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从气管咳出来,生理性的泪水也咳了出来,徐霖掐着沈素的下颌强行抬高。
“喝下去!”
沈素胸膛起伏着,屈辱而驯服地将口中残留的白浊勉强咽下。
上次他也受不住,吐了出去,徐霖就尿在沈素身上,弄得沈素全身脏兮兮奔溃大哭,还恶意道如果沈素还有下次,就尿进沈素嘴里。
沈素真的怕了,他绝不怀疑疯徐霖会做出这样的事。
徐霖满意弯起眼睛,脸贴脸亲热地蹭沈素。
“真乖~”
徐霖把沈素抱到沙发上,摸着沈素几个月没剪有些长的头发,轻声道:“累了就睡会吧。”
沈素枕着徐霖的大腿恹恹地不说话,缓缓合上眼睛,呼吸也平稳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不舒服吗?”
顾宇坐在对面的沙发,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沈素脸上。
“从进来到现在有半个小时了,他一直睡觉。”
其实顾宇和徐霖没什么好聊,徐霖受养父指使去沈素公司当间谍,比起徐霖,顾宇更能和罗锋说上几句话。
“他累着了”徐霖笑了笑,推搡了沈素一下,沈素迷迷糊糊睁开眼,眼里一片茫然。
徐霖不由轻声道:“快去倒茶。”
他的声音太过低沉,甚至有些温柔,或许是即将到来的离别,而沈素听错了,他慢吞吞从沙发上爬下来,像刚才那样跪在徐霖脚边,然后伸出手去解开徐霖的皮带。
徐霖死死摁住沈素的双手,眼眸幽暗:“我不是让你做这个,乖,去倒杯水给顾先生。”
顾先生?沈素转过脸,看到与徐霖相对而坐的顾宇正默默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跪在地上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娼妓一样去取悦徐霖。
沈素突然感受到顾宇的目光是灼热的,充满不屑与恶意。
自己这样破碎这样落魄是顾宇期待看见的。
一瞬间涌上的羞耻和痛苦几乎撕裂沈素的心脏,他或许会一直浑浑噩噩的催眠自己为了活着去忍受徐霖残暴的爱。
可顾宇的到来打破了沈素的幻想。
沈素腿一软,紧紧贴在沙发边缘上,看着顾宇,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
顾宇不明所以,下意识站起身想扶起瘫软的沈素。
“别……别……”
沈素与他对视,呜咽着泣不成声,眼泪忽地落下来,黑亮的眼眸被清水濯洗过一样清澈。
“别杀我……”
沈素会痛,因为感觉到痛,所以更加恐惧死亡,顾宇来了,是要他命来的。
“你胡说什么?!”徐霖暴喝一声,粗暴地一把将沈素拽起摔在沙发上。
“他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杀你?!”
的确没查到沈素和顾宇有恩怨的徐霖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顾宇的眼神却变了,他揪着沈素的衣领咬牙切齿:“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回来的人!沈素!”
二十二岁的顾宇还是个无忧无虑发奋读书的大学生,可那年沈素因为谋取利益害死顾宇的双亲,尽管是无意的,甚至他还只是个间接凶手,直接凶手是一批地痞无赖组成的拆迁队,开着铲车要推倒顾宇父母花半辈子心血买的屋子,顾宇父母挡在房子前誓死保卫家园,或许拆迁队只是为了吓唬那对顽固的夫妻以为那对夫妻会躲所以没有停车,也可能是错踩了油门。
亲人的离世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一世的潮湿。他表情狰狞起来,掐着沈素的脖子:“你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一样,日夜盘桓在我的灵魂上审视着我,你知道的,我为了报仇放弃了什么!”
事发后,顾宇从学校里跑出来,四处奔走想要给父母讨回公道,要求司机以命偿命和沈素坐牢,这惹到小心眼且歹毒的沈素,除了保全自身,沈素甚至花钱请了大律师为开铲车撞死顾宇父母的司机脱罪。
事情到血海深仇的地步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顾宇命运急转直下,首先因违纪逃学被学校劝退,然后是打不赢的官司,穷困潦倒无权无势的顾宇在愤怒燃烧的
沈素委屈地流着眼泪,抽噎道:“我不是他,也不是这里的人。”他只是一个想要回家的异乡人而已。
顾宇冷笑出声:“还想装疯卖傻?”眼前人的确和顾宇印象中的沈素大不一样,但顾宇是个执拗的人,无论沈素如何伪装如何狡辩脱罪他都是沈素,事情就应该回到它原本的样子,譬如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徐霖连踹带踢扒拉开顾宇,用指腹抹去沈素脸上的泪水。
顾宇冷眼瞧着这一幕:“怎么?真叫你玩出感情来了?舍不得交出来?”
徐霖没出声,松了沈素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看沈素脖子上的伤势。
“我靠!”顾宇瞅见沈素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骂了句脏话!
那层层叠叠的吻痕从沈素修长的脖子一直往下延伸,没入衣领里的肌肤隔着白色衬衣都隐隐约约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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