侠士内心深处那不可言说的心意。
如果我们拥有相同的容貌,你愿意留下来吗?
所以杨青月默许了弟弟钱塘君的指婚,可在听到侠士毫不犹豫的拒绝、看到侠士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后,依然不死心地亲口询问道:
“我们之前,是否认识?”
他在赌,赌自己能够替代那个人在侠士心中的位置。然而在得到侠士肯定的答案后,杨青月的心口终于无法忍受地狠狠痛了起来——
你心中始终是他,而不是我。
“我要你,像看他一样看着我。”
侠士仿佛被卸掉了所有力气,只得惶恐地攥紧了搂抱着自己不愿松手的始作俑者的衣衫。嘴里含糊的抽噎被愈发狠疾的顶弄搅得粉碎,偶尔一声陡然变调的喘息在静谧的夜里显得颇为响亮,侠士低泣着努力压下绵软的呻吟,抬起腰胯想逃离交合之处快被烫伤的滚火,却被轻易制住了双腕,任凭那灼热性物迫着他体内湿软的庭壁楔得更深。
随着带了凉意的黏稠灌注进侠士身体深处,原先体内纠缠的不同灵气也逐渐消散。这股清凉先是如同细密蛛网束缚着侠士的经脉,而后缓缓松弛下来,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幻化成为眼前一望无垠的青绿色荒原。
这一瞬,侠士错过了杨青月眼角流下的一滴眼泪。龙族的泪水极为珍贵,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时,凝聚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明珠。
“我放你走。”
这是侠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水中望月、雾里看花一般,再也听不真切。
“喂,侠士,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侠士是被一个不算太温柔的推搡惊醒的。他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正靠在伊河河畔的树下,面前站着的是天策府中一个叫孟行的小兵,此刻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给曹将军说一下,让你休息休息。”
侠士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疑惑地挠了挠头。难道真的是梦?但这个梦的感觉也太真实了些。他不太自然地动了动胳膊和腿,发现没有任何异样,甚至私密部位也毫无感觉……
孟行看侠士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忍不住把手背贴向侠士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生了病。侠士急忙摆手:“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梦而已。”
“哦,没事就好。”孟行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远处的茶棚,“霸刀山庄的大庄主柳惊涛刚才还在找你,你去看看吧。”
“什么,柳……”
侠士心虚一般地咳嗽起来,在孟行狐疑的眼神中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后将他送走,脚步虚浮地挪到了他指的那个茶棚之中。刚刚踏入一步,抬眼便看到了一个身着绛紫袍服身披绒氅的英俊男子。
“侠士来了。”
柳惊涛见到侠士,挥手唤他和自己坐在一起。柳大庄主素来没什么架子,侠士也不客气,应了后举杯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紧接着,侠士就看到了柳惊涛脸颊上的一道明显伤痕,刚入口的茶差点径直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
柳惊涛皱眉,从衣袖里取了一方手帕递给侠士,示意他擦一下滴落在衣襟上的水渍。侠士唯唯诺诺不敢接下也不敢回答他的问题,眼神游移,完全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柳惊涛见侠士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颧骨位置,上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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