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花钱,财政大权的主管人闻言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哀怨,“不是有新衣服么?怎么又买啊?”
他向来花钱不心疼,可惜媳妇儿退役了以后,就抠了巴嗖起来,“哎呀,咱们跟梅梅啥交情?咱仨多铁呀,梅梅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结婚,当然得买新衣服,不然多磕碜!”
媳妇儿许是真的困了,脑子不太灵光,“是么?”
他立刻斩钉截铁的跟上,“嗯呐!”
“行吧。”媳妇儿十分好说话的妥协了。
“不愧是我媳妇儿!真敞亮!”他腻过去就亲,被敞亮的媳妇儿一巴掌推开了。
“亲什么啊亲,嘴里都是肥肠味!”
“我都刷两遍了!”他可不管这些,掀开被子就往媳妇儿身上蹭。
“滚开啦!”媳妇儿哼唧起来。
当然最后他也没滚开,反倒是跟媳妇儿又滚了一通。
空调开了一宿,早起房间里也暖暖和和的,他睡得老香,在梦里面正跟媳妇儿对嘴喝酒,没成想媳妇儿笑眼盈盈地踹了他一脚。
他蹭的醒过来,小腿上隐隐作痛,身边的媳妇儿藏进了被子里,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好吧。
他只得爬起来去开门。
两虎站在大门口面面相觑。
他一伸胳膊,把老头拦在了外面,“干哈呢?你这不孝子。”老头可不惯他毛病,结实的在他刚添‘新伤’的小腿上来了一下,径直绕开不住哀嚎的他进了门。
“爸,你这大清早的不在家里睡觉,跑这旮吃啥梨啊?”他一边关门,一边往回挪,眼瞅着老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就拿起了茶几上的冻梨,吭哧就是一口,突然回过味来,“欸!你怎么吃梨呢!”
老头瞥他一眼,“吃你梨咋了?要不是你爹我,你能长这么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啊!”
他皱眉,连忙把剩下的梨拎走,“你要吃我给你买,这给我媳妇儿买的!”
听了这话,老头这才悻悻的扭了脸,没再说话。
“啥事儿啊?天都没亮。”他一抬眼,客厅里的表才六点多,昨天闹得挺晚,还没睡够呢。不过,老爹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概不会这么没时没点的打扰他们。
果然,老头立刻一拍脑门,“好悬我都忘了。”压低了声音问,“我儿子呢?”
他微抬下巴,“睡着呢。”他跟媳妇儿结婚了以后,这老头跟没见过儿子似的,恨不得把他媳妇儿捧到手心里。
那股子劲,他这亲生的都得往后稍稍。
“来来来。”老头连忙招手,带着他到了阳台上,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搞得他心里也有点打鼓。
“怎么了?”他按着了阳台的灯,望着愁眉苦脸的老爹,不由得沉下心来。
老爹欲言又止,啧了半天,啧得他越发心里没底,顿时胡思乱想起来,“爸,你是夕阳红了?还是身子不爽利?又或是咱家破产了?”
“啥啥啥呀。”老爹摆摆手,示意他猜的全不对。“是台湾的事。”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老爹眉头越皱越紧,心都悬在半山腰了,继续散发思维,“啥呀?是台湾的爸爸夕阳红了?还是身子不爽利?还是破产了?”
“你都说啥玩意儿呢。”老爹抬手给了他一电炮。
“那你快说啊!吊我半天了!”
老爹看着他,又叹了一口气,他听着整个人都不对了。“就是整个台湾的事。”
“台湾都回归四年了,能有啥事啊?”
“你听我说呀。”老爹瞪起了眼,他心想都墨迹好半天了,这会儿倒是又急上了。但他也只敢想想,不然这老头非揍他不可。“是昨天,我跟你张彪爸爸视频喝了两杯,聊起了梅梅的婚事,正兴头上的时候彪哥突然跟我说了件事儿,说是什么婚姻法出台了什么新文件的,我也整不明白,他就把新闻给我发过来了。”说着,老爹连忙掏出了手机,把两人的聊天界面打开,递给他看。
《婚姻法补充规定台湾地区》繁:……废止台湾地区有关同性婚姻的各项法案……在规定施行之前申办成功的婚姻不受本规定限制……相关规定自x月x日起施行。
“你看,废止,不就是说国家不承认你们的婚姻关系了么?”
王虎实在有点懵,但还是看懂补充规定里的东西了,“不是,可他也说了,之前的不管啊。”
“那都不承认你们的事实婚姻了,之前的管个屁啊。”老爹有些恨铁不成钢。
王虎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思想有点跑偏,不明白平日里呜呜喳喳的老爹怎么能说出事实婚姻这样的字词来。
不过,老爹很快就解释了这一点,“我跟彪哥聊了一宿,我听他解释了好久才整明白,你们这以后怎么办啊?”
原来是师从了台湾爸爸。
王虎无神的望着窗外乌漆嘛黑的天空,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啥咋办啊?他们还能把我们拽去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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