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擒一愣,为傅羡之过于平静的反应。
要不是傅羡之刚才有过微弱的反抗,江擒都要怀疑傅羡之是不是很享受吃他鸡巴。
反正视频里他没露脸,把视频传给傅羡之,让傅羡之一看到视频就想起他的警告。
挺好。
江擒大方满足他的要求,当场就把视频给傅羡之发了过去,结果没两天,这段视频就到了宋靳疏手里。
时长三十秒的一段视频,宋靳疏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五遍。
视频里,男生挺着半硬的鸡巴,一寸寸捅入骚红的嘴里,镜头离得很近,都能看到鸡巴表面浮凸的青筋刮过嘴唇内侧的嫩肉,将那里嫩红的黏膜捅得微微内陷。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含深一点,牙齿收进去,对,就是这样。”
透明的津液从舌面滑落,分成好几股沿着青筋虬结的肉柱往下流,殷红的舌头追逐着其中一股,淫猥地舔舐坚硬的柱身,越往越下,就要舔上底部的睾丸,视频戛然而止。
虽然视频经过剪辑,两个主人公都没有露脸,但宋靳疏和某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声音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视频里男生下腹那颗不起眼的黑色小痣刺得宋靳疏眼睛生疼。
就在半个小时前,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带视频的彩信。
以为是诈骗短信,宋靳疏本不欲理会,但在上面看到江擒的名字,宋靳疏犹豫片刻还是点了进去,没想到收获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细长优美的双眸好似被烈焰灼烧,晕开骇人的红光,宋靳疏清俊淡漠的脸上一片冷凝,仔细看还能看到嘴角在细微地抽动,下唇早就布满斑斑齿痕,最深的一道齿痕都渗了血。
嘴唇张合间,一颗血珠从下唇滚落,宋靳疏咬牙切齿念出两个字:“江擒!”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江擒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情动的红晕沿着脸颊蔓延到胸膛,镶嵌在胸脯的两颗奶头硬硬地翘立,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轻颤。
粗大的指节圈住赤红的大屌不断上下撸动,顶部的伞冠翕张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前列腺液,卡住龟头的虎口一片黏湿水光。
“啊哈……”
两片丰润的唇瓣微张,江擒喘息急促,焦躁地撸动肉棒,底下两条长腿绷得直直的,脚趾用力蜷缩。
可能是最近手淫太过频繁,单纯靠手已经不能满足日益旺盛的性欲,江擒撸了快半小时,手腕发酸,大腿肌肉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都抽痛了,也没能撸出来。
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思维发散的大脑不由想起前两天在厕所发生的事。
男生的口腔又湿又软,毫无缝隙地贴合着柱身,柔嫩的舌尖灵活地搔刮马眼,喉咙深处紧致的软肉一缩一缩地吸吮龟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擒撸管动作一顿,瞬间黑了脸。
那天在厕所逼迫傅羡之舔尿含屌,是他临时起意,事后回想起来,江擒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不应该亲自上阵。
虽然鸡巴上的口水早被他洗掉了,但傅羡之的唇舌带给他的快感还残留在他体内,就跟烙印一样,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不,其实还是能消掉的,只要宋靳疏帮他。
想到隔壁房间的宋靳疏,江擒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硬邦邦的大屌又胀大了一圈,暴跳的青筋躁动地抵着掌心。
江擒清楚,现在去找宋靳疏,估计还是会像之前那样被他拒绝,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让鸡巴硬一晚上吧。
这么一想,江擒找了条三角内裤套上,翘着鸡巴推门而出。
为了便于宋靳疏上下学,宋家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给宋靳疏买了套房子,作为宋靳疏的跟班,江擒沾了他的光,跟着住了进来。
从自己的房间到宋靳疏的房间只有短短几步路,江擒抹黑来到宋靳疏的门口,右手搭上门把手,正要往下一拧,只听咔哒一声,客厅的大灯忽然亮了。
突来的亮光令江擒不适地闭了闭眼,眯着右眼扭过头,就看到本该在宋家主宅的男人出现在了这里。
江宏宇上下扫量了江擒一眼,视线落到江擒下身时,面色铁青,眉心皱成川字。
担心在这里大声说话会吵到休息的宋靳疏,江宏宇只能压抑怒火,低声斥道:“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却不掩其中的严厉,“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
江擒没忘。
江宏宇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擒看向眼前这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他要叫爸的男人,嘴唇微启,不紧不慢地反问:“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了?”
这句话暗含深意,在男生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目光下,江宏宇有种被人剥光衣服的错觉,脸上火辣辣一片。
“你……”
江宏宇眉头一竖,还待说什么,有光从面前那扇门底下的门缝漏出,紧接着门被打开,宋靳疏身披睡袍出现在门口。
泛红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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