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找你。
后来沈白骁不给我用那种药了,可我就像上瘾了一样。每一次的屈辱中,我都能在恍惚中看见淮时。
想起淮时跪下去舔沈白驹的样子,某一次被沈白骁干完后,我找到他的性器,想学着我见过的淮时的样子去舔他。沈白骁一把将我拉起来,怒不可遏:“你在做什么?”
我反应有些迟钝,思索了一会儿他的话,这时我忽然听见淮时在耳边说:“你知道我这里吃过多少东西吗?”
眼角流出泪,我甩开沈白骁的手继续要去舔他。淮时!我也吃过了,我也很脏了,我们一样了,我会陪着你的,别离开我……
沈白骁有时候会强行给我注射镇定剂,哄着我跟我解释我现在的状况。
“小遇,你病了,你已经开始出现幻觉,把药吃了,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听话。”
“……”
我开始变得麻木,像我见到的淮时的样子。吃完药我就去亲吻沈白骁,我像淫贱的娼妇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说“上我啊,上我好不好……”沈白骁刚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再也忍不住了。
抛弃尊严的恶意和快感随着报复一起袭来,我切切实实地,既活着,又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沈白骁开始变得很少碰我,终于有一天,他放松警惕,我趁机逃了出去。
我害怕地躲避人群,因为人群里淮时不会出现。我经常不可遏制地发抖,我也看不清人脸和字迹,有时走路也没力气。
由于身上没有钱,我不知道去哪里,夜晚我缩在巷子的角落里,裹着别人仍在垃圾箱边的棉被,白天就和那些乞讨的人们一起伸手要钱。他们说我长得像南边一个很帅的大律师,只是他要健壮一点,没我这么瘦,头发也没我这么长,比我干净多了。
我点头附和,接过他们伸过来的钱和吃的,胖若无人地神经质地把钱和吃的一起吃掉。
“咦,这人是疯子啊。”
我时不时会出现浑身的刺痛,像针扎一样千疮百孔地从皮肉扎到心底。静谧的夜里,淮时有时候会抱着我和我亲密接吻,我们互相抚慰,旁若无人。
“操,他妈的这个傻逼在大庭广众下干自己!”
虽然不时会有这种声音打断我们的缱绻,可这时的淮时异常温柔动人,看向我笑的时候耀眼极了。
这晚,天上飞了许多孔明灯,巷子外张灯结彩,有情侣问对方要七夕礼物。我搂着淮时,动情地在黑夜里狂欢。
“兄弟们,这个疯子还在发情呢。”
“老子早想报警了,好久之前就听说这里有个脑子不太正常的死基佬了。”
我的头发被人揪住,强光照在我脸上,一群模糊的脸围过来,我害怕光线,拼命闪躲:“你们来看,这个疯子长得还挺正!”
“日,五官还真他娘好看!”
“老子今天不想当单身狗,也想来他妈一炮!”
“来来来一起干他。”
我惊慌地往后缩,无力地挣扎,但一眼就看见淮时站在旁边静静冲着我笑。于是我停下动作,眨着眼很软媚问他们,“你们要上我吗?”
我一边说,一边很主动地脱下残破不堪的裤子仰面躺下,双手勾住膝弯,把最私密的部位瞬间暴露在他们面前。
我还没有被沈白骁之外的人上过,可是淮时却承受了那么多不公,我应该再受些惩罚,我该被不同的人轮暴才能彻底和淮时感同身受。
“操!!!!!”
他们齐齐发出惊呼,俯下身来固定我的四肢,我听见淮时尖利的笑声。淮时,你很开心吗?被他们上完我是不是就可以来找你了?我的惩罚可以结束了吗?
淮时歪着头,捂嘴呵呵笑。
就在第一个人要进入我的时候,他们忽然齐齐倒下。一张丝绒的毯子将我全身裹了起来,那瞬间我闻到了一种让我害怕的气味,会让我和淮时分开的熟悉气味。
果然,我一被揽进那个怀抱里,淮时就消失了。
我大叫着:“不要,不要走!”我疯狂踢打面前的人,却被那人紧紧搂在怀里——像我当初搂着淮时那样。
沈白骁没有给我打镇定剂,把乱喊乱叫的我抱进车里,带回了别墅。
我被扔在原先那张床上,不用锁也没什么力气逃跑。
我被强行灌入了不知名的药物,不久之后,视线稍微清晰了些,头也不再那么痛了,可我更厌恶现实和幻觉的撕裂感。比起回归理智,还是疯掉比较好,疯掉就能看到淮时了,就不那么痛苦了。
手腕被沈白骁的巨力勒得生疼,他冷着脸,素来儒雅的表情上被凶兽的狂爆和压抑占据:“顾遇,你用得着这么糟蹋自己吗?!!你居然去求别人!”
“用力啊。”我看着他的手,轻轻说,“捏断它,或者再割断我的脚筋,打断我的腿,像淮时那样,那样我就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你干了。”
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手上的力道微松。
我继续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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